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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你都爬到我頭上了!

  「他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以蔣昊天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買果籃的,脾氣又硬又臭,改變的確算是不小。


  「所以,我不應該不知好歹?」靳言深沉聲反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傅辰文摸了摸秀氣的鼻子。


  「呵……」


  靳言深冷笑兩聲,緊盯著傅辰文,俊顏薄紅,一字一句凌厲道。


  「難聽的話她有說過一句,他就要對我女人動手?躺在這裡不動,是不是就覺得我死了,動不了他了,可以隨便在我的人身上為所欲為,這就是他花的心思?去告訴他,真情實意的過來示好,也要看我靳言深接不接受,只要參雜了虛情假意,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


  傅辰文沒說話,如果剛才他不攔,那一拳頭絕對會落在景喬身上,這是事實。


  ……


  景喬走進房間的時候,靳言深正在抽煙,通風狀況良好的房間被抽的全是煙霧,嗆的她眼淚直流。


  才剛醒來就抽煙,是不想要命了?


  不過,景喬並沒有說出口,只是將窗戶打開,冬天冷冽的空氣飄進來,瞬間覺得清新又舒服。


  「敢那麼和傅辰文說話,知道他是誰嗎?」扔掉煙頭,靳言深睨著她,眸光或深或淺,有波光流動。


  景喬搖頭。


  「他是伊拉克這裡的軍火大亨,伊拉克常年打仗,需要的就是槍火,他在這裡販賣是合法的,而且政府有想要拉攏他的意思。」


  「……」景喬詫異的微張著嘴,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這裡的軍火大亨!

  靳言深挑眉;「怕了?」


  「沒有,我只不過是覺得和他幼chi無害的模樣不相符,長的那麼秀氣,乾的卻是軍火,反差太大。」景喬覺得果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眉眼深沉定定的盯著她,似想問什麼卻沒有開口,靳言深眸光轉而落在果籃上,吐出兩個字;「扔了!」


  「是哪個姓蔣的送的?」景喬好奇問道。


  「恩……」靳言深應了一聲。


  聞言,景喬瞬間眉開眼笑,快步走過去就提起果籃。


  走到窗前,連看都沒有看的就扔了下去,還嫌髒了手似的,輕拍著。


  聽到樓下突然發出叫聲,她身子探出窗戶,疑惑的盯著下面看。


  沒有料想到蔣昊天正好抬眼看上來,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他陰狠凌厲,腳下散落著水果。


  很顯然,剛才的叫聲是蔣昊天發出來的。


  收回身子,景喬關上窗戶,嘴角的笑意卻怎麼遮也遮不住,明媚輕快,顯眼的很。


  「怎麼了?」靳言深抿了口水。


  「就是我把果籃丟下去,又正好砸到了蔣昊天的頭,他正在瞪我呢。」她強憋著,忍的很辛苦,眼睛都忍的有點抽,這完全是報應!


  薄唇微彎,靳言深放下水杯。


  想起傅辰文的話,他仔細盯著她的臉蛋兒看,果然有深深淺淺的痕印,眸光微動,道;「去收拾行李,下午回A市。」


  ……


  回到房間,景喬開始收拾行李箱,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不過幾件衣服而已,三兩下就裝好了。


  這時,傭人走進來,手中拿著一瓶葯;「景小姐,葯。」


  「什麼葯?」她看了眼,沒接,傅辰文的東西,也不怎麼想收。


  「是去臉上疤痕的,這是最好最有效的葯,只要擦上一兩次就會消退。」


  湊到鏡子前,景喬盯著臉蛋兒看,果然荊棘劃過的痕迹還在,挺明顯。


  女孩都喜歡漂亮,沒有人會想在臉上留疤,她也不矯情,從女傭手上接過,毫不客氣的弄了很大一勺。


  傅辰文的東西,不用白不用,她不但要用,而且還要發狠地用。


  下午五點鐘,傅辰文開車親自送兩人去機場,路途中還在打仗,煙火瀰漫。


  景喬膽戰心驚,在這樣的地方生活,時時刻刻都得捏著膽子吧。


  機場送別,卻並沒有寒暄多久,景喬能看的出來,傅辰文有心挽留,而靳言深卻沒有再做停留的打算,簡單道別,進了貴賓等候廳。


  才坐下,景喬的手機就響了,是靳水墨打過來的,她原本沒想著接,可一想到那大少爺的性子,還是接了。


  「你和我大哥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靳水墨像吃了火藥,劈頭蓋臉就開始了,心情就像是女人來了大姨媽。


  景喬聽著耳朵就疼,態度更是不好;「能不能好好說話?不想說,我就掛了。」


  態度瞬間急轉彎,靳水墨笑眯眯的;「知道了,你和我大哥什麼時候回來,我都被奴役了一星期,好可憐的,快被虐待成狗了。」


  「現在已經在機場了,應該明天就會到A市。」


  沉默了大概兩秒,然後靳水墨略微害羞又傲嬌的開了口;「那有沒有給我帶禮物?」


  暈,原來想的是禮物,景喬伸手撐住額頭;「這裡是伊拉克,到處在打仗,我到哪裡去給你買禮物?」


  「你還是不是人,一點心都沒有,隨隨便便的買點什麼都不會嗎?你是不是白眼狼變的?是不是要把我氣死才甘心!」


  心痛欲絕又失望透頂的丟下兩句話,靳水墨啪的一下將手機摔的掛了。


  景喬;「……」


  她……她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啊,怎麼到了靳水墨哪裡就成了負心漢?

  「誰的電話?」靳言深問道,大長腿交疊,幾分悠閑。


  想到之前他讓自己遠離靳水墨的警告后,想了想,景喬抿著唇瓣,還是選擇實話實說;「靳水墨的。」


  果然,下一秒,靳言深俊挺的眉直接皺起;「他打電話做什麼?」


  「在公司壓抑了太久,特意打電話過來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景喬大概總結了一下重點,然後開口說道。


  「還說了什麼?」靳言深繼續問道。


  景喬搖頭;「其它的就沒有再說了。」


  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說出來一點意思都沒有,如果再把靳言深給惹怒,就得不償失了!


  黑沉的眸子定定的睨著她,靳言深一言不發,神色高深莫測。


  受不了被這樣盯著看,景喬連忙開口,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我可以發誓的,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給靳水墨打電話,看我有沒有說謊,」


  「嗯,這張小嘴有時候的確會謊話連篇……」他沉沉的應了一聲,中間頓了幾秒鐘后,低沉又玩味的開口道;「現在表現的這麼乖巧討好我?在石洞中怎麼對我的,這會兒忘的一乾二淨,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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