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野性的味道
「殺人要償命的,你會被判死刑的。」霍令姿苦口婆心地勸道,「你冷靜一點,我們好好商量。你想,這麼多錢,轉給你也需要一點時間,是不是?」
漫漫盯著凌天爵,默默地想,他會救自己一命的吧。
畢竟,他說過,要把她留在身邊,一輩子!
可是,以他們現在的關係,他會不遺餘力地救她嗎?
忽然,凌天爵朝她眨眼,她清清楚楚地看見了。
以前,他們約定過。
這瞬間,漫漫用力地把頭歪向遠離刀鋒的一側。
與此同時,他揚起手臂,手裡的手機如子彈飛射出去。
快。
狠。
准。
配合得天衣無縫,絕了!
這驚變發生在瞬息之間,誰也沒料到。
只見那手機凌厲地飛襲而去,正中高敏的額頭。
手機是硬物,擊中額頭相當的痛。
高敏吃痛,持刀的手自然就鬆了力道。
漫漫趁此良機,奮力地逃離高敏的魔爪。
而凌天爵,身法奇快,一躍上前,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拽到自己身邊。
可是,高敏在兩秒之後就回過神來,拼了老命地舉刀刺向漫漫。
這一切,發生的時間基本是重合的。
這一刻,驚心動魄。
全場所有人都盯著這兇險萬分的一幕,驚險得空氣都凝固了。
有人捂著眼睛不敢看,有人緊緊地握拳,有人發出驚叫。
高敏也是夠拼的,兇狠無比,那刀尖刺向漫漫的手臂。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機時刻,霍令姿失聲尖叫:「天爵!」
凌天爵神速地扣住高敏的手腕,使力一折。
動作迅速而狠辣。
咔嚓——
她的手腕斷了。
接著,他一腳飛起,狠辣地踹向她,她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漫漫站在他身邊,看著他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獃獃愣愣的,心潮起伏。
是啊,他的身手這麼好,怎麼可能救不了她?
對他來說,對付高敏猶如碾死一隻螞蟻。
所有人看見高敏被兩個保安制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剛才那一幕,太可怕了。
不過,凌天爵那救人的動作,一氣呵成,帥炸天際,霸氣側漏,讓人著迷。
成功地收服了全場所有單身女性的心。
漫漫的心裡五味雜陳,他還是關心自己、在意自己的吧。
她是不是要謝謝他的救命之恩?
林俏走過去,憂心道:「漫漫,你的脖子受傷了,我帶你去處理一下。」
漫漫這才察覺到脖子疼,不知道傷口深不深。
霍令姿也擔心道:「傷口挺長的。天爵,我帶漫漫去處理傷口吧。」
唐太太吩咐人扭送高敏到警局,跟郭先生一起去招呼賓客、朋友。
宴會廳重新熱鬧起來,剛才那一幕精彩絕倫的大戲成為議論的熱點。
「林俏姐陪著我就行了。」漫漫拉著林俏的手,「我們去休息室。」
「不要麻煩別人。」凌天爵握著漫漫的手,不理會霍令姿,徑自離去。
霍令姿的眸色陰沉下來,那個賤人受一點點傷,他就這麼緊張嗎?
林俏譏誚道:「你做這麼多,不屬於你的,始終不會屬於你。」
霍令姿橫眸掃她,林俏付之一笑,走開了。
休息室里,漫漫坐在沙發,覺著脖子的傷口越來越疼。
凌天爵看著她,玉白的肌膚,優美的雪頸,一條細長的血口,宛若一線深紅,襯得更加嬌艷,別樣的性感美艷。
「剛才謝謝你救我,你還是去應酬吧,林俏幫我就行。」她心有餘悸,還沒從剛才的驚險里緩過神來。
「怎麼?想趕我走?」
「不是,我真的沒事……」
凌天爵剛坐在她身邊,就有一個服務生站在門口,「凌總,藥箱送到。」
他點點頭,服務生把藥箱送進來,擱在茶几上,並且把摔破的手機放在茶几,然後退出去,關了門。
漫漫打開藥箱,他拉她坐好,動作有點粗魯,「原來,你還沒忘我們以前的約定。」
「嘶……」她抽了一口冷氣,動作太大,扯到脖子的傷口,疼。
「很疼嗎?」凌天爵從藥箱里取出消毒水、紗布等物,準備給她包紮。
「有點。」她乖乖地坐好,不敢再動。
他的動作變得很溫柔,除了消毒水碰到傷口有點疼,其他的都還好。
瞧得出來,他的動作很嫻熟,好像經常這樣做。
他關上藥箱,「回去后我叫王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漫漫沒有反對,支支吾吾道:「我想在這裡休息會兒……你先去宴會廳吧……」
「你希望我去陪霍令姿?」凌天爵拿了手機,揣在褲兜里。
「你想去陪誰,我阻止得了嗎?」她冷幽幽地說道。
「你真的希望我和霍令姿秀恩愛?」
他的雙臂撐在沙發,全身籠罩著她,俯視她。
無形的壓迫感猶如拱形護盾罩著她,她的心咚咚咚地跳著,「我的回答,你會在乎嗎?」
「不在乎。」凌天爵陡然撥開她的雙腿,把她放倒,如泰山般壓下來,「一點都不在乎。」
「那你還問什麼?」漫漫竭力冷靜,吞咽口水的動作卻出賣了她很緊張。
他的大手伸進紅色紗裙,一寸寸地往上。
她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繼續前進,看見他的眼眸暗沉沉的,更加心慌,「你的朋友一定在等你……你還是過去吧……」
凌天爵盯著她的鎖骨,目光往下……
這一字肩的禮裙,暴露了她雪白誘人的肌膚,從脖子到溝溝,一大片的雪色,泛著讓男人心甘情願獻出一切的柔光。
而剛才,她差點被那個該死的女人害死。
他不允許她出現任何意外!
更不允許她死!
漫漫看懂了他的眼神,那是餓狼看到獵物,想要把獵物撕咬成碎片,吞進肚子里的兇殘目光。
她死死地捂著胸脯,「你想幹什麼?」
凌天爵脹得腰腹疼痛,就連靈魂都痛起來,他陡然抬起她的身子,掰開她的手,埋頭下去,狂野地掃蕩。
「不行……」她驚駭地推他,服軟求饒,「這不是家裡……不要這樣……」
「你的意思是,在家裡就可以?」他清冽地眯眼。
「不是……我的意思是……啊……」漫漫尖叫起來。
凌天爵把她的紅裙一字肩往下扯,把如貼撕了,餓狼一般撲上來,狠辣地啃咬。
強烈的刺激,火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發出曖昧的低吟,「不要……待會兒我怎麼去宴會廳……」
「我不會讓你光著身子去……」
「你混蛋!」漫漫恨恨地罵,眼眸睜得大大的,泛著粼粼的水意。
真的不想再淪為他的玩物,真的不想再跟他有這種關係。
可是,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凌天爵輕撫她的眸,「你知道你在我身下反抗、申吟的時候,什麼部位最迷人嗎?」
「什麼?」她跟不上他的節奏,又懵了。
「這雙眼睛,這種眼神。」他溫柔地撫觸她的眸,好似萬般憐惜,「無辜,水嫩,小白兔。」
漫漫愣了一愣,她的眼神?
忽然,凌天爵扯下她的小褲褲,一舉攻佔腹地,長驅直入。
她疼得直打哆嗦,一個月沒有做過,當然不能跟以前相比。
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在她的脖子、鎖骨間激狂地咬、吸。
御風馳騁,昏天暗地。
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恨不得把她塞進自己的身體里……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掩蓋那種隨時隨地會失去她的慌懼。
漫漫只覺得自己搖晃得厲害,只覺得他的爆發力充滿了野性的味道。
不反抗了,沉迷了,淪陷了。
她咬著唇,看著他的眼睛漸漸的變成赤紅色。
此時此刻,她忽然覺得,他那麼帥,正在她體內狂野衝撞的男人,帥爆了。
這是最可恥的想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咚咚咚——
凌天爵不打算理會,依然牢牢地禁錮著她。
「漫漫,凌總,你們好了嗎?」是林俏的聲音,「我可以進來嗎?」
「快起來。」漫漫驚慌地推他,「門沒有上鎖吧……」
果然,林俏轉動門把,開門進來。
漫漫的血液從沸騰狀態下降到冰點,臉蛋紅彤彤的。
凌天爵在房門推開一條縫的時候,暴躁地呵斥:「誰讓你進來的?」
林俏已經看見了,不過只是閃了一眼——
沙發上,兩個人交疊著。
她立刻關上門,尷了個尬,「凌總,培文讓我來傳話,不少朋友都在找你。」
「知道了。」
凌天爵應了一聲。
林俏笑了笑,走了——看來,凌天爵對漫漫還是很喜歡的。
在休息室迫不及待地愛愛,不是說明了男人對女人的愛嗎?
漫漫使力推他起來,「我脖子疼……」
凌天爵起身,提上褲子,那姿勢,瀟洒帥氣,風流不羈。
還不到半個小時,才嘗到一點點味道,根本不滿足。
她連忙起來整理裙子,可是如貼掉在地毯上,髒了,不能再用了,怎麼辦?
好在衣服沒破,應該也沒沾到髒東西吧。
「不要用那東西。」凌天爵掃一眼她手裡的如貼,眼裡散發出冷颼颼的寒氣。
「難道真空上陣嗎?不雅吧……」漫漫覺得,凸點太難看了。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他把紅裙的一字肩往地上提了提。
「提不上去了,就是這樣的。」
凌天爵盯著她的鎖骨,薄唇勾起一抹弧度,五分玩味,五分愉悅。
她看不見自己的身子,狐疑地問:「我身上怎麼了?傷口流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