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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我的男人,誰也別想沾染

  片刻,簡單微眯睜開了一條眼縫,看著顧玖臉頰上的緋紅以及呼吸的粗重,剛開始的動情瞬間抹滅,升起了一股玩味壞心。


  她伸手,主動攀附上顧玖的腰身,從衣擺里探了進去,肆意遊走著…。


  稍後,簡單便感覺到了什麼,離開唇瓣上的溫軟,一雙眸子輕抬,滿是天真:「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顧玖皺著眉頭,有些委屈:「我不知道,我好難受……」


  簡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視線落在顧玖的睡褲上,理所當然的出聲:「難受就對了,你先睡覺,我真的有點事,一會就回來了,乖一點!」


  說完不再去理會被慾望再次折磨的顧玖,利落瀟洒的抬步離開了房間。


  ……


  紐約市醫院。


  簡單換了一身運動套裝,找到了62號病房,病房門口有倆個身穿黑色警服的警察,簡單一靠近,便伸手攔住了她。


  簡單細聲的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倆人對視了一眼,這才收回自己攔著的手臂。


  簡單站在門口,並未急著進去,而是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口,看了裡面一眼,唇角輕挽,敲了一下房門,不等回應,轉動把手推門而入——


  VIP病房,寬大敞亮,病床上躺著的付芷萱好似在睡覺,一旁的輸液架上還掛著一瓶消炎水,付媽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見簡單進來,發紅微腫的眸子驟然放大,站起身來,不說分由的,揮手就給了簡單一巴掌——


  響亮的巴掌在這病房中響起,讓門口的倆個警察迅速反應過來,推門而入,看著怒頭上的付媽媽,連忙把付媽媽伸手扯開了一些距離…。


  這聲響也驚醒了床上睡著的付芷萱,迷迷糊糊的睜眼醒來,只見床邊的媽媽有些激動氣憤的對簡單出聲: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就是個賤人,居然這樣害我的女兒,你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簡單伸手,拇指指腹輕撫了一下被打痛的臉頰,看了一眼眼前氣憤的婦人,沒有生氣。


  這巴掌,她能躲過去的,但她沒有。


  付芷萱犯了錯,她確實有做了一些小動作加重她的罪名,這一巴掌,算是她對一個母親的歉意。


  病床的付芷萱有些費勁的坐起身來,怒紅了眼:「簡單,你他媽的就是個小人,你敢陰我!」


  一旁的倆個警察想要出聲,告訴簡單被人身攻擊后可以保留上訴權利和對方需要承擔什麼樣的法律後果,但還沒來得及,簡單偏頭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出聲說道:


  「我沒事,你們不用插手!」


  話音一落,不等倆個警察回應,表示一下自己職責所在,需要對簡單的安全起到一定的保護,簡單已經回過頭來,不再去理會他們,只是冷漠對著病床上的付芷萱出聲回應道:


  「我確實是個小人,但也沒有你無恥下流,居然對別人的老公下藥,付芷萱,你簡直就是刷新我對綠茶婊的認知三觀啊!」


  話說到最後,簡單毫不掩飾發出一聲嘲諷的輕笑,那般赤裸裸的攻擊付芷萱的自尊。


  床上的付芷萱被氣得臉色通紅,避重就輕,怒聲吼道:「簡單,我只是下藥而已,謀害和持槍傷人的罪都是你動的手腳,我是不會認的!」


  簡單歪頭,一副弔兒郎當漫不經心的樣子:


  「證據會由警方收集,你跟我喊冤沒有用!你衣服口袋裡確實帶有致命的藥物,手槍也是你帶來的,上面有你的指紋,甚至持槍跟安保人員發生爭鬥抵抗,甚至開槍射傷了一名安保,你的手,不就是在安保自衛的過程中,被……打斷了?」


  簡單說著,唇角始終揚著,帶著高高在上的不屑和嘲笑。


  「你——」


  付芷萱被氣得硬是說不出話來。


  付媽媽一見自己女兒被這麼欺負壓制,胸口的怒意讓她來不及多想,再次抬手——


  只是這一巴掌,沒有再落到簡單的臉上。


  她伸手,抓住了付媽媽的手腕,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巴掌突然甩了過來,臉被打偏,臉上火辣辣的痛疼感襲來,打得她有點懵……


  她沒想到簡單會對她一個長輩動手。


  簡單偏過頭來,看著身後倆個沒反應過來的警察,用英文出聲:「你們看到了,我這屬於自衛。」


  倆個警察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們倆個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反正,就不要出什麼大事就好。


  簡單看了一眼有些懵然的付媽媽,淡然出聲:「我會不會下十八層地獄不用您來擔心,原本身上都背負著少說二十來條人命了,如果您想的話,我完全不介意再多一條。」


  如果想,當時完全可以以自衛的借口,把付芷萱……


  付媽媽瞪大了眼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雲淡風輕的簡單,她……她這是赤裸裸的威脅警告嗎?

  床上的付芷萱也是驚恐的看著簡單,這才真正意義上的有些懼怕簡單。


  她忘了,忘了部隊里無情射殺敵人的簡單。


  她忘了,忘了顧家的權勢地位,甚至忘了她背後還有spade—K的爵爺這一層關係。


  她沒有說錯,如果她想,她完全可以做到。


  而且是輕而易舉的……


  簡單掃了一眼沉默的倆人,側了身子,面對著病床上的付芷萱,看了一眼她手腕處的繃帶,眸色冷冽:

  「我不覺得愛一個人有錯,可你錯就錯在陷得太深了,把心思打在了不該肖想的人身上。」


  說完,簡單上前倆步,壓低了聲線,「我的男人,誰也別想沾染。」


  話音一落,簡單唇角輕挽,看了一眼付芷萱難看的臉色,剛準備轉身離去,迎面便看見了剛推門而入的付華同。


  簡單眉頭頓時一皺,心裡多多少少有些複雜。


  畢竟,她是兵,付華同是師長,也是顧玖的上級。


  付華同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有些急促的呼吸讓他的胸膛一起一伏,沉默著,沒有出聲。


  簡單看了他一會,隨即收斂心緒,抬步,與之擦肩,離開了病房。


  簡單一離開,倆個警察也跟在身後出去。


  付華同把手裡的倆個外賣盒放在房間的茶几上,看了一眼床上側著身子發出哽咽聲的女兒,又看了一眼自個老婆臉上鮮紅的巴掌印以及臉上的淚痕,呼吸越加粗重了。


  最終,他還是出聲說道:「我上個洗手間,你先吃飯。」


  說完,付華同轉身,離開了病房。


  付媽媽聽到門響,剛想著說房間不是有衛生間嗎……。


  ……


  地下車庫,簡單開車,正準備離開,就在行駛到出入口的轉角處,一個人影匆匆從車后跑上前來,攔住了去路。


  簡單看著前擋風玻璃氣喘吁吁的付華同,眸子一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不用想也知道他這個時候攔著她是為什麼了。


  付華同見簡單沒下車,走了過來,拍打了一下簡單的車窗。


  簡單沉默了一會兒,終究還是無奈,搖下了車窗。


  付華同抿了抿乾渴的唇瓣,獻媚了聲線:「簡單,芷萱不懂事,有些事情確實做得太過分了,我這個當爹的有責任,這個我沒話說。但是你能不能稍微的高抬貴手,這罪名加的太重了,這要是回國一定罪,那芷萱這輩子算是完了啊!」


  簡單有些不太能應付付華同這種一門心思撲在兒女身上的父親,畢竟,她自己也是做父母的人,也很理解,只是……


  「師長,我還叫您一聲師長,我對您還有一分尊重,做錯了事,就必須承擔後果和責任。這個不需要我來跟您強調多說吧?」


  「是是是,我知道,芷萱確實有錯,她該罰。」付華同點著頭附應道,轉而繼續出聲:

  「她應該為她所做的過錯接受相應的懲罰,但是,有些東西……它可能有點誤會了,這個,我們是不是可以說道說道,你就能不能松一下?」


  簡單沒出聲了,她知道付華同說得委婉,倆人都心知肚明這其中的『誤會』是指什麼。


  但簡單沒想過要退步,有些人,不打的狠一點,會好了傷疤忘了疼!


  簡單的沉默讓付華同有些急了,開始打同情牌:「簡單,我一把年紀了,就這麼一個閨女,我還有肝癌,我就指著芷萱給我送終哭喪了,你這把她送進去這麼多年,我熬不到啊!」


  簡單:「……」


  「簡單,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也叫我一聲師長,看著我之前在部隊對顧玖還不錯的份上,你就原諒芷萱這麼一次吧!我求求你了……」


  話說到最後,付華同突然扒著車窗跪了下來,嚇得簡單連忙小心的開了車門,去攙扶起他…。


  簡單皺緊了眉頭,只好退步:「我不可能不追究,但是三年是肯定跑不掉的。」


  付華同含著淚點了點頭,抓著簡單手腕的手收緊了一些,有些感謝的意思:「行行行,三年總比十幾年的好,謝謝……」


  付華同最後一聲謝謝,謝得簡單有點虛,臉色有些不自然。


  畢竟,本來也就判個三年的。


  隨後,付華同目送著那車尾離開,這才轉身,緩慢的朝著電梯口的所在走去——


  進病房前,付華同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濕意,深呼吸調整了一下情緒狀態,這才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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