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霸道的征服
「這些地方上班果然不一般,連電梯都這麼豪華。」進了電梯看著裡面明亮如鏡,葉小飛感嘆道。
電梯停在11樓緩緩的打開了門,葉小飛戴上墨鏡,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不過他還是有些被11層樓無形中的豪華氣場所鎮住了,整個樓層被空調弄得涼颼颼的,地板乾乾淨淨,沒有牆壁,只有明晃晃的玻璃,「某某集團公司」幾個鎏金大字灼灼生輝,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暗示著這個公司的老闆有錢。
連前台的文員看上去都那麼漂亮而有氣質,當然,他不知道這些前台是為老闆以後的秘書做準備的,不漂亮哪行呢。
葉小飛扶了扶墨鏡,走進了公司的大門。
「你好先生,請問你找誰?」本來坐在前面玩弄電腦的前台小姐看到葉小飛戴著墨鏡走了進來,被他的帥氣還有戴墨鏡后顯露出的霸氣吃了一驚,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友好的說。
「你好,我找楊帆小姐。」葉小飛報了一個淡淡的迷人的微笑。
「找楊帆啊?」前台小姐似乎有點意外,指著旁邊的沙發說,「好的,你現在這裡坐一下,我倒杯水你喝。」
「謝謝,不用了,我在門外等她。」葉小飛說。
「哦,找她什麼事情呢。」前台小姐似乎有點警惕的問。
「抱歉,這種事情我只能跟她說,麻煩你通報一聲。」葉小飛依然保持著迷人的微笑說。
「哦,那好吧。」前台小姐受不了葉小飛那迷人的笑,轉身去通報了。
一會兒后,楊帆終於走了出來,她穿著職業的套裝,上衣是白襯衫,下面是黑色短裙,襯衫扎在裙子里,顯得相當的簡練,美貌與氣質並重,很有一副職業女強人的風範。
楊帆一出公司的門邊被葉小飛抓住了手,她看著這個戴著墨鏡看不清真正面目的男人差點就驚叫出來:「你是誰?」
「這麼快就忘了我了?」葉小飛伸手摘掉了墨鏡,微笑的說。
「小飛?怎麼是你?」楊帆驚叫道,她沒想到葉小飛竟然跑到她公司來了。
前台小姐聽到楊帆的驚叫,走了出來問:「帆姐,你認識他嗎?要不找人幫忙?」
「啊,不……不……我認識他的,你回去吧,我沒事的,別跟任何人說。」人既然都來了,楊帆也沒有辦法,現在最重要的不要驚動她爸爸,要是讓她爸看到葉小飛竟然找到這裡來了麻煩就大了,所以她平靜的對前台小姐說。
前台小姐還有些狐疑,但也只有退回去了。
「我們找個地方說說話。」葉小飛拉著楊帆的手向走廊走去,看到一個男廁所,就把楊帆塞了進去,又迅速的把門關上了。
「你幹嘛,這是男廁所啊,等下有人來的。」楊帆大吃了一驚,幸好這時候廁所里沒有人。
「這裡才安靜。」葉小飛說著望了一下廁所,看到一個「維修中,請打擾」的牌子,把它拿到了門口,又鎖上了門,「這下沒人打擾了吧?」
「臭死,怎麼來這裡?」這是楊帆第一次進男廁所,看著那一個個男人的站式便池還有那些貼在便池上的穢物,同時還有臭味,覺得有點噁心。
「說,那一夜,還沒讓你不舒服嗎?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葉小飛把楊帆推到牆壁上,身體緊緊頂著她,頭也靠了過去,直視著楊帆的眼睛問。
「我……我……」葉小飛呼出的氣息近在寸尺,楊帆有點迷亂,臉頓時都變紅了,但她馬上想到這是她的表哥,推了推他的手說,「放開我。」
「看來,今天我要更加賣力才行。」葉小飛說著猛地扯掉了楊帆的上衣的第一個扣子,裡面的貼身衣衫便露了出來,還有那迷人的柔軟,隨著楊帆的呼吸一起一伏。
「啊,不行。」楊帆一驚,手忙腳亂的,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身子。
楊帆的拒絕的力度讓葉小飛感覺到那不是半推半就,這讓他更加不解,他從來都沒遇過抵抗他的女人,更加不用說嘗過他厲害的滋味后還抵抗的,她們大多數都像秀秀一樣求著他玩弄,聞到他的氣息就軟服了。
可這女人竟然還如此頑抗?這更加激起了葉小飛的征服念,見楊帆雙手都緊緊護著上面,他反手一撩,手像蛇一般鑽進了她的裙里,直接就……
「啊,真的不行。」楊帆上下失守,更加狼狽不堪,不過她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為什麼不行?」葉小飛直視著她逼問。
「我說不行就不行。」楊帆奮力推打著葉小飛的手。
「我說行就行。」葉小飛也加大了力度,嘴巴也遞了上去,準備強吻她。
「小飛,真的不行,我是你表姐。」楊帆被逼到了不說不行的地步,只好把她自己都不忍面對的事實說了出來。
「表姐?」葉小飛一聽自然一愣,停住了動作,不過他有點懷疑楊帆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了,他哪裡有什麼表姐,他唯一的姨媽劉欣還在小鎮上教書,而且沒有什麼表姐妹。
「真的,你是我的表弟。」楊帆認真而嚴肅的說,趁著葉小飛一愣,把他的手全部推離了自己的身體,整理起衣服來,一顆扣子掉了,她只好用手掩著胸口,已經被葉小飛看過摸過捏過親過裹咂過而且她也非常享受那過程,但現在卻是不能了。
「你聽誰說的?」看楊帆那口吻和認真的表情不像是胡亂說的,葉小飛暫時放棄了對她的侵犯,有點不解的問。
「我媽說的,你媽就是我媽失散多年的妹妹。」楊帆說,說到這裡,她情緒有點激動,有點抑制不住的想哭的衝動。
「陳霞陳梅……陳霞陳梅……」葉小飛默默念叨起陳霞以及他繼母的名字,他也曾聽陳霞說過她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姐妹,難道繼母真的就是她的妹妹?
而且她們已經相認了?怎麼繼母從來沒跟他講過呢?繼而又想起他繼母暈倒的那一天,難道她們真的相認過了?而他繼母陳梅卻選擇性的隱瞞了他只是她繼子的事實?一系列的疑問從腦海里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