第122章 取彈殼
張洋將自己屁股後面包裹得嚴嚴實實,生怕血跡流淌,被人發現端倪。
兩人來到了一家賓館,開了一間房間。
來到賓館的房間之後,張洋就直接趴在了大床上,欲要將褲子脫下來。
蘇沫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見著張洋在那兒脫褲子,不由的驚叫了起來:「啊。你這個死變態?你在那兒做什麼?」
「我屁股中彈了,難道不將子彈取出來?」張洋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趕緊過來,幫我把子彈取出來!」
「什麼?我?」蘇沫有些拘謹地說道:「你讓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
「廢話。我自己又看不到後面的情況。」張洋不爽快地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拖著你來賓館做什麼?啪啪啪嗎?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齷齪?」
「……」
蘇沫臉紅了。當見到張洋脫褲子,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那個。不過讓她難以容忍的是,這混蛋竟然說自己思想齷齪,誰思想齷齪了?你才思想齷齪呢,你們男人思想都齷齪,你全家都思想齷齪。
「你想什麼呢?怎麼還不過來?」張洋忍不住督促著道。這顆子彈留存在自己的屁股部位,實在是很不舒服。
「我的子彈在那個部位——」蘇沫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
「我靠。你這傻妞兒,你不幫我把子彈取出來,難道還想看著我死不成?」張洋有些急了。「何況,我這子彈還不是替你擋的?如果你見死不救的話,你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嗎?」
「……」
張洋的這番話讓蘇沫一陣啞口無言。
「我試試——」雖然是刑警隊的副隊長,但是幫人取子彈這種事情她也沒有任何的經驗。當然,倘若坐視不理的話,她也會心生愧疚的。總不能真得看著這個傢伙失血過多而亡吧?
於是,蘇沫向著張洋慢慢地靠近。
看著張洋屁股上鮮紅猙獰的傷口,蘇沫有些犯嘔,提議著道:「要不然你先去洗洗傷口吧?」
「不行了。我動不了。我要死了。」張洋趴在那兒一動不動,聲音低沉地說道:「要不然你幫我洗吧。」
蘇沫有著無奈。心想著,我這是成了你親媽保姆了?
她去洗手間將毛巾浸濕,然後過來替張洋將血跡斑斑的傷口擦拭乾凈
「嘶——」張洋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冷氣。「蘇傻妞兒,你輕點,輕點,痛。」
「輕點?」蘇沫無語了。拜託。自己已經很是小心翼翼了好嗎?聽著對方一口一個傻妞兒的叫,她心裡也不痛快了。於是索性更加的用力,咬牙切齒地道:「好。我輕一點,我一定不會弄疼你的。」
她用毛巾用力地擦拭著張洋的傷口部位,頓時間將他疼的大聲嗷叫起來:「嗷——」
「你這傻妞兒,你輕點啊。痛死老子了。你這樣會弄出人命的。」
「是嗎?」蘇沫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中了槍彈都能支撐到現在,我看你生命力挺頑強的啊?」
「你故意的吧?」張洋怒了。「別以為我現在受傷了就可以隨隨便便欺負我了,信不信我把你的衣服扒光?」
蘇沫一副鄙夷的表情,全然的不相信,譏笑一聲道:「得瑟。」
「行。」張洋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
用酒精棉在張洋的傷口上消毒之後,蘇沫提醒著道:「我要下手了。」
其實,她有些不太敢下手。畢竟要將對方的子彈殼從肉里挖出來。
張洋將一塊毛巾塞到自己的嘴裡,悶聲說道:「下手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蘇沫手一抖,張洋麵部的冷汗便『唰唰唰』的往下蹭,心頭大叫,真特么痛啊。
蘇沫收回了手,擦了一把冷汗,說道:「我還沒準備好。」
「……」
操。這傻妞兒。
張洋心中忍不住叫罵了一聲,然後嘶聲喊道:「你快點。下手要快。知道不?」
一氣呵成,至少能夠減緩些許的疼痛。
蘇沫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
她的目光緊緊地盯看著張洋的傷口部位,隨即用指甲扣住了那顆子彈,然後將其奮力地拔了出來。
見著子彈取出來了,蘇沫大鬆了一口氣,欣喜地道:「終於取出來了。」
「趕緊給我上藥啊。」張洋痛得死去活來。
「好。」蘇沫也仿似知道張洋的痛苦,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馬間給張洋上藥。
給張洋的上鉤部位上藥,見著他的身軀情不自禁的抽搐,她忍不住問道:「你——還好吧?」
「暫時死不了。」張洋的聲音有些沙啞。
上完葯之後,蘇沫給張洋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說道:「已經好了。」
「真特么痛啊。」張洋舒了一口氣。他只感覺那傷口處有一種灼燒的疼痛,聯通整個身子都被麻痹了,那種感覺實在太難熬了,他也不想再嘗試第二次了。
倘若換做是一般人的話,想必也早暈厥過去了。
蘇沫從洗手間洗完手出來,見著張洋一動不動地趴在那兒,不由地道:「你沒死吧?」
張洋仍然趴在那兒一動不動,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和回應。蘇沫心裡想著,這傢伙該不會痛暈過去了吧?
於是,她試探性地走近了幾步,然後輕輕地推聳了一下張洋的身上。
她的手剛剛觸及到張洋的脊背,卻被對方一陣奮力反壓在底下。
「你——」蘇沫瞪大了美眸。見著對方一臉陰笑地盯看著自己,她也算明白了。敢情這個該死的混蛋是故意裝出來的。
「你放開我!」她嘗試著掙脫了幾下,但是卻沒有掙脫開來。她心中納悶,這傢伙都受了那麼重的傷了,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嘿嘿。」張洋嘴角泛起一抹邪笑的弧度。「蘇傻妞兒,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很得瑟嗎?成。那現在我就扒光你的衣服狠狠地蹂躪你。」
「你——你別亂來。」蘇沫有些急了。她的面頰潮紅,嬌軀如灼燒般的滾燙。被張洋壓制在下面,她只感覺自己全身不適,就像是背負一個炸彈,下一秒就要爆炸開來一樣。
「別亂來?」張洋一臉不屑地說道:「我偏要亂來!」
隨即,他便開始撕成蘇沫的衣服。
「不,不要啊。」蘇沫大聲哀聲,瘋狂地掙扎著。
感受著蘇沫胸前的飽滿和柔軟,張洋心中一陣暢快,整個人仿似已經陷入了瘋癲之狀,就像是沒有聽見蘇沫的呼喊似乎,大肆地蹂躪著蘇沫的身體部位。
他就像是一頭饑渴了許久的餓狼,見食就撲。他親吻著蘇沫白皙修長的玉頸,逐漸的,蘇沫也不再反抗掙扎了,她的眼角滑落下兩抹濕潤的淚痕。
哭了?這個女人哭了?
張洋也恢復了些許理智,趕忙停下了動作。是的。他不敢輕舉妄動了。
其實,他也是不喜歡強迫對方的。
於是,他俯下臉頰,輕輕地親吻了一下蘇沫的額頭,隨即親吻著蘇沫的眼角,將她眼角的淚痕拭去。
張洋也知道強迫是違法的,何況對方還是警察,萬一事後將自己抓回警局怎麼辦?
於是,他索性放棄了。
正在這是,蘇沫突然間睜開了眼睛,濕潤而清澈的目光望著張洋,輕啟小嘴,輕聲問道:「你會對我好嗎?」
張洋愣了愣。原本他還以為這個刁蠻的女人會表現得很堅強,想不到也會有柔情的一面。真印證了那一句話,女人柔情似水。
「你會對我好嗎?」蘇沫又重複地問了一句。「你會治好我爸的病嗎?」
只要對方答應了這兩個條件,那麼她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
張洋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頭道:「我願意。」
這就好比兩人舉辦婚禮問話『你願意娶她為妻』嗎,後者便回答『我願意』。
蘇沫的眸子空洞如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能是還有一絲顧慮和擔憂,因為對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了幾秒鐘的猶豫考慮時間。這說明對方不能保證自己一定會做到。
「來吧。」蘇沫再次閉上了眼睛。
「好。那我來了。」張洋一臉地期待。雖然他覬覦對方許久了,不過他總覺得哪裡還欠缺一些。
不管了。先幹了再說。以後這女警花也是自己的女人了。張洋心中如此想著。
隨即,他便三下除以兩下的把上衣脫了,然後欲要去解蘇沫的衣衫。
咚咚咚——
可是,正在這時,包廂的房門被人叩響了。
張洋渾身一個激靈,立馬間停止了動作。他心裡暗罵著,奶奶的,這個時候誰特么來打攪自己的好事啊。
於是,他對著門外大聲喝道:「誰啊?」
「是我。」外面響起了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
「你特么是誰啊?」張洋怒聲喊道。是你個屁啊,誰知道你特么是誰啊。
「刑雷。」外面男人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刑雷?
張洋和蘇沫愣了愣。緊接著,他們霍然間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開始快速地整理穿戴衣服。他們心裡疑惑,邢隊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邢隊啊,你等等,我馬上來開門。」張洋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喊道。可不能讓對方識破了自己二人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