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被狗給咬了!
霍炎鈺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瞥了一眼莫言生;「你不去精神病院,還真是浪費!」
「去你的!」莫言生瞪他一眼。
另外一邊。
等到裴清歡從廚房出來,客廳已經沒有江川北的身影,卧室也沒有,大衣沒了蹤影,想必是出門了。
「川北呢,我剛切了水果,讓他來吃。」
外婆端著果盤走出來,現在對江川北,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入眼。
「出門了。」裴清歡撿起沙發上的手機,眉微皺,手機上並沒有通話記錄,他剛才不是打電話來著?
「你對川北好一點,聽到沒有?不然,到時有你後悔的。」
抬手,揉捏著眉頭,裴清歡聽的耳朵都快要生繭,模樣很敷衍,不斷點頭。
咖啡廳。
沒有要包間,就坐在大廳,江川北臨窗而坐,目光望著窗外。
有不少女人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很像是英國貴族,尤其還穿著卡其色雙排扣風衣,更加紳士。
半個多小時后,霍炎鈺姍姍來遲。
他直接坐在江川北對面,相對於他的英倫風,則更加成熟,優雅以及內斂,薄唇輕勾,有彎起的弧度;「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點頭,江川北不置可否。
「有事?」
霍炎鈺揚眉,依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到可以同坐在一起喝咖啡的地步。
「你之前和清歡,怎麼會在酒吧的房間,並且待了一夜,都幹了什麼?」
開門見山,江川北也不浪費功夫,直接問道。
兩人不是一路人,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委婉的說客套話。
「這個問題,挺難回答……」霍炎鈺輕笑,略有深意;「佛曰,不可說。」
青筋暴起,江川北目光緊緊地盯著他,這樣的回答,讓他很不滿意,尤其是會聯想浮翩。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很像是捉姦的丈夫。」
霍炎鈺淡聲提醒他;「你完全可以去問裴清歡,其實,只不過她醉酒,我照顧了一萬,如此而已。」
「她的頸間有吻痕!」
其實,這才是重點!
挑眉,霍炎鈺端起咖啡,輕抿了口,味道略差,不是他喜歡的口味,飽含深意,他問了句;「不是你吸的?」
他明知故問。
江川北依舊瞪著她,覺得他很狡猾。
「或許是蚊子咬的,晚上還有應酬,我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江先生還想要問什麼,可以一次性問完。」
霍炎鈺的聲音很平靜;「身為丈夫,在背後這樣懷疑自己的妻子,不僅是對妻子的侮辱,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江先生覺得呢?」
他三兩撥千金,江川北提出的問題,不僅一個都沒有回答,反而還將了他一軍。
江川北咬了咬牙;「希望你最好什麼都沒做!」
「如果不相信,江先生儘管可以去問自己的妻子,這句威脅的話,用到我身上,很不合適!」
沒有再多做停留,起身,霍炎鈺離開。
折騰了一晚上,什麼結果都沒有得到,依舊是雲里霧裡。
江川北回到公寓,裴清歡背對著他,正在鋪床單,聽到聲音,回頭;「你回來了,去哪裡了?怎麼連聲招呼都沒有打。」
「臨時有點事,你怎麼還沒睡?」
沒有告訴她,江川北淡淡開口。
「在等你回來啊。」裴清歡說的理所當然;「你心情看起來好像不怎麼好。」
「換個工作吧。」江川北目光緊鎖著她;「從鼎盛辭職,換個公司。」
「其它公司,都沒有鼎盛的待遇高,工資高,去哪裡?再說,我覺得鼎盛也可以。」裴清歡覺得他有點不對勁;「怎麼了?」
那些事就堵在嗓子眼,江川北很想將肚子裡面的質問說出口,但話一到嘴邊,又吐不出來,許久后,只是說了一句;「你到底有沒有騙過我?我想聽實話。」
從來沒有說過謊話,裴清歡嗓子眼有些發乾,很不自然地,她避開江川北眼神,搖頭;「沒有。」
「睡吧。」
江川北沒有再多問,上床,徑自休息。
裴清歡也上了床,後背對著江川北,一直沒有睡著過,眼睛睜著,一直到凌晨三點鐘,都沒有過睡意。
第二天中午。
西餐廳。
景喬帶著安安,還有白染,點了紅酒,沒有點牛排,打算等裴清歡來了,一起點。
許久后,裴清歡才露面,她有黑眼圈,像是一夜沒睡。
「裴姨,你昨天晚上是去偷牛了嗎?」安安白嫩小手端著自己的果汁;「那麼大的黑眼圈,可真不美麗。」
手輕碰,裴清歡看著安安;「難看嗎?」
「還行。」安安笑眯眯。
「安安,你去玩吧,我們說點話。」景喬想把安安支開。
「電視上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再加上我,正好四個女人,幹嘛要我去玩,我現在已經長大,不是瘋瘋癲癲的小丫頭,更喜歡坐在這裡優雅的喝果汁!」
安安翹著二郎腿,可惜腿有點短,翹了三四次都沒有成功,反倒差點沒有把自己從沙發上給摔下去。
白染被逗的在笑,安安紅了臉蛋,雙手抱胸,訓斥她;「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染染,你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話音落,她乾脆也不瞧二郎腿了,伸出白嫩手掌心;「小喬,給點錢吧,我很好打發的。」
景喬抽了一張十元的給她。
「才十元,小喬,你真刻薄,和包租婆一樣,小心你男人和別的女人跑了,你再這麼小氣!」
「不要還回來!」
「看吧,自己做錯事,還不能說,脾氣真是越來越大,真不知道老靳喜歡你哪一點!」
白染很好奇;「老靳是誰?」
「笨!靳言深啊,她男人,我老子!」
「啪」一掌,景喬拍到安安腦袋上;「你就是這樣當淑女的?」
翻著白眼,安安從沙發上走下來;「鬼才要當淑女,有你這樣拖後腿的媽媽,我這輩子都當不了淑女,對了,小喬,小白現在有點排斥我,是不是因為我把他褲頭給剪破了?」
「小白又是誰?」白染更好奇。
「她喜歡的男孩,剛才美國回來。」景喬解釋;「學電視上早戀,又是給人家寫情書,送水果,還剪了人家的褲頭,結果被人家放出來的狗咬了腿,才打完狂犬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