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到底是別人的女人 一更
的確,我是沒想到張秋雲的膽子這麼大啊!
雖然像鄭佑榮這種人,在那方面不怎麼樣的,連續二進宮的話,然後很疲倦的,會睡的很死。
但這風險也太大了點吧?
張秋雲喜歡我,捨不得我,所以在離開之前,還想和我瘋狂,這也是正常的,可貴的。
至少,鄭佑榮那點帶著套的小折騰,對她來說,那是一點都不解情緒的。
這些天,我天天陪著她,帶給了她太多的美好和歡樂了。不只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傷感離別之時亦瘋狂。
張秋雲在我耳邊輕聲道:「張浩,我就防著有這麼一天的到來的。我只想離開之前,還和你在一起,所以準備了安眠藥,剛才已經給鄭佑榮的飲料里放上了,他喝了,還說我對他好,現在睡得跟死豬一樣,怕是明天早上八九點都醒不過來了。」
我簡直震驚了,深刻的體會到女人心思的細密,簡直是超出我的想象了。
而她說完,已狠狠的吻上了我。
我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情緒,畢竟今天晚上,我還什麼也沒放的。
放,成了一種習慣了似的。
她在安全的日子裡,我總是這樣的。
對於我一個男人來說,這才是實質性的事情,比鄭佑榮那種帶著套的太有成就感了。
畢竟套,也是一種距離,沒達到零和零的那種接觸水平。
而對於張秋雲來說,她親自告訴我,切身的體會啊!
當放在她的世界里的時候,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美好,彷彿靈魂都消碎成了一小塊小塊的。
整個人都沉浸在美好的春風裡,悠悠然然的飄蕩著。
而這種美好,是鄭佑榮永遠都帶不來的,唯有我可以。
於是,在離別前的這個夜晚,我們徹底的瘋了。
在樓下我的房間里,我們廝殺著。
甚至,我們還到樓上的主卧室里玩去了。
鄭佑榮什麼也沒有,在安眠藥的作用下,沉入了夢鄉,什麼也不知道。
我還用人生的高度抽了他的臉,他的嘴,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呢!
我甚至在想,我就是給他一臉,他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的。
不過,我還是給張秋雲吧,因為那是她人生里最美好的美好,沒有之一的感覺。
這一夜,我也是儘力了的。
直到早上九點的時候,我還在努力的工作著。
張秋雲最後承受了一切,然後實在是支撐不住,洗洗就躺在鄭佑榮身邊睡了。
我呢,起身洗了個澡,換上我的衣物,收拾起我的一些行李,將她家的鑰匙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準備離去。
這樣做,我和張秋雲已經約好了怎麼說了。她就會對鄭佑榮說,早上起來的時候,她主動讓我交出鑰匙,搬走的。
我提前走了,是不想面對鄭佑榮這種得志的小人,免得受到他的羞辱什麼的。處於主動羞辱方的,應該是我才對。
既然他已經是變異的心思,我又何必留在這裡受辱呢?他猖狂吧,我就先避其鋒芒吧!
只不過,走出張秋雲家門的時候,我恍然有一種無奈和心痛,或者說有些失落的感覺。
在這個家裡,住的時間也不算短,感覺這也像一個家的感覺,至少家裡有一個因為我而著迷而瘋狂的女人。
可如今,這命運竟然還是讓我們分開了。
她有她的命運,別人的女人,到底是別人的女人。
而我算什麼呢?
呵呵,不過是她人生的開化者而已。哦,也許還是親戚吧?
也不知道她和鄭佑榮正式辦證辦婚禮的時候,會不會請我呢?
到最後,我只能面朝著樓上,默默暗道:走吧,能幸福就好好的過,不能幸福還回來吧,我給你的後路沒有斷。
然後輕輕的關上門,我下樓騎上破驢子,提著旅行箱,直接騎到了芸姐家的別墅。
我也是幾乎一夜沒合眼,也挺累了,上樓倒在床上就睡。
很顯然這麼些天過去了,段冰因為父親和孫蘭早回來了,所以就搬回了自己的家。
在芸姐的主卧室里,她的一切物品也收走了。
想想這個大表姐,我只能無奈一笑。那一夜,只不過是她一個暫時的落腳而已,然後,她就借口照顧外公,一直在醫院過自己的長假吧?
哦,對了,我記得給了她鑰匙的,這還得找她要回來呢!
躺在床上,沒一會兒,我就進入了夢鄉。
記得我還做了個夢,真是的吉家完蛋了,跟著吉福滿的那些玩意兒,一個個都完了,鄭佑榮爬到我身邊,求我救救他,因為我是他小姑父。
但是,我沒有理他,只是帶著張秋雲離開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都是下午兩點了。
當時,心裡還是有點空空的感覺。
這個時候,應該張秋雲已經和鄭佑榮一起,各自開著車,踏上了去省城的路吧?
對於鄭估榮來說,那是一條風光大道,實際上我覺得是死路一條而已。
對於張秋雲來說,從此就充滿了牽挂和思念了。
但頭天晚上我們就說好了,她說到了省城安定下來后,換了手機號,有了住址,都會通知我的,希望我有時間就去看她。
呵呵,還可以去看她,和她偷偷的在一起,這也算是一種期待了吧?
我起床收拾,洗漱,暗道走吧,走吧,生活還要繼續的。
白天睡這麼久,起來也是肚子餓。
這屋裡也沒有菜什麼的,我便出門去吃了個飯,然後騎車回來。
正好也是周末,也不用去學校。
我看段冰家裡也沒人,緊門閉戶的,也不打算今天找她要鑰匙。
在芸姐家裡休息了一陣子,我起身瘋狂訓練了一回。
一身的大汗出盡,再泡個溫水澡,感覺還是相當的不錯。
然後小烏給我打來電話,說店子昨天下午已經盤出去了,這折騰了些日子,相當於只賺了三千塊錢,也真是夠了。
他挺激動的,說昨天上午,五中的魯校長就通知他去學校報到了,他還給高一兩個班上了數學課,嘿嘿,感覺不錯,學生們雖然聽說張老師不再上他們的課了,有些不捨得,但對於我這個新的老師,還是挺歡迎的。
小烏為人活躍,機靈,學生們喜歡,當然也是很正常的。
他還發誓說他會是一個好老師的,帶好學生,教好他們做人。
我問他這兩天住哪裡呢?
他說反正自己也沒家了,就住的學校的教師宿舍,以校為家,愛崗敬業,不對么?
這傢伙果然語言活躍,教書也算是比較對口。
我表示暫時就住教師宿舍吧,不過開玩笑說他要注意啊,別跟什麼已婚女老師搞到一塊哈?
他嘿嘿笑,說搞什麼已婚的呢,要搞就弄未婚的。
我們閑扯了一陣子,才掛了電話。
我起身給自己泡了茶水,悠閑的坐在二樓的客廳里喝著。
芸姐有一套煮茶的工具,在港台的生活讓她養成了這種煮茶喝的習慣。
她家的工具不錯,我也就用起來,也是有模有樣的。
一泡茶水過後,我起身去一趟洗手間。
回來是只是隨意的往段冰家裡一瞟,哦,不知道什麼時候,段治宏和孫蘭回來了。段冰不知去了哪裡,不在家。
我看見對面二樓的客廳里,段治宏跟孫蘭在說著什麼。
那裡的窗戶是關上的,窗帘拉開的。
我見孫蘭指著段治宏,好像是在發什麼火。
段治宏背對著我,似乎又說了些什麼。
孫蘭有些氣惱的樣子,在茶几上抓起一隻煙灰缸,向著段治宏砸去。
段治宏似乎在咆哮,突然甩手一耳光抽在孫蘭的臉上。
我覺著這就有意思了啊,怎麼著啊,居然還上手了。
孫蘭被這一耳朵給扇倒在沙發上,趴在那裡哭了起來。
段治宏指著她,罵罵咧咧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沒一會兒,段治宏便下樓了,開著他的私家賓士離開了。
孫蘭趴在沙發上,哭的很傷心。
一條天藍色的短裙,襯的皮膚好白,更綳的那背影相當迷人,背對著我,趴在那裡,身形更是充滿了鈾惑似的。
我尋思著,這怎麼還算是小姨吧?雖然嫁入了段家這樣有勢力的家庭,但到底還是有委屈,不如我就去安慰一下子吧?
唉,我就是這麼善良的人,大氣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