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打了一場拳擊賽
娟子跟李桂香雖然關係不錯,但是她們兩個人一點兒都不像,既然那天已經動了那心思,肯定不會輕易就算了。
她知道要是自己直接去找張洋,十有八九對方會死不認賬,反正這事兒提上了褲子,誰也沒證據。
所以她才把這事兒透給了石頭,石頭跟張洋是好兄弟,從石頭嘴裡說出來,張洋沒有戒心,就能認下來。又聽說她只是讓請吃個東西,加上跟石頭的關係,張洋肯定會答應。
支走了石頭后,她再把自己的那點兒心思提出來,這種既佔便宜又賣乖的事兒,是個男人不都得巴不得地答應嗎?
雖然剛才看張洋的臉色有點兒不正常,但她還以為是自己說得不夠明白,就說得更露骨了一些。
張洋看了她三十秒,最後才開口:「你知道我跟石頭是什麼關係不?我們倆是兄弟,你是他女人,就好好跟著他,老子不能動我兄弟的女人。」
說著張洋站起身,扭頭兒就往外走,他是真沒想到娟子連這事兒都敢弄,看來得勸勸石頭,這小婆娘要是娶到了家裡去,還不成天戴個綠油油的帽子啊。
「切,張洋哥你說啥呢,誰說過要嫁給石頭那個憨貨了,」娟子本來就站在靠門口的地方,看張洋要走,兩手一張就把門堵住,「再說張洋哥你就不怕我把你那點兒事兒給說出去?」
「你愛咋說咋說。」張洋伸手就要把娟子給撥開。
可他的手還沒有伸過去,就看娟子兩手掀住毛衣下角,刷得就脫了下來,頓時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
農村的女孩子很少帶罩罩之類的東西,所以那兩團高聳就直接暴露在了空氣里,還頂著兩粒花生米。
靠!張洋暗罵一聲,忙把目光往旁邊兒扭了扭:「你個小婆娘是想幹啥?」
「我不信鐵蛋你不知道我想幹啥,我不就是想跟你那個一下嗎?」娟子一點兒不害羞,看到張洋躲開了目光,還有點兒得意,「我要真是把那事兒說出去了,別人信不信,李三牛肯定不會饒了馬秀香,你願意讓她被李三牛打?」
張洋的臉色又沉了一下,李三牛現在就算沒事兒還要老打她,要真是聽到了這閑話,那肯定不會放過馬秀香,這是肯定的。
「你弄這麼麻煩,就是想跟我搞那事兒?你是想男人想瘋了還是咋的,就不能好好跟著石頭?」張洋心裡有些氣悶。
「咯咯咯……」
娟子一陣地嬌笑,帶著前面兩團白肉都一顫一顫的,晃得人眼花。
「好了張洋哥,我承認用昨晚上那事兒威脅你有點兒不對,可那不也是因為我太想跟你了嗎?」娟子向前湊了湊,張洋也忙往後退了一步,怕跟她站得太近了,娟子看這陣勢也沒有緊逼,「實話跟你說吧,我馬上就要到大城市裡去,根本不可能跟石頭結婚,再說你以為我就跟他一個男人?就興你們男的找女的舒服,我就不能也找點兒男人玩兒?人家城裡早就不在乎這個了。」
「靠……」張洋罵了一句,但是他也不知道城裡是啥樣兒,上次看到的王艷也是城裡來的,要是看她那樣兒的話,娟子說得還真像是真的,「你找誰不行,非要找我?」
「那不還是因為你……」娟子說著朝張洋那兒看了一眼,「那裡不是厲害嘛!我找了三四個男人,沒有一個像你這麼厲害的!」
能讓一個結婚那麼多年,還生過孩子的馬秀香叫了半個多小時,那裡能不厲害嗎?
這下張洋也沒什麼話可說了,說實話,要是別的女人這麼騷的話,張洋早就撲上去干她了,但這個怎麼說都是石頭的女人,雖然娟子不這麼認為,但是石頭心裡當她是啊。
朋友妻,不可欺!別的女人能搞,就是這石頭的女人不能碰,碰了也太不仗義了。
「還想著石頭是你兄弟呢?都跟你說了,年一過,我就進城去了,這輩子都不會再回這個破村子,你以為你不跟我來,我這幾天就不會再找別的男人了?還是說你明知道我跟別的男人搞,就不告訴石頭,你就對得起兄弟了?」娟子偏著頭看著張洋,興許也是因為這裡面有點兒冷,她把兩臂抱了起來,中間擠出一道深溝來,「反正我話說到這兒了,你要還走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要麼你一巴掌打死我,要麼明天就聽李三牛打老婆吧。」
「你個騷妮子是欠干啊!」張洋咬牙切齒地道。
「咯咯咯……是又咋樣兒?你來干啊,用你下面那東西狠狠干!」娟子挑釁似地看著張洋。
看娟子騷成了這樣,張洋也覺得沒啥可顧忌的了:「讓我那啥可以,以後你從石頭身邊兒滾得遠遠兒的,別再讓他有啥念想。」
「成,張洋哥說啥我都聽著。」娟子帶著點嗲氣說道。
邊說邊湊到了張洋的身邊,半蹲了下去,伸手把他的褲子往下扒:「我先侍候侍候你,讓張洋哥看看是我厲害,還是馬秀香厲害!」
女人上下兩張嘴,有時候上面那張比下面的還要更舒服,可是現在張洋可沒心情去享受,直接把娟子拽起來,一把推倒在床上。
兩隻手把她翻了一個個兒,三下五除二,兩人的衣服都撲撲落到地上,用力把對方的臀部一抱,也不管是乾的還是濕的,狠狠地刺了下去。
「唔……」娟子像是興奮又像是痛苦地叫了一聲,接著就顫了起來。
之前跟張洋的兩個女人,不論是王玉鳳還是馬秀香,干那事兒的時候,張洋都會帶著點兒憐惜,不敢太猛了,怕她們受不了。
但是這一次,他卻是卯足了勁兒,跟發泄一樣,一通狂風暴雨式地傾泄下來。
娟子就跟那隻在暴風裡的小船一樣,在床上抖得不成樣子。這一番的撞擊下來,就跟打了一場拳擊賽一樣,要不是石頭弄這床結實,怕是現在都被晃散架了。
終於張洋感覺到了巔峰,把最後的力量全都撞了過去,呼地鬆了一口氣。
而娟子這時「嗯」地一聲趴在床上,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了。
張洋看了她一眼,知道這妮子沒事兒,稍稍平了一下氣,伸手把衣服穿上往外走去。
冷風一吹,張洋算是清醒了一些,剛剛在娟子身上發泄了一通,他倒也沒有那麼氣了。甚至對方說的也沒啥錯,男人都想著找漂亮的女人干那事兒,那女人想找個更強的男人也沒有啥錯。
只是這事兒要撂在自己或者是自己兄弟的身上,那就有點兒接受不了了。
嗯,像石頭那樣兒的,就該找個老實的女娃子,跟她結婚好好過日子。至於像娟子這樣兒的女人,就應該交給他去狠狠收拾她們。
但是轉念一想,靠,那也不對,他可不是光撿爛貨的,他找老婆也應該是像何小玉那樣兒的極品,娟子這種也就是今天氣不過了才狠狠搞了她一通,以後還是不碰為好。
正這樣胡思亂想著,他就要從小荒山轉到大路上,一拐彎兒就看到了兩個人在路邊兒樹棵子里站著,也不知道兩個人在那兒叨咕什麼。
他立刻就停下腳步,身子往後撤了撤。那倆人里有一個他認識,可不就是馬秀香的老公李三牛嘛。
而另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兒,打扮有點兒怪,穿袍子拄拐棍兒,還戴個大墨鏡兒,這模樣兒跟鎮上算命的瞎子有點兒像。
他之所以停下來偷看,也是因為他眼睛一晃之間,望氣的本事又來了,正看到李三牛的額頭上黑氣比前兩天還要重,眼看就要破皮而出的樣子,這自然是牢獄之災馬上就要應了。
而那個算命先生樣子的人,額頭中間卻是一小片兒血烏,那可是血光之災,只不過應該不大。
沒等他聽清楚兩個人說些什麼,李三牛就已經抬腳先向村裡走了。
而沒過五分鐘,算命先生也向著鳳凰村的方向走去,只是張洋看著奇怪,這老頭兒的拐杖一下一下點在路上,腳步沒有一點兒猶豫,根本就不是個瞎子的樣兒。
「嘿,看來李三牛不知道又要搞啥稀罕事兒了,我可得跟著去看看。」找來了這麼一個假瞎子算命先生,李三牛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張洋跟著去,正好也可以把他算命的本事顯擺一下,以後再有誰說起王寡婦家的事兒,也好說得更理直氣壯。
正要跟著去時,就看石頭也垂頭喪氣地走了過來。
「鐵蛋你幫我想想,這事兒該咋弄啊?」石頭有點兒愁眉苦臉的樣子。
「咋了?你那本兒好書被你爹撕了?」張洋打趣說道,「撕了就撕了吧,我上回趕集,也找了一本好東西,回頭兒給你看看。」
「不是啊,跟書沒關係,我爹讓我去相親,是隔壁村的妮子,我說想跟娟子好,可俺爹娘都不同意,咋辦啊?」石頭看起來是真有點兒沒主意了。
「嘿嘿,那不是好事兒嗎?你去相一下唄,說不準長得好看,一眼相中了呢?」張洋心想這正好啊,反正娟子那妮子又騷,又要去城裡,不想跟石頭過。
「走,我們去窯洞那兒邊喝邊說。」石頭還是有點兒不樂意,拉著張洋就往窯洞走。
「別啊。」張洋一把抓住他。
娟子那妮子怕是被他幹得快散架,現在估計正光溜溜趴在床上,要是石頭回去了,那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