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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要替靳先生說話!

  公寓。


  景喬心情很好,神清氣爽,坐在沙發上,在給安安膝蓋敷藥,她膝蓋上有破皮,紅紅的。


  「小喬,你不會揍我,對不對?我沒想打架的,都是他們先罵爸爸,罵的可難聽,我才沒忍住。」


  東窗事發后,安安現在才后怕起來,很機靈,有眼色,知道沒有人給她撐腰。


  「這次不怪你,但是沒有下一次。」


  安安飛快點頭;「好的,小喬,爸爸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很快。」手下的舉動頓了頓,景喬想想后,才道。


  靳言深不是普通男人,他有能耐,也有資本,之前是根本沒有出來的想法,所以才會心甘情願的被關在裡面,可現在不一樣。


  當天晚上,景喬抱著安安睡的香甜,一夜無夢,直到天亮。


  另外一旁。


  靳母和靳水墨在吃早餐,習慣性的,靳母拿起報紙,看到了關於靳言深的頭條新聞,柳眉輕皺,目光微凝,僵在空中。


  「媽,怎麼了?」靳水墨疑惑挑眉,凝視著她舉動。


  「你看。」


  靳母氣憤難平,手捂住胸口,不斷上下喘氣,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接過,靳水墨隨意靠在椅子上,拿起水杯,倒了一杯,邊喝邊看,眉頭緊皺。


  「他不要臉!現在想賴賬,明明人就是他殺的,水墨,你自己看看,你看看他那模樣,大言不慚,說自己沒有殺人,他憑什麼?」


  聽到這句話,靳水墨端著水杯的手漸漸收緊,手背上青筋暴起。


  靳言深的確殺了人,他親眼看到的。


  「你對他仁慈,我也對他心軟,可他現在得寸進尺!」


  這一刻,靳水墨心底湧現出失望,對靳言深的失望。


  他殺死爺爺,身為孫子,失去了最親愛的爺爺,當然痛心,可是他同時也是大哥,他在想,等再過一段時間,他的怨恨漸漸消失,媽媽的怒火也消散,就減刑,讓他提前離開。


  可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迫不及待。


  記者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將資料整理好,去監獄,遞給靳言深。


  微低著頭,靳言深大手拿著資料,一頁一頁翻動。


  裡面有靳老爺子前一段時間的身體狀況,心臟病,高血壓,血管病,病很多,每隔幾天,就會請醫生到靳宅,輸液,修養。


  「靳先生,你看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補充。」律師開口。


  「恩……」靳言深薄唇扯動,輕應,繼續翻動,材料準備的很齊全,沒有什麼問題;「可以,你去召開記者招待會,遇到什麼問題,儘管過來告訴我,我會解決。」


  「好的,還有依靳先生看,什麼時候召開記者招待會,比較合適?」


  「儘快,今天晚上。」


  靳言深長腿交疊在一起,迫不及待的感情很奇妙,他第一次體會到。


  「好的。」


  記者離開兩個小時后,靳水墨來探監,兩人對視而坐。


  「殺了爺爺,你就沒有一點悔恨之心?當著所有的人,裝瘋賣傻?」靳水墨緊盯著他,心底很失望,很失望。


  靳言深修長手指按住太陽穴,有微微的刺痛感,靳家,他最不想面對的就是靳水墨;「有太多的事,你不懂。」


  「不懂?殺人,受懲罰,這就是理所當然……」靳水墨揚起頭,發出陣陣嘲諷冷笑;「我不懂,不懂你告訴我啊,你不說,我怎麼清楚?」


  喉結上下滾動,靳言深又緩聲說了一句;「有些事,你不適宜知道。」


  「在這件事之前,我想,就算你殺了我爺爺,可你是我大哥,有靳家血緣關係,等心底怨恨消散一些,媽的怒火也消失,就減刑,可是你太讓我失望。」


  靳水墨覺得,兩人之間,已經有很多東西都改變,回不到當時,針鋒相對,心底有隔閡。


  而,靳言深也不願意再多說,誤會就讓誤會,有些事,不知道最好。


  ————


  記者招待會是在晚上召開,有律師。


  」靳言深殺人一案,我已經從頭調查,今天請各位媒體朋友來,是讓大家監督,我會秉持最嚴謹,最認真的態度,去辦理這件事,現在,我把這兩天調查出來的結果說一下。」


  全場上下一片靜默,律師在放監控,屏幕上,靳言深和靳老爺子在談話。


  兩人之間不知道談了些什麼,然後靳老爺子情緒越來越激動,扔掉拐杖,站起身,雙手狠狠地掐住靳言深頸間。


  沒有任何反抗,許久后,靳言深抬手,推了一把,緊接著,靳老爺子就倒在地上。


  「從視頻上能夠看的出來,當時,是靳老爺子先動手,出於正當防衛,這裡,還有一份靳老爺子的檢查報告,他同時患有三種疾病以上,心臟病,高血壓,血管病,在靳言深去的前兩天,靳老爺子一直處於虛弱狀態,整天不停地輸液,做檢查,可以這樣說,他就是一個爆炸體,說不定什麼時候會爆炸,只不過是讓靳言深遇上了而已……」


  「還有……」律師繼續道;「靳言深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在發生那樣的事情后,他沒有利用自己的權勢去狡辯,而是去警局,自首,承認自己的錯誤。」


  電視機前。


  景喬抱著安安,裴清歌坐在一旁,都在看。


  正進行到一半時,有紛紛攘攘的聲音傳過來,是一群人,男人,女人,不在少數,有七八個。


  景喬感覺,有點眼熟,在哪裡看到過。


  「我們是來為靳先生說話的!」為首的男人五十多歲,穿著樸素,臉色黝黑,普通話不怎麼標準。


  顯然,律師也倍感意外。


  酒店的工作人員還在攔,律師揮手,讓離開。


  記者的鏡頭,對準那一群人。


  「我是王春喜的爸爸,我兒子是建築工人,前一段時間建築工地上發生意外事故,就有我兒子,他當場就死亡!」


  「隨後,靳先生讓我們領二百萬支票,可隨即,他就離職,不再擔任靳氏總裁,等他離開后,我們手上的支票就被靳氏的員工給凍結!我們去靳氏討說法,正好遇到這個老頭子,二話不說,他就讓保安轟我們走,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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