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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不走正道

  她可是查過這方面的法律了,頂多算個損害他人名譽,賠償一些精神損失費而已……


  就在甄苒安思慮出神的時候,有著身孕的簡單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跟前,一雙黑眸直鎖著她帶著淺棕美瞳的眼睛,冷聲問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


  話音一落,甄苒安剛想張嘴否認些什麼,朱唇親啟,話還沒有說出口,只見眼前的簡單一個抬手,她還沒反應過來,臉頰上已經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


  那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宴會廳清晰的響起,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儼然沒有想到,豪門闊太,竟然會在公眾之下出手打人?

  簡單整個人沒有了剛才的冷靜淡然,胸口氣得一起一伏,聲線也有幾分激動:

  「你怎麼對我沒有關係,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去捏造誹謗我的戰友,特別是其中一位還是烈士死者,你太過分了!」


  最後一個字話落,簡單抬手,又是一巴掌甩到了被打得有些懵然的甄苒安另一邊臉頰上,連回話解釋的時間都沒給她……


  「A國軍人,絕對不容許受到任何的欺辱!」


  簡單氣得臉色有些漲紅,抬手,第三個巴掌揮了過去——


  第一個是打給桑林森和陸驚舟的,那是她用生命去交的戰友。


  第二個是打給阿凱阿生左立他們的,那是她用心去置換的朋友。


  第三個,是替自己打的!


  接連被挨了三個巴掌,甄苒安倆邊的臉頰直接高高腫了起來,臉上的疼痛讓她眼眶中不由得蓄積了淚意,怒瞪著眼前的簡單,氣急將右手輕抬……


  眼看著就要朝簡單臉上招呼過去了,還未落下,一隻結實的臂膀幫簡單擋了下來,甄苒安的小手臂打在男人的手臂上,疼痛讓她不得不垂了手……


  簡單眸子輕動,瞄了一眼身邊有意無意護著她的顧玖,壓低了聲線悄悄細語:「你這幕很眼熟啊!好像電視劇里女主被人打的時候,男主都會及時出現,抓住女配的手……」


  其實,就算顧玖不出現,她也能反擊。


  顧玖一雙淡金色的眸子危險地看著眼前被打得有些狼狽的甄苒安,沒有去刻意壓低聲線,直接出聲回應:


  「抓她的手,我怕會噁心反胃。」


  話音一落,甄苒安的臉色越加難看了,怒瞪著眼前的顧玖和簡單,「呵,你們顧家真的目中無人啊!無憑無據的,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我做的,這件事應該交給警方處理,你們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顧玖剛想要出聲說些什麼,只見簡單突然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一隻手捧著肚子,臉色痛苦…。


  這下可把顧玖和應南他們都嚇壞了,湊過來又是問這又是問哪的,閆瑾倒是理性,第一時間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顧玖更是直接將簡單打橫抱起,就要往門口的方向走——


  只是還未走到門口,大門突然被打開,十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進來,看了一眼顧玖和他懷中一臉痛楚的簡單,正聲說道:

  「顧先生,我們接到報警電話……」


  話還沒有說完,顧玖頓住了腳步,厲聲喊道:「曹經理。」


  被叫到名字的經理連忙上前來,恭敬的彎著腰聽侯吩咐。


  「事情處理得漂亮點。」


  顧玖說完,偏頭看向身後的閆瑾,沒有多說什麼,急切的抱著簡單離開了宴會廳——


  呂梓應南他們緊跟在顧玖的身後,閆瑾卻留了下來……


  甄苒安眼看著朝她走過來的十幾個警察,心猛的一下涼了半截——


  ……


  顧玖抱著簡單,慌慌張張的大步離開了碧天酒店。


  顧玖抱著簡單坐上了後座,應南開車,呂梓搶了副駕駛,一起跟著緊張的羅麗媛他們只能坐另一輛車。


  車子一發動,簡單突然坐直了身子,出聲說道:「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話音一落,應南不放心的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一臉正常狀態的簡單,懷疑她是不是在逞強安慰他們……


  副駕駛的呂梓也有些不相信,眼淚急的都要出來了,出聲安撫道:「嫂子你別急,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你千萬彆氣了……」


  簡單連忙出聲解釋道:「我真的沒事。」


  坐在簡單身旁的顧玖突然放鬆了身子,依靠在背靠上,仰著頭,伸手捂住臉,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他剛才真的要被嚇死了。


  簡單伸手拉扯了一下顧玖的西裝衣角,有點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臉上帶著幾分愧疚。


  顧玖眸子輕動,看了一眼身邊的簡單,明白她這麼做的意思,也就沒有出聲說些什麼,只是讓應南開車去附近的醫院,檢查檢查也是好的……


  ……


  哪怕檢查結果正常,顧玖還是給簡單辦理了住院,一來戲要做全,二來權當是在醫院養胎了,三來算是懲罰,誰讓簡單這樣嚇他們的……


  八個小時后翌日早上七點多,一身幹練西裝的齊沁出現在VIP樓層的空中花園,看了一眼休閑椅上正在哄簡單多喝點牛奶的顧玖,眸子微眯,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金框眼鏡,叫了一聲:

  「顧玖。」


  顧玖和簡單倆人皆回過神來,看向花園口站著的齊沁,顧玖把牛奶塞到了簡單的手裡,起身朝著齊沁走了過去——


  簡單沒跟著,只是偷偷的將牛奶放在背後,擠了一些進後面的花盆裡……


  齊沁和顧玖倆人走遠了幾步,齊沁這才把手中的檔案袋遞給了顧玖,淡定自若地出聲說道:「結果下來了,判了五年。」


  顧玖眉頭頓時一皺,顯然有些不太滿意這個結果:「才五年?」


  齊沁發出一聲輕笑,「名譽權給你上升到誹謗,最多也就三年以下。因為牽扯到當事人有軍人,加上應軍長的試壓,這才多加了倆年。至於簡單住院,甄家賠償了三百萬,差不多了。」


  繞是齊沁這麼一說,顧玖的眉頭始終未能舒展,「你還沒有學會齊叔叔的本事!」


  齊沁挑眉,沒有反駁。


  齊沁的父親齊言,是律師界出了名的鐵嘴,但凡經過他手的案子,從來沒有過失敗的案列。


  律師界有這麼一句話:顛倒是非看齊言,玩弄律法於鼓掌。


  這倆句不是貶義詞,而是對齊言的最高評價。


  「行了,謝謝你。」顧玖到底還是道了一聲謝。


  齊沁也沒客套,只是偏頭看向不遠處正趴在桌子上發獃的簡單,意味深長地出聲說道:

  「你這媳婦本事脾氣不小啊!」


  甄苒安一直咬著簡單故意傷人這個點不放,可到底還是乖乖閉上了嘴。


  後面要是不往醫院來這麼一出,也不會讓甄家這麼大出血。


  「脾氣已經收斂了,要不是顧及到肚子裡帶個球,可就不是那麼幾巴掌就能過去的事兒了!」


  顧玖說著,聲線眼眸中,似乎還有些驕傲?


  齊沁又是一聲輕笑,嘴角輕挽著:「很難想象,就你顧玖這冷得誰欠你二百五似的嘴臉,是怎麼被收服馴化成現在這樣的?」


  顧玖挑眉,眸子輕動,撇了一眼身邊的齊沁,「聽說楚阿姨最近開始給你介紹男朋友了?」


  果然,話音一落,齊沁嘴角的笑意頓時僵硬了下來,有些無奈的撇了唇角,「處女座的男人,報復心都這麼強的嗎?」


  小心眼?

  她不過就調侃了他一句,立馬無情的回懟。


  顧玖輕挽了唇角,看著簡單的背影,聲線不禁溫柔了幾分:「總有一個人,會比你的生命還要來得重要。」


  齊沁微眯了雙眸,有些不太明白顧玖的心態和話語。


  至少,在她看來,所謂轟烈的愛情,都只是一時的……


  她的理性永遠大於感性。


  「東西我放護士站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齊沁打了聲招呼,不等回應,已然抬步離去——


  顧玖目送著齊沁離開,轉而走到了簡單的身邊,晃悠了一下桌上的盒子,確定空了之後,這才有些滿意。


  「什麼個結果?」簡單雙手撐著小腦袋,出聲問道。


  這件事落定下來得比她想象中的要早太多了,她以為,按照程序走,這事最少都要折騰幾天才能敲下來。


  「判了幾年。」顧玖說得雲淡風輕。


  簡單也沒多問了,只是有些懶懶地出聲說道:「既然都沒事了,我們等會就回家吧?」


  「不行。」顧玖毫不留情地出聲拒絕:「醫生不是說了你胎位有點不正,就好好的待在醫院吧!」


  簡單有些無語的翻了一個大白眼,「我現在才七個多月,離生產還有一個多月,胎位不正也算正常啊!」


  顧玖凝著眉,只是看著簡單,沒有出聲回應了。


  簡單見此,知道自己理虧,退了一步:「那給我請個教練吧!我想往健身房跑,這樣到時候順產的時候會好一點——」


  顧玖眉頭的摺痕加深,聲線低沉:「你要順產?」


  「不然嘞?一開始就不讓他走正道?」


  顧玖:「……」


  如此清新脫俗的比喻,也是絕了。


  「但是,聽說,順產很疼?」顧玖臉色有些複雜。


  簡單暗下深吸了一口氣,她沒生過,也沒親身體會到底是有多疼,也沒有去產科做過這類的手術和病人,雖然有證件的醫生,但她也是上花轎,頭一回。


  「剖腹產雖然當時麻醉少受罪了,但麻醉過後傷口的疼痛照樣避免不了,而且對身體的損害以及危險性比順產還要大些。剖腹產是在萬不得已,不能順的情況下才能選擇的手術,能順自然順。」


  簡單淡淡地說著,隨即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曖昧了聲線:

  「就是順產吧!對於Y道的擴張會有一定的壓力,以後的生活質量可能會下降。」


  作為被老司機手把手的提攜帶上來的顧玖自然聽懂了簡單話中的意思,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眸子偏向一側,低聲回應:


  「這個對於我來說,問題不大。反正,之前我的size對於你來說有點難受……」


  簡單:「……」


  可怕了這就,最怕這種正直污了。


  ……


  最終,簡單住了沒半個月就受不了,死皮賴臉,又是撒潑打滾,賣萌撒嬌的,顧玖還是受不了她纏,帶她回了顧家——


  ……


  當然,在家會比較隨性舒服一點,唯一一點不好的是,有些礙眼而已。


  顧爸爸退休之後,每天在家看看新聞,有時候約些好友上門來下個棋,或者出去打打高爾夫釣個魚什麼的,日子過得倒也愜意舒坦。


  而顧媽媽因為簡單是孕晚期了,照顧得越加上心了,基本上每天最大的樂趣和事就是守在廚房,跟營養師一起做各種美味又營養的餐食,保證把簡單,把自己的孫子養的白白胖胖的……


  之前羅麗媛就接著要照顧簡單並且藉此機會培養一下母女感情,前幾天還好好的,噓寒問暖的,沒過十天半個月的,脾性就隱隱約約的掩飾不住了……


  飲食方面有顧媽媽操心,生活方面有張嬸和家裡的傭人,羅麗媛只需要偶爾倒杯牛奶,又或者時不時的跟她說些她當年懷著她的時候是有多麼多麼的辛苦……


  簡單伸手扶了額,忍耐終於到了一個極限:

  「羅女士,我很清楚懷孕的辛苦,所以顧玖給了你五百萬包括把萬里城的一套房子過戶給羅銘衫,我覺得這是應該的,就算是一種對你的補償和感謝。」


  說完簡單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繼續出聲說道:「如果說你懷孕是辛苦,那輪椅上的女人養育了我二十年,她算什麼?」


  更何況,她存了十幾年的錢,就那麼五六十萬,對於顧家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可饒是這樣,她怕她會被顧家嫌棄沒有嫁妝,全部都付出給了她,沒有要她給的卡,沒有要他顧家一分好處。


  也許真的是親疏的原因,她怎麼也喜歡不起來羅麗媛。


  羅麗媛被晚輩反駁回懟,臉色有些難看,但終究沒敢大聲說些什麼,只是抿了抿唇瓣,完全是個柔軟女人的姿態:


  「簡單,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完全的接受我,但我會努力,你是我的女兒,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簡單再次扶額,掐了一下眉心,又是一口深呼吸,隨即突然放下手,對上了眼前跟自己有些相似面孔的羅麗媛,出聲問道:


  「之前你說,因為在網路新聞上的照片看到了我,雖然才上門找到了顧家……按照一個正常人的思維邏輯,在面對一個不確定的可能性時,往往都會先試探。你怎麼就能那麼的斷定,我就是你女兒呢?」


  雖然事實證明,她確實是。


  「可能這就是血緣上的牽絆,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的眼睛就濕了,你都不知道這些年來我有多想你。如果不是簡女士把你帶出了國,我們也不至於分別了這麼多年……。」


  羅麗媛說著說著,眸中帶著淚意,隨時準備決堤而出——


  簡單心頭有些煩躁,不想再跟她待下去了,只是隨便打了聲招呼,去了廚房看看顧媽媽做了什麼好吃的……


  羅麗媛目送著簡單的身影離開,伸手抹了一下臉上溢出來的淚痕,眸中多了一抹深意。


  晚上,應南過來了。


  因為工作和距離的問題,應南只能抽休息時間的空才能過來一趟。


  原本想著跟顧爸爸去書房備個局的,可今天的簡單卻異常黏人,晚飯一吃完,就拉著他回了九樓……


  房間。


  簡單直接開門見山,沒有任何委婉地出聲說道:「你要不跟羅女士說一聲,讓她搬出去吧!」


  應南微眯了雙眸,出聲問道:「怎麼?她有什麼地方做錯,惹你生氣了?」


  這語句口氣,好似完全沒有把羅麗媛放到一個母親甚至是自己前妻的立場。


  簡單皺了眉頭,坐在床上,有些心不在焉:「也不是,就是……不太喜歡她。」


  她說的實話。


  不過,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她這話,有點不孝的意思吧!


  應南完全能理解簡單的心,年幼的時候走失,她跟簡兮相依為命,這麼多年的感情了,在她心裡,簡兮才是她的母親,又怎麼會去喜歡上另外一個媽呢!

  「那我跟她說。」應南對於簡單的所有要求,基本上都是無底線的滿足。


  大概是因為他跟羅麗媛一樣,都在『討好』著簡單。


  應南應下來,簡單這才鬆了一口氣,整個身子放鬆下來,往後一躺,倒在了床上。


  「對了,聽顧玖說,你們只見過倆次面,結婚一個月就離了?」簡單漫不經心地出聲問道。


  「嗯。」應南應了一聲,「倆人是家長撮合的,婚禮結束后沒倆天我就回部隊了,一個月後回去辦的離婚手續。」


  簡單哦了一聲,繼續出聲問道:「那她,是什麼時候再婚的?」


  應南皺了眉頭,這個問倒他了。


  離婚後,他不怎麼關心過羅麗媛的生活,包括就是認了簡單之後,他也懶得去了解她,所以還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再婚的。


  「大概,就是倆三年後吧?」


  簡單坐起身來,有點小心地出聲問道:「那你現在會介意羅銘衫嗎?」


  應南搖了搖頭,「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不過,她是你的母親,對於我來說也算是朋友,照顧一下她的兒子,也不是不可以……」


  他指的照顧,自然是之讓羅銘衫進部隊的事。


  只不過,他到底還是失望了,心裡原本就對羅銘衫沒什麼好感,近些日子的相處,就越加什麼期待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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