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我抱你回去!
她———————
真的要把他送到別的女人床上嗎?
景喬在心底,暗暗地,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自己,還殘留最後一絲猶豫和糾結充斥在腦海中,比靳言深強不到哪裡去,也要爆炸。
「不要把我送出去,好不好?」
這一次,靳言深低沉的聲音徹底讓軟,帶著疲憊,心累,深深地祈求和哀求。
男人,應該都是意氣風發的。
尤其,是像靳言深這樣的男人,在商界,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什麼時候,這麼卑微過?
一句話,深深地擊中了景喬心底最深的地方。
瞬間,她雙腿發軟,手滑落,整個身體倚靠在牆壁上,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瞅準時機,靳言深幾個箭步上前,重重將她摟抱進腰間,親她的臉頰,耳垂,頸間,異常急喘,燥熱后帶來的空虛,讓他撐住她的身體研磨,緩解難耐,邊小心翼翼地問;「不送我走了,是不是?」
閉眼,景喬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完蛋了!
「靳言深,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她又推不開他,明知不對,卻推不開!
喉結劇烈上下滾動,靳言深從后吻到她耳邊,火熱大手探進她的衣服內,撫摸著腰腹,薄唇胡亂回應。
「對的,對的,我們怎麼樣都是對的!只有你和我是對的,其它女人都是錯的!小喬,你真好,摸摸我!」
景喬手伸進去,抓著他的手,準備拿開,卻在碰觸到滾燙嚇人的溫度后,頓住了。
靳言深卻愈發的瘋狂,完全不受控制,深深地吻著她嘴唇,纏綿親吻,兩手托住她臀部,難分難捨的放在床上。
他的頭埋在她胸前,始終沒有抬起過。
漸漸地,景喬力氣流逝,身體內一股子暖流在流竄,意識也跟著漸漸模糊,輕飄飄地。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身下,忍著快要爆掉的難受,揚起頸間;「親我,小喬,親我……」
咬牙,閉眼,嘗試性的,景喬去吻他,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完了,這次真的完了,以後肯定再次糾纏不清!
「嗯……」
他悶哼,呻吟,健碩的身體向前拱起,在渴求,想要更多,更多她的撫摸和親吻,理智已經全無。
隨著藥性的作用越來越大,讓靳言深的行為更加瘋狂,沉淪……
——————
第二日,清晨。
安安最早醒過來,昨晚,她自己睡了一間房。
抱著布娃娃,跳下床,她舔著唇瓣,推開小喬的房間,然後張著嘴巴,眨眨眼,哼了一聲,嘀咕;「都是什麼壞毛病!」
然後,彎下身子,她把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
小喬的衣服,爸爸的褲子……
靳言深睡眠很淺,藥性又太濃烈,基本上他一晚沒睡,一直在索求,才閉上眼,就聽到聲音。
睜開眼,就看到女兒。
「爸爸。」安安眯著眼睛,笑的很開心。
睨了一眼身旁沉沉入睡的景喬,靳言深長指放在薄唇上,對安安噓了一聲。
明白過來,安安也學著他的模樣,跟著噓。
末了,隨意套過長褲,靳言深掖好被角,單手支撐在床上,凝視著熟睡中的女人。
肌膚白嫩,臉蛋光滑,泛著光澤,白白軟軟,怎麼看都美,也怎麼看都看不夠。
末了,他隨意套上煙灰色長褲,下床,將女兒抱在懷中,不想讓打擾到她的休息。
一晚沒睡,她肯定很累。
安安是單人床,把女兒放在里側,他睡在最外側。
「爸爸,你昨晚和小喬打架了嗎?」安安咬著糖果。
靳言深抬頭看她;「為什麼這麼問?」
「衣服扔的地上都是,肯定是小喬不樂意和你一起睡,還有爸爸,你後背上很多紅色的抓痕,一看就是小喬抓的。」
安安一臉我明白的樣子。
輕揉女兒腦袋,靳言深抱進懷中;「再睡一會兒。」
閉上眼睛,安安點頭,很開心的模樣。
另外一旁。
林安婭一夜沒睡,林母同樣也是,兩人坐在沙發上,相互望著對方。
靳言深去了景喬那裡,並且一晚上沒有出來,結果已經很明顯。
「啊啊啊!」林安婭發了瘋,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倒在地,聽著發出的清脆響聲。
林母有讓人去攔,一個是沒有攔住,車子開的太快,另外一個原因是聽到是靳言深后,沒有人再敢下手。
她萬萬沒有想到,幫安婭沒有幫到,最後反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給景喬辦了一次好事。
「呵呵,我看景喬就是一個賤人,嘴上說著要和靳言深斷,結果呢?」
林母冷笑著,還在故意添油加醋,挑火;「靳言深去找她,也沒看到她把靳言深給推出來,裝什麼裝啊,估計這次,肯定又要纏在一起。」
林安婭快瘋了,兩手緊握住輪椅,骨節處泛白;「走!」
「去哪兒?」
「帶我去景喬公寓!」
「瘋了?靳言深這會兒就在景喬公寓,我們昨天晚上又做了那樣的事,現在躲避都來不及,你還要跑過去,這不是送死?」
挑撥刺激之後,林母又有些后怕和退縮。
「他們兩能對的起我嗎?我替景喬送死一次,又救她女兒腿殘疾,他們兩怎麼能對得住我?」
林安婭真的被刺激到了,精神理智失常;「他們對不住我,都是他們的錯,景喬該死,她真的該死!」
十一點鐘。
景喬終於睡醒,頭昏腦漲,房間只有她一個人,身體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抬不起手臂,渾身酸痛。
喉間發乾,她連坐都坐不起,整整一晚沒有合過眼,體力已經透支到極限。
這時,靳言深走進來,端著水杯,抬起頭,看著她;「喝點溫水。」
景喬沉默,接過,嗓子眼已經快要冒煙,的確需要水的滋潤。
又有點想要上衛生間,她手掀開被子,腳才落地,就雙腿發軟的快要跌倒在地,身旁的靳言深眼明手快,兩步上前,打橫抱住她。
走到衛生間,把她放在馬桶上,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就站在那裡。
「你出去啊!」景喬揚眉。
「反正你完事後,出來還得我抱,又何必多此一舉。」靳言深理所當然地回她;「快點解決,解決完以後,我抱你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