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6.香嫂竟然是…… 二更
只見秦香身著黑色的長睡袍,躺在樓頂的水泥地上。
她漂亮的臉孔蒼白無血色,嘴裡卻是陣陣鮮血狂涌了出來,在豪宅的燈光下,是那麼令人觸目驚心。
睡袍下頭,那迷人的身線,簡直讓我有一種無法抑制的狀態。
那白晳修長的美-tui,真的是能讓人看一輩子,玩一輩子了。
不過,我馬上所有的奇念都收了起來,叫了一聲香嫂,馬上撲了過去。
我將她摟了起來,她已經重度昏迷了。
這時候,我明白,嘴裡出血,要知是口腔或者喉嚨破裂,要麼就是肺部破裂。
但我卻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絲天地元氣的存在。
咦?香嫂莫非還是個修行者?
這元氣很古怪,並不是天地間的那種正能量,有著暖意磅礴之感,反而有一種冰涼。
難不成,她是水系的?只有這一系,才能將天地元氣化為涼幽的性質。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她的修行者氣息?
難不成她已然是小圓滿了?形若普通尋常,沒有過多的泄露?
這也有可能走火入殘的啊!
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馬上將她抱回卧室里,然後用我強大的金系能量,注入她的身體。
當然,是要雙手按在她高傲的胸脯上,這樣才能感覺到她的傷勢和其他情況。
果然,我發現她的肺部破裂了,而且有些嚴重。
而我,只能用自己的能量,充斥著她的肺部,保護著讓她不繼續流血。
我這個金系,沒辦法療傷的,越療越出血。
當場,我馬上通知程度和英果等人,陪在我身邊,和我一起將秦香送往中心醫院搶救。
當搶救手術還在進行的時候,天都亮了,而且到了上午八點過了。
那時候,蔡正打來電話,說浩總,你上哪裡去了?走吧,咱們得出發了啊,要不然趕不上飛機了。
我也是有點鬱悶,因為生程安排的也是有點緊了。
於是,我只好讓程度他們全力保證秦香的人身安全,照顧她養傷。
我則只能匆匆離開醫院,開著車,前往到巴渝那邊的國道路口,等著蔡正和張合。
因為我們訂的從巴渝飛北方的機票呢,上午十一點起飛。
沒多久,我便等到了二人。
隨後二人上了我的車,我們開著就往巴渝去了。
到達巴渝,我的勞斯萊斯寄存在機場,然後我們三人便辦理登機手續,準點起飛。
飛機衝破雲霄,在藍天上飛行著。
蔡正和張合陪著我坐在頭等艙里,兩人雖然不英俊瀟洒,但冷峻自帶氣質,相當有派。
這一次北方之行,不用別人陪同了,就他二人,足夠了。
而且,程度他們將師傅的墓地都告訴我了,很好找的。
三原門的地址,蔡正和張合也是知道的。
我們在飛機上吃過中午飯後,我便將秦香的事情說了一遍。
蔡正和張合都驚了一跳,齊齊小聲道:「小圓滿走火入殘!」
我更是驚了,看著二人,「這麼說來,我家香嫂子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修行者?」
蔡正很嚴肅道:「看起來,是的,而是屬於水系的修行法門。可她為什麼一個修行者,甘願在這塵世里浸染著呢?」
張合看了我一眼,「還不是因為愛情呢?」
「我日,合子哥,你看我幹什麼?香嫂愛的是長河哥,又不是我。」我有點鬱悶,牢騷道。
張合嘿嘿一笑,低聲道:「李長河早死了,不能銃了,那就不允許秦香讓別的男人銃了嗎?修行者的水系女人,滋味兒好啊!」
看他那一臉邪惡的樣子,我真也是服了,「行了吧合子哥,別說這麼粗俗啊,這樣有點不妥。」
「不妥個雞毛,我又沒說我銃,說的是你。你敢說你對她沒有想法?」
這下子是真把我給問住了,我無從反擊了。
蔡正在旁邊聽的竊竊而笑,一副快樂的樣子,唉!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閉上雙眼,默坐著,整理著我自己的思路。
過了一會兒,我才和他二人商量一下,怎麼去武夷門弄到火元珠呢?
蔡正冷聲笑道:「浩總,你為了女人,可真是能拼啊!我告訴你,武夷門千年大派,也是火系修行者居多。對於火元珠,那是視為門派重寶的,看管嚴密的很。就我們三個,想要弄到那玩意兒,強搶不可能,就是偷,那也是相當費事的。」
張合也點點頭,道:「是啊,畢竟鐵老頭的戰爭年代到現在,也是六七十年過去了。人家武夷門早把這玩意兒當自己家的寶貝了,你張浩名不正、言不順,討要也是沒辦法的。那麼,最好的方法,恐怕也只有偷了。」
我點頭苦笑道:「也許是吧,除了偷之外,恐怕沒有別的好辦法了。首先,得打聽到這東西的下落才行。」
蔡正一笑,說這倒不倒打聽,火元珠自然在武夷門主東方虹的手中,他住的是武夷門正中心的小院子里,安保嚴密,一般人是進不去的。而且,這些年,也沒什麼人進去過。東方虹是一個很古怪的老娘們兒。
「啥?」我驚了一下,低聲道:「武夷門主還是個女的?」
張合白了我一眼,「這很奇怪嗎?哦,你小子不是行嗎?你要是把東方虹給銃了,她高興了,說不定把火元珠拿給你,讓你去名正言順的銃鐵蘭呢,嘿嘿……」
這傢伙,一說起又邪惡了,我也是鬱悶得緊。
想想能做一個大派的門主的老女人,那必須年歲很大,實力最強,才能服眾的。
雖然修行者的女人顯的年輕態,但我實在是對東方虹沒什麼想法,只是琢磨著怎麼搞到火元珠就行了。
我只能苦笑:「合子哥,我知道你不行,你這麼說,簡直是忌妒。」
「鎚子!我很行,用不著忌妒你。」
「行行行,你行,那你把東方虹給辦了吧!」
「呃……你才喜歡老-娘-們兒呢,連清城門的玄女也不放過……」
「我靠……」
我鬱悶了,懶的跟他嘴炮了。
當飛機降落在北方一座名叫「烏蘭多斯」的歷史名城的時候,正下午一點過半。
這是一座草原上的古老城市,曾經發生過很多的血火戰爭。
當然,誰也不知道,在這座城市的西北方向,烏蘭山脈的深處,曾經有過一個輝煌一時的修行門派——三原門。
只不過,不知什麼時候,這個門派就沒落得幾乎沒有多少人記得了。
我們出了機場,便租了一輛車,朝著烏蘭山脈趕去。
車子行駛在遼闊的草原上,那是一種別樣的享受。
媽的,前世,我沒去過草原,沒看過大海,沒見過沙漠,足不出果州,也是活到狗身上了。
這一世,天高任鳥飛啊!真的可以去很多地方呢!要是我答應的話,恐怕現在我和鐵蘭已經夏威夷的小島上過著私奔的生活了呢!
遼闊的大草原,此際已是牧草瘋長,
天蒼蒼,雲悠悠,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烏蘭河水明如鏡,蜿蜒如練,幽然通向了發源地的烏蘭山脈。它是烏蘭多斯的母親河。
遠方的烏蘭山,像一條靜卧的長龍,氣勢斐然,這是烏蘭多斯的父之山。
三個小時后,我們到達烏蘭山脈東端處,車不能行了,便棄車,帶著準備好的乾糧,向著三原門的舊址而去。
在荒野般的山區行走,我們腳力好,倒是不在乎。若是尋常人等,早已吃不消了,因為路都沒有。
當我們到達有一塊幾乎被長草埋沒掉的上面寫著「軍事禁區」的石碑面前時,夕陽已西下。
日子久了,石碑都有些風化,歪斜了。
蔡正指著石碑道:「再走半個小時,浩總,你就到師門認祖歸宗啦!」
我笑笑,和他們喝了水,吃了點東西,馬上繼續趕路。
等我們到達三原門所在的三原谷時,剛到谷口,裡面傳來一聲冷哼,爾後有一個冷漠無比的聲音道:「來吧,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