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禍水級別的存在
腥氣悶濕的地下河道空間,熒火蟲漫天飛舞,一團又一團。
不時散落在我們的身邊,熒光微微,氣氛有點讓人陶醉。
張秋雲緊鎖著我,眼淚長流,痛苦、恥辱、委屈,卻又想早點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面。
身上的香水味,也是很挑人的心魂的。
我開始做起了手上的工作,她身軀都震顫了,羞聲低道:「張浩……不要……」
我和我的小夥伴已經振奮了,怎麼可能停下來。
「張秋雲,現在是我的表演時間,你最好是閉嘴。我可不想讓你這樣摟我一輩子。」
「你……」
她無語了,內心是那麼崩潰無助。
我手上的工作沒有停下,很快將那一條貼身的濕透的長庫給解鎖了一半……
因為我被她鎖了腿,所以也只能解鎖到吸蓋就差不多了,但已然足夠了。
她痛苦而羞恥的震顫著,牙齒咬的緊緊的,眼淚長流,甚至那細膩的體表都雞皮疙瘩起來了。
我才不管她,繼續解鎖最後的關卡。
可憐的小關卡解鎖,我和我的小夥伴依舊振奮不已,氣勢高昂。
跟著就是腰上的關卡,這個還挺好解鎖的。
雖然她緊貼著我,但畢竟軀幹還能動,我只一用力,扣子就崩掉了,然後……
隨意的表演,我的雙手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那就像是一場美好的旅途,翻山越嶺,穿平原,過深谷,無處不在的風景。
這是男人的禍水級別的存在,的確讓人有種想上天的感覺。
張秋雲完全無助了,淚水不斷,聲音喃喃,凄然無比,一直念叨著:「不要……不要……」
但這一切由不得她了。
我手上的工作很出色,當然除此之外,還要按摩著她的雙臂、頸部和腿,實在也是暗自得意。
這就是長期欺辱我的代價,到這個境地了,輪到我翻身做主人了。
小野種終於站起來了!
沒多少時候,我的小夥伴都要翻天了似的。
張秋雲漸漸如在雲里霧裡一樣,咬著牙,忍著一切的聲音。
臉有些發燒,淚水閃光,渾身顫抖,就連乎吸都……
沒多久,我竟然吟出了一首好詩。
好詩好詩……
當我詩意大發時,正想進一步探討一下人類自然屬性的更深層次內容時,終於驚震的發現了什麼,不自覺道:「咦?沒想到你個賤人……沒給陳政才,也沒給鄭佑榮啊?居然還是……」
也就在那時,她驚羞無比,居然脖子的僵化先解除了,驚叫一聲,向後一仰頭。
她的臉離開了我的臉,突然向我面前一湊,狠狠的一口咬在我的右肩膀上。
「嗷~~~!」
我沒忍住,慘叫了一聲。
肩膀上鑽心的疼痛產生了。
這個賤人,太狠了。
我狠狠的扯著她的頭髮,向後腦方向扯去。
她卻拼了命的咬啊咬,死死不放鬆。
眼淚都順著臉龐流下來,流到我的肩頭傷口上。
傷口在流血,疼得我都想打滾了。
她渾身都在用勁,震顫著,頭部更是死里狠狠的搖晃,真是要撕下我一塊肉來似的。
這一咬,她所有的委屈、痛苦、恥辱都發泄了出來一樣,威力驚人。
氣得我狠狠的用巴掌扇溝子,掐著,沒有用,她還是不放過我。
我想去摸著良心做點事,她居然死死的貼住我,讓我根本沒有機會。
我心頭火焰騰騰,還治不了她了。
於是,在我肩頭血流如注的時候,我想像對付楊娟娟那樣,Q她一下,她應該就能放鬆了吧?
誰知依舊被貼的太緊,我根本沒有機會下手了。
無奈之下,我兩手狠狠的扒住了後頭,狂叫道:「賤人,你再不鬆開,老子讓你出去之後去醫院鋼腸科!」
話音落時,稍稍用力一撕……
她頓時驚叫了一聲,全身向上綳出反弓形,扯掉了我右肩膀上一小塊肉,然後瘋狂的掙扎了一下。
靠!還讓她這麼快解除了僵化的狀態,手腳一下子就活絡了起來。
她有無窮的力量一樣,沒有鎖我的狀態后,一下子翻滾著爬了起來,滾到離水邊更遠一點的地方。
「張浩,我要殺了你!!!」
她尖叫著,又向我撲來。
我也是剛剛從地上翻起來,迎面就是一腳踹來。
靠!
這一腳力量太大,跺在我胸口上。
我吃力不穩,腳下打滑,一下子栽進了水裡。
那滾滾的洪水將我往下游衝去。
我拼盡全力,一直朝岸邊游,不能被水捲走。
地下河道里到處是亂石,指不定撞上了就慘了。
鬼知道前面是什麼情況呢,越到下游水越急,我真的會死的。
而張秋雲瘋了一樣,馬上將庫子給收拾了,襯依敞著,露出淺藍色的內什麼,還有勝雪似的小腰,馬上撿起河灘上的卵石,拼了命的朝我砸來,嘴裡聲聲狂罵不已。
她所有的一切都爆發了,因為我處於弱勢了。
「小野種,我要殺了你!」
「砸死你個小流氓!」
「臭流氓!臭流氓,你去死!」
「死在這裡,也沒人知道!」
「去死……」
聲聲怒罵,一塊塊的卵石朝我飛來。
她真的心狠手辣,把我往死里干。
我拚命的躲閃,好在靈活,腦袋上沒挨中,但背上、雙臂和腿上挨慘了好幾下。
我在水裡狂游著,向下游的岸邊去。
沒辦法,河灘上的卵石太多,合她手的也多,她還兩手發飆,我吃不過,只能逃。
沒有辦法迎面反擊,要是腦袋被砸中,暈了過去,我就慘了。
暈倒在水裡,被洪水捲走,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暈倒地岸邊淺水地方,以她那種憤怒的狀態,非得把我抓住,腦袋給我砸成漿子不可。
所以我只能逃,狼狽而瘋狂的逃。
甚至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幫她解鎖僵化?
占是佔了很多的好處,可是現在……苦啊!
張秋雲依舊不放過我,瘋狂的大喊大叫,在螢火蟲的光亮中,不斷的沿岸追擊。
憤怒讓她爆發出無盡的潛能,光著雙腳,跑得還挺快。
我累得都快癱了,才終於逃出了她的魔爪。
我到了地下河道更空曠的一個部分,那裡水流雖然還是急,但情況好多了。
河道邊上是懸崖壁,高近十米,流水衝擊著懸崖,岸邊沒路了,張秋雲沖不過來了。
她站在懸崖腳下那處突起的石灘上,朝我又扔了一些卵石,但已砸不著我了。
她也累透了,跺著腳,一下子癱坐在那裡,一邊哭一邊罵我。
我終於鬆了口氣,看著水勢的盡頭,黑乎乎的,連熒火蟲都不飛過去。
只聽到水聲嘩嘩,根本不敢往下游去。
這裡就他媽是一條地下河道的絕處空間一樣,狹長彎曲,像個很長很長的「?」一樣,我就在問號的上頭地帶,而問號的下頭是地下頭的上游,未知,但水勢洶湧極了。
我見水勢緩了些,便喘了一會兒氣,拼著一口氣,游向了對岸。
對岸的條件讓人心裡發苦,完全比不上張秋雲那邊。
這邊河道岸壁光禿禿的,連個淺灘地方也沒有。張秋雲那邊呢,還有大片的淺灘,卵石到處都是,還有很多的垃圾沖積物,堆成一大片。
而我這裡,只能勉強找到一塊突起的岩石,約有四平米大小,凹陷進去的。
我上了岸,就躲在那裡。
張秋雲還在斜對面哭罵著,聽得我真是惱火極了。
借著還有的稀薄的熒火蟲光亮,我看著流血的右肩頭,一個小坑。
好在這賤人櫻桃小口,而我肩膀上也沒什麼肉,她咬我時,我還向後撤了一下,要不然指不定她得給我咬掉多大一塊呢!
這時候,只是咬了一小口地方,但血流得老疼了。
想想這一切的遭遇,聽著她還在叫罵我小野種,揚言要殺了我,我再也不用那平靜從容的聲音和語調了,也因為水聲嘩嘩,我勃然怒吼:「賤人,你別在那裡嘚狂。反正大家都出不去了,只在在這裡等死了!等我休息好了過去,非得破了你,先搞死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