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垂涎欲滴
「嗯，你說去哪裡呢？」張美雲仰起臉，摟著葉小飛的脖子說，這一刻，彷彿她是他順從的女人。
「我想……就去我家的果園吧？」葉小飛想起了自家的果園，那的確是個適合偷青的好地方。
葉小飛說完心裡暗自覺得好笑，好像自己是個偷青的熟手似的，其實還是個剛剛破第一次的小男孩而已，但是對於色狼來說，這些的確又是無師自通，甚至精於此道——也就是說色也有色的天賦。
「嗯，我們去吧，寶貝。」張美雲好似已有些等不及了。
「嗯，張嬸，果園裡風大，披一件外衣吧。」雖然是夏天，但入夜後，果園裡還是很涼的，葉小飛在果園裡呆過，是知道的。
「呵呵，小飛還真會體貼人呢。」張美雲開心的笑了笑，順手從衣架上拿了件外衣，又拿了把手電筒，然後牽著葉小飛的手，像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般依偎著他。
葉小飛也緊緊的摟住張美雲，向外走去。
「刀，還有刀呢。」剛要走去門外，張美雲想起了葉小飛那把刀。
「刀在這。」葉小飛拿起那把刀隨手擺了一下，月光下，那把刀刀光閃閃，依舊很耀眼。
「那麼明亮，藏好吧，這玩意兒挺嚇人的。」也許女人生來就怕刀這些工具，那明晃晃的刀光讓張美雲嚇了一跳。
葉小飛呵呵一笑，並沒有藏起來的意思，但是他們一出門，那刀一晃，晃了那些蹲在各家門口的家狗的狗眼，那些狗對著他們狂叫起來，把他們兩人嚇了一跳。
「叫你藏起來呀，你不信。」張美雲低聲的埋怨葉小飛道。
「不怕，有我呢。」葉小飛緊緊摟住張美雲，把刀藏好，同時嘴裡發出跟狗討好表示他是熟人的聲音，他在村裡呆過這麼多年，自然知道跟狗相處的方法。那些狗聽到葉小飛的聲音後果然不再叫了。
入夜後，村裡很安靜。村裡也沒什麼好逛，所有人都呆在屋裡或是看電視，或是聊天，或是打牌什麼的，大多數人9點多鐘就睡覺了，然後明天5、6點就起床，煮飯、吃飯、下地，如此日復一日。
葉小飛和張美雲彷彿一對相親相愛的夫妻相依相偎著向葉小飛的果園走去。
葉小飛家的果園主要是種植荔枝和芒果這兩種果樹，剛入夏天，雖然這兩種果樹都掛滿了累累的果實，但是都沒成熟，所以葉小飛和她繼母也是偶爾來看看而已，不必跟果實成熟時候那樣需要守在果園過夜。
夜風吹來，果園裡枝葉沙沙作響，彷彿在孤獨的彈奏一曲嘶啞的夜章。
「小飛，沒人守著果園嗎？」來到果園門口，張美雲問葉小飛。
「果子還沒成熟呢，到時候我或者我媽會過來看守的。」
「樹枝都被壓彎了，今年肯定有個好收成。」張美雲伸手摸了摸彎到她面前的荔枝說，「看，都快成熟了。」
「嗯，今年主要是風調雨順吧，這果子還是蠻好的。」葉小飛回應著說。
「噓……」張美雲突然把手指放到嘴唇上噓了一聲，同時停住了腳步聲，小聲的說，「小飛，你聽，有聲音。」
葉小飛也停了下來，凝神一聽，果然有聲音順風傳了過來，好像是男女激戰時的聲音，葉小飛不自主的打了個激靈，哪個大膽的敢在他果園裡干這事啊？難道是他繼母？葉小飛不敢想象下去。
「好像是在……」明晃晃的月光下，張美雲臉色一紅，說不下去了。
「我們去看看，誰在我果園裡撒野啊。」葉小飛小聲道，但語氣里有一股怒氣。
於是兩人輕手輕腳的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夜很安靜，月光明晃晃的，在幾棵比較低矮的芒果樹之間的草地上，他們看到了一對紅果果的男女，女人身子挺豐滿，在葉小飛眼前晃動的耀眼，男的則乾瘦矮小，但是由於看到的是背後，葉小飛無法辨認出那是誰和誰，只是男的有點像福伯。不過已經可以清晰的聽到他們的對話。
「福伯，你快點，人家……」那女人道，言語中帶著一絲的急不可耐。
果然又是這老光棍福伯，看來他所說的一切並不是編造的，慶幸的是那個女的聲音不是她繼母的。葉小飛心裡暗罵了一句。
「竟然是福伯。」張美雲也低聲驚叫了一聲，「那女人都比他高大。」
「嘿嘿，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只聽福伯嘿嘿一笑，「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到這地方來嗎？」
「為什麼啊？喜歡一邊搞一邊聽蟲鳥啼鳴嗎？」那女的嘴裡嗯嗯嗚嗚的說。
「嘿嘿……」福伯一陣奸笑，並不急著回答。
倒是一旁的張美雲急了，對葉小飛說：「聽村裡的婦女說福伯那玩意很大，這會可真要瞧一瞧。」說著把脖子伸得更長，睜大了那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向福伯的那玩意。
不知道是不是福伯故意的炫耀，那玩意映入到葉小飛他們的眼前。
張美雲似乎倒吸了一口氣，說：「果然不小啊，小飛，除了你的，這是我見過第二大的了，怪不得能禍害了那麼多婦女，哎，只可惜福伯是個糟老頭。」
張美雲說著，手卻不自主的伸向了自己的衣服里，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福伯的那玩意。雖然對福伯那長相身材甚不滿意，但看那貪婪的目光似乎對福伯的那玩意倒是垂涎欲滴。
「真他媽的浪。」看張美雲貪婪的模樣，葉小飛不禁暗罵一句。
「為什麼要來這裡，快說啊福伯。」草地上那個女人又催福伯了。
「嘿嘿，我來這兒呢，主要是想讓一個人知道而且最好能讓她親眼看到，可惜每次她都沒來。」福伯說。
「誰？」那女人的口氣里已有了醋味。
「你說這果園是誰的？」福伯繼續在賣弄關子。
「還不是葉小飛後娘陳梅的。難道福伯你想上她？人家雖然風騷，但是未必能看上你。」女人的話有點諷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