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0.無恥的人 一更
文君也是機智聰慧的女子,一聽到我的聲音,馬上就拒絕了那杯飲料,說自己不喜歡這個味道,謝謝他了。
而這莫里斯也是臉皮厚,非要把飲料給文君。
機組成員們都看不下去了。有個美女空姐說君姐不喝這個飲料,你就別勉強了吧?
莫里斯說這是我的一片心意,還請文君小姐收下,不喝是另外一回事。
我聽得這話,還是讓文君收下了,放在飲料店的檯子上。
然後,文君又自己另點了一杯。
這莫里斯的點鬱悶,眼神里的失望一閃而過。
不過,這小子還是很紳士的樣子,笑了笑,舉杯邀請機組別的成員喝。
沒一會兒,有一個四十齣頭的女人,打扮的濃妝艷抹的,走過去買飲料喝。
正好,這女人要的也是冰橙汁。
於是我讓文君想辦法,將這冰橙汁給送出去。
文君很有禮貌,說那杯是她的,還沒有喝,剛剛弄好,很冰,可以免費送給這女人。
店家也作證,說飲料是剛剛鮮弄的。
那女人見這有免費的喝,還是現成的,正好解渴吧,於是她欣然接受了,端著飲料往肚子里灌去。
這種女人,很世俗的。看樣子,她是一個出來散心的。
這裡的飲料,像這種鮮榨的冰橙汁,那得五十塊呢!
所以,女人喝的很開心,還對文君說了謝謝。
但莫里斯卻是面子上掛不住了,肯定知道喝了會出事。
他馬上假裝接了個電話,便對文君他們說,自己還有朋友在敦煌城裡等,這就得走了。
他說的很有風度,說相逢的緣份,他記下了,回頭一定請大家好好吃個飯,希望大家有空到義大利,他一定好好作個東。
居然,這貨還要文君的號碼。不過,被拒絕了,但他還是將自己的名片留了下來。
隨即,他出了景區,迅速上了一輛計程車,離去。
也就在莫里斯上車的時候,這女人喝完了橙汁,便朝著月牙泉走去。
走了沒五米,這女人撫著腦門兒,一陣陣犯暈的樣子,往地上倒去。
旁邊的遊客驚呆了。
而文君等人也是驚震了,果然我的判斷是沒有錯的啊!
只見那女人倒在地上,昏迷不省。
馬上有景區的工作人員過來了,將她往診室弄去。
誰知,這女人把橙汁都喝光了,中了太多劑量的葯,居然半路上就撕自己的群子了。
這下子,一切明了了。
莫里斯飲料里,下了一種老土的春——葯,喝少了可能情況不嚴重,但喝多了,還真是嚴重的不要不要的。
整個全場,都轟動了,不少人都過去看熱鬧呢!
文君一臉通紅,實在想不到,那個白皮豬是這麼下作。要是我不在這裡,她豈不是要中招,很難堪很丟人的。
機組成員們都明白了,遊玩的興趣都沒有了,而且機長還去景區的派出所報了警,引起了高度重視的樣子。
而我面對這個情況,冷哼哼的笑了笑,馬上也招了一輛計程車,瘋狂的朝著城區方向追去。
同時,我命令文君他們,集中到一起,配合派出所民警的工作,然後回城裡去,不必遊玩了,這裡不安全。
我知道莫里斯這頭白皮豬是向著敦煌城裡逃去的,讓司機給我開得盡量的快。
而我的元覺還是向前釋放出去,搜索著這小子的蹤影。
沒過十分鐘,元覺前方百米處,莫里斯坐的計程車已經出現了。
莫里斯坐在計程車里,臉色有些陰沉的樣子。
估計他的內心很痛苦、懊惱,只恨這運氣不佳吧?
當然,當我元覺觸及到他的時候。
他又一次天生本能的警覺了一下,四處看了看。
不過那時我的車在轉彎,他在車裡看不到我的車。
於是,他也放鬆了警惕,還低聲喃喃的用英語說:「這是怎麼回事?老是感覺到有些危險,但什麼也沒發生。」
我暗自淡淡一笑,讓司機快一點,跟上前面那輛計程車就行了。
司機還問我,什麼情況啊,他記得這計程車上面是一個外國佬的。
我笑笑,說沒什麼事,我找這傢伙有點事情而已。
司機倒也是老實,沒再多說,幫我不緊不慢的跟著。
沒過多久,我跟著莫里斯,進了敦煌國際大酒店裡。
這傢伙,原來是住在這家高檔酒店裡的。
他下了車之後,直接就去他的房間了。
我呢,則是在大堂前台開了一間房。
我的元覺一直鎖定著他,知道他住在701,於是我就開了703,在他的隔壁。
這可是總統套房,很不錯的。
當這傢伙進了房間之後,氣爆爆的用英語罵了一通,然後倒在床上,鬱悶不已的樣子。
我暗笑,先進了我的房間。
然後便繼續用元覺鎖定這傢伙,他居然洗起了澡來。
媽的,這白皮豬洗著,還把自己小豬也搓了一番。
這下子,狀態起來,還不錯。
他的嘴裡喃喃有詞,我聽了半天才聽出來,他表達了對文君這種東方美女的喜愛,可是得不到手,他的內心很痛苦啊!
不過,他也沒有展示出別的對於文君的行動。而是在洗完澡的時候,圍著一條毛巾,直接按著床頭放的服務卡片,叫了兩個上門的按——摩服務。
這種服務,你知道的,很可能會出問題。
我倒是覺得這也有趣,便靜靜的在我房間里等著。
沒一會兒,酒店方面派了兩個穿的很暴露的技師進他的房間里。
這一進去之後,莫里斯直接提出了那種要求。
兩個國人女子技師也真是的,居然跟他談了價錢,而且要價很高的,要一萬一個人。
莫里斯那時候也是癮來的爆了,也就同意了,然後三個人便糾纏在一起。
對於這種事情,我懶得去理會。
人活著,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和生存方式。
白皮豬有需求。
而正好兩個技師有條件。
他們一拍即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於是,我就在那裡等著。
元覺里,這白皮豬還是很會玩的,居然口才不錯。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開始真刀真槍的拼了起來。
嗯,還不錯,他花了半個多小時,跟兩個技師來了一次很開心的旅途。
不過,完了之後,他還很風度的去取了兩杯水來,說兩個技師辛苦了。
結果,技師們喝了水,他卻洗澡去了。
技師們在等他出來給錢的時候,紛紛中招,全都暈倒在地,沒有知覺了。
可這個時候,莫里斯從浴室里出來了。
他帶著無限鄙視的眼神,看著面前暈在地上的白翻翻的兩個女子。
「賤人!這個國家的女人都是賤人!眼裡只有錢!呵呵,只有錢是吧?我這就退房了,看你們找誰要錢去!」
這個混蛋啊,居然用的是有點生硬的漢語在說的。
狗日的,這是吃悶棍啊!
白吃,不給錢嗎?
霸王餐?
人家技師也是人,也是付出了勞動的好不好?
這下子,我可是很氣憤了。
而莫里斯一臉的陰笑,得意無比,迅速的找自己的衣物穿了起來。
沒一會兒,他就變的是翩翩風度起來,看起來真是個成熟有型的歐美男子啊!
他朝著地上還在昏迷中的兩個女人一人吐了一口唾沫,罵了句賤人,然後提著自己的旅行箱,往外面走了。
很顯然,當他拉開房門的時候,愣了一下。
因為我面帶著微笑,站在他的面前,淡道:「莫里斯·道·根特先生,這麼快就要走了,恐怕說不過去吧?」
他濃眉一皺,眼神顯的特別深邃,「你是誰?說這樣的話,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