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她誇我厲害了 四更
這賤人其實蠻激動的,一聽是要搞錢,居然從我的懷裡掙扎著起來了。
她面對著我,那圓滾滾的什麼,真是看的我心裡又一熱。
不過,我淡道:「看你那賤樣啊,一聽說搞錢就姓啥也不知道了。」
她白了我一眼,「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放開我,我要洗洗去了。」
我笑笑,也是放開了她,跟她去了衛生間里。
她當然得放水幫我先洗一洗,然後自己再洗。
就連小夥伴,也是她幫我擦乾的。
只是我還讓她又給我展示了一下口才,才放過她,先回卧室去等。
沒多久,她洗好了出來,換上一件粉色的小睡裙,半坐在我身邊,還是被我摟著了。
我問她:「關於麻將出千,你會些什麼?」
她白我一眼,「我哪知道些什麼啊?看你這個混蛋這麼說,就知道你懂些什麼?不過你這麼大點的小屁孩,居然還會打麻將了?」
我在她耳邊低聲一句,「我這麼大點?到底多大,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啊呀,你個晴獸啊!」她居然粉拳打了我兩下,羞澀又可愛。
我想了想,「走吧,我們去樓下的麻將室,對搓兩把,我看看你適合什麼樣的方式出千。」
她倒是頗有自信,「我雖然出不來千,但打麻將的手法還是很快的,至少比你個小混蛋強。」
我笑笑,拿起鄭佑榮的睡衣就穿在身上,帶她下樓去。
鄭佑榮不在家,我拿他的衣物穿了又怎麼樣呢?哼哼……
坐到麻將室里,那時用的是單口機,自動洗牌的,已經算是最高級的機器了。
張秋雲坐在我對面,還挺自信的,挺著迷人的心口,看著我,「小混蛋,想跟我對搓是吧?行啊,我們打多大?十塊還是二十?」
我忍不住點了支煙,慢悠悠的說:「小姑,你真是頭髮長,見識短,明明愛錢財,打這麼小,我懶得跟你動手。」
「呸!你才見識短!今天下午我和孫蘭她們打了一下午十塊,知道我贏多少嗎?一千五百多!」
「這就秀驕傲嗎?我說的是要帶你去贏幾萬十幾萬甚至二十萬,你就給我說打十塊二十?來來來,我們兩個先來兩把,打一百,三番止步,乘著走,挨個三番就是八百塊。」
「你……」張秋雲眼睛都瞪了起來,「一百?瘋了嗎?」
我淡道:「沒瘋,你敢不敢?」
她一咬牙,「來呀,我怕你呀?」
但我道:「我當然也不怕你。不過,我們只許起手拿牌看牌,打的時候必須打扣張,就是把牌扣桌上,盲打,誰要是出牌說錯了,罰一百,要是瞎胡,罰三番。當然,讀牌只許用手,不許看牌。」
「啊!你……」張秋雲瞪大了眼珠子,實在不敢相信我的話,「小混蛋,你能有這功夫?」
我自信一笑,「連你我都能辦的哇哇亂叫,這功夫算什麼?」
說實話,對於這個麻將,我還是因為記憶力好,有這本事的。只是前世妻子很少允許我打牌,她自己倒是一有空就打的飛起來,輸多贏少。
有時候她跟人打牌,我就只能做個窩囊男人,在一邊陪著,無聊了,自己摸牌玩,也練出這樣的本事來了。
張秋雲嘟著嘴,不滿的說:「不行,小混蛋你這樣明顯是在坑我!我哪能用手讀牌啊?還要盲打,這也太坑人了。我不信你能有這本事,你要是能,我就真的服你了。」
「呵呵,你服不服我,都一個樣,依舊得做我的kua下之奴。我也懶的跟你打多少多少錢,先跟你玩兩局盲打,讓你服氣服氣。」
說完,我啟動了洗牌,然後開始抓牌。
她白了我一眼,「我還就不信了,你真能有這厲害?」
沒一會兒,我們都把牌抓完了。
我也是趁著抓牌的時候,將牌都整理好了,然後直接將牌扣了下來,出手就跟她打了起來。
確實,我整個人過程都是用手讀牌,迅速換牌,牌也是不看,抽一張報是二條就絕不是三條,就這麼打了下去。
張秋雲看的是目瞪口呆,實在沒想到我就這樣打暗牌,讀牌出牌、碼牌的速度比她看著明牌還快。
不過,最終我是點了她一炮。
她也是有點服了,胡了之後,讓我把牌翻開讓她看。
她看了一下,更是驚的紅唇合不攏的樣子,「我的天啊,你個混蛋,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居然清一色聽牌了?」
我淡道:「賤人,這有什麼難的,我打得快,順便也在桌上換了幾手牌上來,你沒看見吧?」
「什麼?你竟敢出老千?」
「你沒看出來吧,那我就不是出老千。」
她有些無語,還是很佩服的樣子,「老天爺啊,張浩這個混蛋怎麼變的這麼厲害啊?這一手麻將,跟他媽個財神一樣了啊!」
我一點都不得意,很平靜的笑了笑,抽著煙,「要不要繼續打啊?按我的規則打?」
她屁股在椅子上一挪,一副不願意的樣子,「誰要跟你那樣打啊?明知道我就是輸,不會讀牌,也沒法記牌,抽錯了報錯了還得給錢。行了行了,張浩,你贏了,我服了。你倒是說說,怎麼帶我去贏幾萬十萬的?」
我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教了一她一陣子最簡單的「二人抬轎」的千術。
那就是迅速的讓手裡的牌落聽,點炮即糊。
打麻將的人都知道的,要聽牌,無非最多的就是自己手裡摸牌上張,或者就是碰牌落聽。
這裡面就涉及一些暗語、手勢之類的。
如果我和她聯手打牌,那就得看誰的牌好,需要什麼牌去讓對方碰、杠之類的。
因為果州麻將不是老麻將,不允許吃牌的,碰牌、杠牌落聽是很直接有效的。
張秋雲這賤人也是聰明,跟我練習了好一陣子的暗語,關於每張牌的暗語,都認真的練。
這暗語必須很暗,暗的有時候就只是一個音變的高低,都能知道對方要什麼牌。
當然,我前世並不精通於賭術,只知道這些膚淺的,但卻很實用。
我們一直搞到了凌晨三點多,一邊打牌,一邊練習這種暗語千術,除了發音之外,還有手勢、體態的變化之類的。
這賤人是越練越喜歡,越興奮,居然到最後還給我講:「死傢伙,要是咱們聯起手來,天天出去打麻將,哈哈,那也能贏不少錢啊!」
我深深的鄙視了她一眼,「賤人就是賤人,老想著非法的收入,我真是懶得說你了。人要行得正,走的端,別總想著歪門邪道。這麼搞的話,誰跟你打,恐怕哪天你被黑辦了都不知道。」
「去你的,還教訓起我來了,我可是你小姑!」
「小姑你個毛線,過來,蹲下!」
她狂躁了起來,「天啊,你個混蛋,這多大晚上了?」
「你管呢?老子很需要,你不服從?」
「媽的!我真是遇的上你這種王八蛋、晴獸!」
她很不爽,但還是不得不過來,就在麻將室里給我展示口才,然後又被我弄在那桌子上,在背後狠打了一頓。
反正就在那裡面,我特么是花式瘋狂,她也得受著。
最後,我還是出了東西,讓張秋雲補一補身體。
那可是很珍貴的東西,吃到肚子里,當然補了。
她當然是罵了我,但還不得不幫我收拾一下。
一邊收拾,她還一邊問我什麼時候跟我去贏錢。
這賤人就想著錢,也是沒誰了。
不過,我還是告訴她,「我們之間要繼續練習一兩天,然後再出去搞錢。」
結果,第二天和第三天,我們都在家裡關著門練習,最後感覺已然爐火純青了。
於是在第三天晚上練習完了之後,我把張秋雲叫到客廳沙發上,一邊做著我的工作,一邊給徐陽打電話。
這電話只有一個目的,給我約韓嘉平,無論如何約他先吃飯,然後打麻將,老子坑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