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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你還是沒有良心!

  安安的性格和男孩子有得一拼,脾氣只要上來了,就像一隻牛,怎麼拉都拉不住。


  有了脾氣,她白嫩小手將茶杯,花瓶,碟子,亂七八糟的全部推在地上,只聽一陣乒乒乓乓響聲,全部碎成碎片。


  靳母被輕的不輕;「誰給你這摔東西的壞毛病?」


  「小喬,還有我爸爸!你再讓我學東西,我就把東西全部都砸了!」安安很有脾氣。


  張管家在一旁說好話;「夫人,小小姐只有四歲,太小,您這樣每天給她安排太多東西,她是會厭煩,小孩都有抵觸心理。」


  「四歲,不小了,身為靳家的孫女,就得學習,沒有理由和借口。」


  張管家閉嘴,沒再說話,這段時間,靳夫人對他監視的很厲害,就連房間都安裝上監控,手機上也有。


  其實,他覺得完全沒有必要,這段時間,二少爺已經出國出差,沒有半個多月是回不來的。


  安安哇哇大哭,哭鬧的很厲害,又摔又哭。


  靳母沒捨得打,被吵鬧的頭疼,上樓,臨走前丟下一句話;「從今天以後她都得住在靳宅。」


  B市。


  景喬開會時有關機的習慣,只要一進會議室,就會關機,不想被打擾。


  走出會議室,她開機,一下子彈跳出來很多未接來電,全部都是裴清歌的。


  第一時間,她就聯想到是不是安安出了什麼事!


  心底又慌又亂,景喬連忙給裴清歌打過去。


  害怕,膽小,自責,裴清歌沾染上哭腔,將事情從頭到尾說給景喬聽;「她說她有探視權,只帶安安兩天,兩天後就會把安安送回來,到現在都沒有,我去了靳宅,被攔住不讓進,還說安安以後都會住在靳宅。」


  閉眼,景喬想起了出差前靳母到公寓的那番話,顯然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蓄謀已久。


  「沒關係,這件事不怪你,是我的疏忽。」


  掛斷電話,她當即打給靳水墨,然而靳水墨也是關機狀態,不知道是在開會,還是在飛機上。


  心情很焦慮,胸口也一直在噗通噗通跳動著,景喬連忙走出會議室,幸好工作也告一段落,可以返回A市,其它的後續工作可以交給同行人員。


  現在,她只恨不得自己長了一雙翅膀,可以第一時間趕回去。


  電梯前面排隊的人很多,正好是下班高峰期,都等著坐電梯。


  景喬看了一眼層數,在第四層樓,她沒再打算坐電梯,而是改走樓梯。


  太心焦,她走的急急忙忙,以至於連腳底下穿著尖細的高跟鞋都忘了,邁出一步跨兩個台階,一沒有留意,腳下踩空,景喬驚叫一聲,瞳孔放大,慌亂的想要扶住一旁的牆壁,但是已經遲了,整個人滾下台階。


  台階又陡又長,一直滾到第三層樓,才停下。


  景喬睡在地上,眼睛緊閉,額頭上有縣鮮血,眉頭更是痛苦的緊皺,還沒有發出聲音,已經昏迷過去。


  ——————————


  監獄。


  靳言深在看報紙,報紙是送進來的,都是新聞。


  工作人員拿著電話走進來;「靳先生。」


  他俊挺眉頭微挑,疑惑,接起后,才知道是葉律。


  「景喬出事了!」


  輕嗤,靳言深長指揉捏著眉頭,顯然不信。


  「沒有開玩笑,現在還在B市,她去B市出差,結果發生意外,從樓梯上摔下來,昏迷不醒,現在還在手術室,我在美國,沒有辦法過去,所以才打電話給你。」


  漸漸,靳言深正色起來。


  「她沒有監護人,在B市的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如果做手術需要簽字,沒有人能擔當的起。」


  「確定,沒有騙我?」


  「艹!」沒有忍住,葉律爆粗口;「誰會把這種事開玩笑,當然是真的,不然是假的,反正是你的女人,你自己看著辦,我趕回去肯定來不及,水墨也在國外出差。」


  話音落,電話掛斷。


  站起,靳言深頎長身軀在牢房內走來走去,眉頭緊皺。


  片刻后,他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白襯衣和西裝,叫來工作人員,扯動薄唇,直接開口道;「有事,要出去一趟。」


  工作人員很為難,沒有同意。


  「你可以當做是假釋,我必須離開。」靳言深聲音沉冷,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工作人員將電話打給上司,最後確定需要三天後,同意。


  隨意找出一頂帽子戴上,又戴上口罩,靳言深離開,直接趕去機場。


  買票的時,工作人員對看了身份證,沒給開票,靳言深拿出監獄給開的證明。


  他坐的是最快一趟飛機,即便如此,也需要三個小時,在飛機上,帽子和口罩都沒有取下來過,總會有人看過來,目光中充滿好奇,疑惑和打探。


  自始至終,靳言深眉頭一直緊皺,沒有舒展開過,不時會抬起手腕,看一眼腕錶,心急如焚。


  臨近傍晚,飛機終於降落。


  等靳言深趕到醫院,景喬已經出了手術室,說還昏迷著,沒有醒,頭部受到重擊。


  病房內都是同事,靳言深走進去,一眼就看到睡在病床上的女人,頭上一層層纏繞著紗布,沉睡,面容恬靜,徒添幾抹蒼白。


  伸手,將帽子和口罩扯下,他坐在病床旁,胸口不斷上下劇烈起伏,末了,對身旁的同事道;「都離開吧。」


  同事們看到靳言深的臉龐后,全部都怔在原地,面面相覷,都沒有再開口,相互看看,走出病房,順手帶上門。


  等到遠離病房,走進電梯后,再也按耐不住八卦心思,談論起來。


  「剛才,那不是靳總,不是說殺人,都已經被判刑,關進監獄,判了十五年,怎麼出來了?」


  「對啊!」


  旁邊有新來的女工作人員,還不怎麼清楚;「靳總?靳總不是去國外出差了?」


  「這是靳氏以前的總裁,殺了他爺爺,被判刑。」男同事解釋道。


  「殺了他爺爺?」女工作員驚呼。


  「怎麼樣,怕了吧?」


  女工作人員輕笑一聲;「是有點畏懼,害怕也是當然的,剛才第一眼看到他時,還以為是軍人,還有男人味道,陽剛又俊美,很少能看到男人板寸頭還能把西裝穿的那麼好看,成熟,乾淨。」


  都是實話,雖然穿著西裝褲,但隱隱還能看到腿上的肌肉。


  男同事搖頭,果然是看臉的時代,只要拿出那張臉,什麼話都好說。


  「算了,別議論了,省的招惹到什麼事。」


  病房內很安靜,景喬還陷入昏迷中,沒有醒,性感喉結上下滾動,靳言深握住她的手,攥在掌心中緩緩摩挲,白嫩臉蛋兒瘦了很多。


  剛才走出監獄的一剎那,他竟然有些不適應強烈的太陽和光明。


  溢出嘲諷冷笑,靳言深長指摩挲她臉蛋兒,怎麼這麼能耐,走路都能把自己摔成這模樣。


  片刻,他拿出手機,撥了號碼,讓把最權威的醫生從美國調過來。


  一聽這話,葉律就知道肯定是放下不下自己的女人,按捺不住擔心,出了監獄,應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靳言深氣息低沉,一直攥住她的手,長指輕柔的將散落在額頭上的髮絲撫開,卻沒有看到如往常般飽滿白皙的額頭。


  景喬覺得額頭很癢,像是有人在碰,她想要睜開眼,卻很困難。


  一點一點的,使出全身力氣,睫毛輕輕顫動,才終於將眼睛眯開一條縫隙,模模糊糊,景喬看到床邊坐著男人。


  男人再也熟悉不過,俊美臉龐,雖然消瘦,卻愈發堅挺,輪廓更加深邃,猶如雕刻一般,不過卻晒黑了一些,大掌上有磨出來的繭子,稍顯粗糲。


  是靳言深……


  隨後,她又閉眼,嘲諷一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是他?

  他正關在監獄,怎麼會過來看她!

  不過是自己的幻覺罷了。


  就算是幻覺也好,讓她認認真真的盯著看一會兒,這麼久沒有見,怎麼可能不想他?

  「感覺身體怎麼樣?我去叫醫生。」靳言深眼眸底湧現出輕笑,如釋重負,一直緊繃,僵硬如石頭的身體終於放鬆,從趕往B市的路上,就沒有放鬆過,像是要爆炸。


  幻覺也會說話?


  景喬眨眼,額頭很痛,沒辦法說話,她躺著。


  片刻,醫生進來,開始檢查身體,靳言深全程目光緊盯著醫生。


  「還不錯,但是頭部的傷不輕,需要靜養,幸虧送來的及時,聽說是穿高跟鞋走樓梯摔的,姑娘,走路小心點!」


  「穿著高跟鞋走路,也能摔倒?把頭給我摔成這樣?再摔的重一點,你知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這一刻,景喬可以肯定,不是幻覺,他真實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但是,還在記恨他,怨恨他,怨恨很深。


  「關你什麼事,你不是被關在監獄,不願意出監獄,現在出來幹什麼?」


  景喬壓抑住心底激動的情緒,雖然很想要衝上去,緊緊地將他抱住,但是臉頰上的神色輕淺,側過頭,拒絕直視他。


  目光深深地打量著景喬,靳言深開口,很寵溺,憐惜,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哪裡捨得對她發脾氣;「你摔成這樣,我能不出來?你這個女人,沒有一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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