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霍秋若，我們，到此為止

  容亦琛居然把她給支開……


  宋晨語有點憤憤不平，但轉念一想，也許是容亦琛不想讓她聽到那些話，怕她心裡不舒服吧。


  這麼一想，她才稍微解氣了一點。


  容亦琛和霍秋若面對面站著。


  宋晨語一走，霍秋若那眼淚，就掉下來了，可以說是……很收放自如了。


  她抬手擦了擦：「對不起，我不該哭的，我控制不住，我也知道你很討厭眼淚。今晚演出很成功，你也來了，我的兩大心愿都滿足了，我高興，我不是難過……」


  「不用解釋。」


  霍秋若吸了吸鼻子，然後揚起一個笑容：「我還擔心你不會來，結果你來了。我想，你一定很討厭，我天天給你寄票的行為吧？」


  「是。」


  「亦琛，你對我……一定要這麼惜字如金嗎？」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容亦琛說，「待久了，她會不開心。」


  「她？」霍秋若看向他身後，宋晨語慢慢吞吞走著的背影，「你是說，宋晨語嗎？」


  他點了點頭。


  「真好……你找到了那個對的她。我該為你高興，你把最寶貴最鄭重的承諾給了她，讓她成為你的妻子。你一定很愛很愛她吧，比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要愛。」


  容亦琛聽到她說這些，眉頭不自覺的慢慢皺起。


  這話從霍秋若嘴裡說出來，聽著就很奇怪。


  霍秋若說著說著，卻話鋒一轉：「亦琛，我想問你，如果當初，我沒有選擇出國，而是留在你身邊，我的夢想是當一名好太太，做你的後盾，而不是成為一個有名的舞蹈家，是不是 ，我們會一直都在一起？」


  容亦琛看著她，神色冰冷：「沒有如果。」


  「你就假設一次，一次就好。」


  「如果你沒有出國，而是一直在我身邊，怎麼還會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呢？霍秋若。」


  聽到他這句話，也是她回國以來，聽到他跟她說的最長一句話。


  霍秋若瞬間欣喜不已，上前一步，更靠近了他：「亦琛，也就是說，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


  「和你在一起過，怎麼會沒有感情？但這只是假設，從你離開的那一刻起，就沒了。」


  「那你今天看完我的演出之後，你有沒有認可我當初的決定？」


  「認可。」容亦琛點頭，「恭喜，你成為了你想要的樣子。」


  霍秋若抬手揪著他的衣袖：「可是，我的代價卻是失去了你。是我太任性了，是我太過自信了。要是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會選你，而不是舞蹈。」


  容亦琛把她的手從衣袖上拿開：「沒有再來一次。霍秋若，我們，到此為止。」


  絕情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霍秋若有點承受不住。


  他又淡淡開口：「希望從此以後，我們就不要再來往了，當初既然都這樣了，那就不要再勉強。」


  「這就是你全部想跟我說的話嗎？」


  「嗯。」容亦琛後退了半步，拉開了和她的距離，「願你以後越來越好，你的舞蹈，非常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