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慢慢地,生活會好。
果然,霍炎鈺給她調離了職位,職位很重要,是負責各個公司的合約。
畢竟,以前接觸的就是這些工作,現在做起來,也得心應手。
當天早上,裴清歡就搬離了辦公室。
只相處了幾天的同事紛紛眨眼,在背後議論,這和霍總的關係,的確不一般!
裴清歡心情也難得好起來,迅速給手機充滿電,果然,一下彈跳出來很多未接電話,都是江川北打過來的。
她回撥過去,卻是無人接聽。
皺皺眉,她沒有多想,覺得他可能是在工作,低頭,繼續忙碌起來。
另外一邊。
酒店。
地毯上散落著一堆衣服,男人白色乾淨的襯衣,女人鮮紅性感的文胸,混合在一起,曖昧衍生。
終於,伴隨著男人一聲粗噶的吼聲,被子下的動靜也跟著停止。
躺在床上,江川北胸口上下起伏,額頭上有細碎汗珠,性感而俊美的臉龐上浮現出饜足。
陳穎兒也在呼吸,末了,她側身躺著,白皙修長的大腿搭在江川北腰腹間,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探過去,輕輕撥弄。
眉頭皺起,江川北將她的手直接掀走;「還沒夠?」
媚聲一笑,陳穎兒在他耳旁輕吹一口熱氣;「和你,多少次都不夠!」
「真是**人!」
瞥她一眼,江川北沒有再理會她,起身,將衣服穿好。
對於江川北罵人的話語,陳穎兒並不生氣,相反,有時候她很喜歡聽他用污穢的字眼來罵她,會有不一樣的快感和刺激。
「你現在是準備去找工作?」
陳穎兒望著男人後背,他正在穿衣服,男人腿修長,屁股結實挺翹,看起來就很有力量。
「你和我的關係,僅僅只限於床上,其它事,一句都不要多問!」
江川北將襯衣上的紐扣系好,嗓音沉冷,冒著陣陣寒氣。
「才下床就翻臉不認人?」陳穎兒柳眉向上一挑;「聽說,你這段時間在工地上工作。」
冷笑一聲,江川北沒有理會她,但神色依舊尊貴,並無絲毫落魄。
「我給你支票,你不要,我也不勉強,A市的凌氏企業,你知道吧,我說一聲,你要不要去工作?」
系著領帶的長指微頓,江川北思緒出神。
「凌氏名氣還是非常不錯的,總裁也和我認識了很長時間,你就當是賣我個面子,去吧,好不好?」
陳穎兒比江川北大三歲,又常年在商圈混,對於男人的心思,摸的很清楚。
江川北即便已經落魄,但生性還是高傲的。
要女人介紹工作給他?根本不可能,他寧願自己找,也不肯靠女人。
所以,陳穎兒也算是給他找個台階下,既滿足了他身為大男人的脾氣,又給了工作。
「下午會過去。」
江川北嗓音薄涼的丟出一句,算是答應了這件事。
末了,他直接離開,不肯在這個房間多呆一分一秒,裡面的氣味,讓他極度厭惡,反感。
床上,陳穎兒不緩不慢地將長裙穿上,身姿嬌媚,她說過,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是男人的本能。
看到未接來電,江川北給裴清歡打過去,溫情叮囑幾句,讓她記得吃早餐,隨後掛斷。
又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陳穎兒發生關係,他眉宇間漸生出幾分煩躁。
這段時間,諸事不順,運氣非常差,壓力也特別大,整個人每天都是煩躁的。
陳穎兒出現的正好,就如同他的一個發泄桶,和她上床,就是為發泄。
傍晚。
裴清歡回到公寓,很反常,江川北竟然還沒有回來。
男人都應該有自己的事業,她沒有打電話催促,而是和外婆吃了晚餐后就去看電視。
一直到晚上十點鐘,江川北才回來,渾身上下都是酒氣,腳步虛晃,醉的很厲害。
「你去喝酒了?」
裴清歡把臉上的眼鏡向上扶了一把,攙扶住他的身體。
「沒有,我去工作,在凌氏,晚上在談合同,被勸酒,喝的有些多……」
即便已經喝醉,但江川北也能把自己的狀況說個大概,酒品還是不錯的,沒有胡言亂語。
給他端了一盆溫水,洗臉,洗腳,又給弄到床上,裴清歡也是出了一身的汗,累的不行,癱軟在床上。
不過,卻很舒心,他現在也有了工作,兩人慢慢努力,結果會越來越好。
江川北也是真累,兩手扯領帶,扯了四五下都沒有扯下來,乾脆不扯了,閉眼,睡覺。
嘆息一聲,裴清歡給他解開領帶,脫了鞋襪。
其實,如果能把媽媽的股份拿到手,那一億的外債,也就應該還的差不多,只是很可惜,裴老爺子抓著不肯放。
這天。
霍氏晚上有酒會。
裴清歡走進來,穿的依舊很保守,是一條黑色長裙,到膝蓋下,露出一截小腿,異常白皙。
十分鐘后,他姍姍來遲,像是才赴了一場宴會,身上穿著紫色襯衣,手臂上掛著藏藍色大衣,飽滿的額頭露出美人尖兒,言簡意賅;「既然是宴會,大家隨意一些。」
當即,觥籌交錯,已經有舞伴紛紛滑入舞池。
裴清歡對這種宴會,著實沒有興趣,坐在角落,端了一杯酒,淡抿著。
霍炎鈺被眾人圍著,眾星拱月,他端著酒,只是淡抿,沒有人敢勸他酒,他模樣慵懶,話極少,略帶著幾分敷衍。
肚子有點疼,她想要上廁所,起身,問過服務員衛生間的位置后,向前走去。
「陳游標,你怎麼不去死,背著我,在外面勾女人!」
突然,一道震耳欲聾的憤怒女聲傳來,緊接著是一道彪悍很有分量的女人肆無忌憚衝過來。
裴清歡沒有回頭,對於身後的喧鬧也不感興趣,繼續朝前。
突然,肩膀被人狠狠一撞,她很瘦,身形纖細,直接被撞飛,身體倒向一旁。
情急之下,裴清歡連忙去拉桌布,想要穩住身體,但沒想到,桌上高高堆積起來的酒杯全部砸落在地,發出嘩啦嘩啦的清脆聲響,身體跌落在玻璃渣上,疼的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