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每個月處幾天
張洋跟王玉鳳兩個人這一轉身,後面兒李二牛已經樂呵呵點上了竄天猴兒。擦著火星子,拖著長哨兒,最後在黑漆麻烏的天上啪地一聲爆開,炮皮子也不知道被崩到了哪兒去。
這旗火的花樣兒不多,也沒有電視電影里那種大煙花來得好看,可不一會兒就引來了大堆的孩子來圍觀,還有的從雜貨店裡買兩隻火蝴蝶,焰火棒什麼的,雜貨店門前面倒是比哪兒都熱鬧起來。
馬上就要過年了,大人小孩兒也都閑下來,玩兒點子這東西也就是找一個樂子。
「李二牛讓你跟我咋整?」張洋回頭看看已經不見了李二牛,小聲向王玉鳳問道。
「還能咋整,躺到床上使勁兒整唄。」王玉鳳噗哧一笑。
「不會吧?」張洋雖然沒老婆,但是也知道哪個男人也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壓床板。
更何況看李二牛剛才那勁頭兒,好像還很樂意,就跟佔了張洋多大的便宜一樣,再蠢的男人也沒有這樣兒的啊。
「別問了,一會兒到家再跟你說。」王玉鳳向左右看了一眼小聲回道。
平常這村裡的小街上,都黑得跟地窖一樣,也就是月亮地兒的時候出來能照個路,就算是在路上偷摸兩把也沒人能看見,可現在要過年了,每個電線杆兒上都給加個燈泡,也就跟城裡的路燈差不厘了。
不過這燈泡也不是每個都亮著,倒不是李電杆兒偷懶,而是頭天裝上十個燈泡,第二天也就留個七八盞能好好安在那兒,剩下的那些就已經變成了玻璃渣子。
農村裡的孩子從小就野,沒啥玩具就只能自己給自己找樂子,除了用鞭炮炸炸牛糞、酒瓶子,最有成就的莫過於大群孩子聚在一起,拿出用樹杈子橡皮筋兒自己做的彈弓,比賽一下誰射得更准。
至於目標,過年這段兒時間,還有啥玩意兒能比那電線杆兒上的燈泡兒更好的嗎?
所以李電杆兒裝在電線杆兒上的燈泡,等到了年過完的時候,基本上都不用他往下擰,可見這一幫野小子們射彈弓還是有套的。
這些事兒從前張洋也沒有少干過,而且還是村裡數一數二的「神射手」。好在他現在長大了,轉行大炮向女人發射,不然村裡哪兒那些個燈泡兒哪兒還能有全活的。
沒多久就到了張洋家裡,推門兒進院子,張洋向外看了一眼沒啥人,把那扇破木門從裡面頂上,要不然一會被人闖進來逮在床上可就不好看了。
「看你急的,」王玉鳳哪兒還不知道張洋是怎麼想的,咯咯笑了一下,「先別關大門,我還有事兒干呢。」
「幹事兒不關門能行?」張洋也嘿嘿笑了下。
「不是那事兒,」王玉鳳白了他一眼,湊到耳根子上小聲說,「等嬸子把東西給你歸置好了,一會兒再好好弄啊,要不然讓李二牛知道了該生疑了。」
張洋這才把目光落在了王玉鳳先前提的大竹籃子上,那上面蓋著毛巾,他一直都沒看清裡面是啥東西,當著李二牛的面又不好問。
現在看王玉鳳把毛巾掀開,只見裡面香燭齊全,除此之外,就是滿籃子的紅棗花捲了。
經王玉鳳一解釋張洋才知道,原來是她跟李二牛說的,張洋把打來的兔子放到店裡,一分錢沒收,只讓王玉鳳過年前給他把家裡頭都收拾一下,該供上的東西供上,該擺上的東西擺上。
這麼一說李二牛當然樂壞了,張洋逮那隻大兔子,要是拿到城裡賣了,怎麼也得值一百多塊,現在就換了他家一籃子不值什麼錢的東西,也就怪不得他當時樂得直跟張洋說,再有兔子都送到他家裡來了。
「你咋想到這麼說的啊?」張洋瞅著沒人,嘿嘿一笑朝著大屁股上就摸了一把。
「還不是被李二牛給整的,」說到這兒王玉鳳倒是有點氣,「這個窩囊廢本來說是過年不回來了,誰知道今兒個突然又殺了回來,我想著你要是晚上真去敲門兒,那可就壞菜了,能不先想要說頭兒穩住他嗎?」
「那他也沒懷疑?」畢竟這事兒怎麼說出來,都是李二牛佔了天大的便宜。
「懷疑個啥?」王玉鳳白了張洋一眼,再掃了掃張洋家裡那副破敗的樣子,「你這家裡也是該拾掇拾掇了,從前你那是還沒成年,不弄著也沒啥說的,現在這不是長大了,怎麼著過年也不能太不講規矩了,這一套你懂?你既然不懂,請我幫你弄一下,那還有啥可懷疑的?本來就算是李二牛不回來,我明個兒也得給你擺弄擺弄,現在他回來了,我正好也借這個由頭兒出來。」
張洋知道對方說得在理,環顧他這個小院里,別說年味兒,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住著人的地方。
再說這農村裡過年論的道道多,可不像城裡光打掃下衛生就行了,家裡該供的得供,該上的香得上,也不是說封建迷信啥的,就跟老輩子傳下的信仰一樣。
這些東西說道很多,一般都是家裡婆娘們乾的活兒,老爺們沒幾個懂這個的,所以王玉鳳找得這個說頭兒也挺可信的,張洋不懂,出點兒血請個嬸子過來幫忙打點一下,也挺正常的。
一邊兒說著話,一邊兒王玉鳳就開始忙活起來,正堂里請上全神單,供上最大的一個三角形棗花捲兒山,另外就是一些倉神、車神、財神……
反正每個前面都供一個棗花捲兒,除了那花捲兒山最大,上面的棗子有點數不清之外,其餘有三顆的,有兩顆的,不過樣式都不一樣。
每供上一樣兒,都得在前面再放一個盛著穀粒兒的小碗兒,插上香,然後王玉鳳跪下來磕個頭,看那樣子好像很虔誠的信徒一樣。
不過張洋可不大信這一套,只等著對方一撅屁股,就把手伸過去,朝溝子里摸拉一把。搞得王玉鳳不住回頭沖他白眼,可這小子就是只管咧嘴笑,王玉鳳也拿他沒有辦法。
「還缺對聯兒跟門神,我先把門外那上香的地兒給你弄好了,剩下的家裡這些個亂東西,你都自己收拾吧。」王玉鳳說著把兩個用煙盒改造出來插香的小盒,釘在了門外的兩邊兒的牆上。
這是用來給門神上香的地兒,尤其到了三十兒晚上,全家每一個上香的地兒都得上一遍,一個都不能缺的。
「都弄好了?」張洋被弄了一個暈頭轉向,看來這活兒比當神棍也差不了哪兒去,也夠麻煩的。
「弄好了。」王玉鳳看著張洋早就已經不耐煩的樣子,不由得曖昧地笑了笑,其實她下面也早就被張洋摸得直流水,現在連內褲都打濕了。
「那是不是該我弄你了?」張洋一聽立刻就來了精神。
他今天晚上啥也不想干,就想找個女人好好弄一晚上!
「你個瓜娃子……」王玉鳳一聽連忙把張洋的嘴捂上,向兩邊兒看了看沒人,才把手鬆了開沒好氣地小聲兒道,「這可是大門口兒呢,要是讓人聽去了,嬸還做人不做了?」
「大門口不行,你就進大門兒里唄!」張洋一把將王玉鳳拽到了裡面來,把大門用木頭一頂,攔腰抱著王玉鳳就衝進了屋。
他早就看過兩邊兒沒人了,已經連著兩次被人撞到他搞女人,他還能再不小心點兒?
「看你急那個樣子……」王玉鳳被張洋一抱,身子早就軟了,嘴上說不急,卻自己就脫起了衣裳來。
「嘿,全村的女人,都沒有玉鳳嬸的屁股大啊,我能不急么!」張洋嘿嘿笑著,抱起那個豐滿的臀部就要往裡弄。
他睡這幾個女人里,王玉鳳比不上王淑芬漂亮,比不上馬秀香爽辣,當然更比不上娟子年輕,不過她有她的味道,張洋最喜歡的就是撞在那個肥臀上充滿彈性的感覺。
一般的男人要是從王玉鳳的後面來,怕是光被那屁股也頂出去一截兒來,那玩意兒短了,都弄不進去,沒把子力氣也弄不到底。好在張洋那玩意兒既不短,力氣也跟個牛犢子似的,要不也不能把王玉鳳收拾得這麼服帖。
「別……別……鐵蛋兒你等一下……」眼看張洋就要挺槍入洞,王玉鳳突然叫著扭動起來,「有點兒不對,你等等讓我看下……」
「啥不對啊?弄進去不就對了?」張洋雖然這麼說著,可還是放了手。
王玉鳳慌是坐在床上,把下面那叢東西一捂,雖然倆人都是這關係了,可讓個男人看著自己撥拉那話兒,她還是抹不開:「你轉轉唄?」
「又轉?不轉!」張洋眼巴巴的盯著對方的兩隻手,就等著她挪開,好好研究一下那地方到底是個啥東西,為啥弄去就恁舒服。
王玉鳳看張洋死活不轉頭,只好咬了咬牙,帶著點兒羞澀把手拿開,向下看了看。
「靠,咋還沒開始搞就流血了?」張洋跟著一看,頓時有點兒詫異了,「玉鳳嬸你還是處?」
「你不知道嬸子每個月都處幾天嗎?」王玉鳳沒好氣地甩出一句話來。
「呃……」這下子張洋也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兒傻,雖然不太清楚,也大概知道女人有那幾天的事兒。
可不能帶著血搞吧?他目光不由向上,移到了對方那張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