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還有密室
那隻骷髏手在樹林裏拉扯的那一捆鋼絲繩就往水裏慢慢的走,他要利用這個鋼絲繩加重自己的體重。
從而讓自己也像林北一樣沉到水底,那樣他就可以去任意搜刮林北身上的保護來滿足自己。
他死死地抓住那一捆鋼絲繩,不敢鬆開幹癟的手上,起任意一根手指,生怕自己的體重不夠,不能像林北那樣沉入水底。
如果不能順利的沉入水裏,那他的這一切努力都將白費。可是他不死心,麵對著好東西就在眼前,卻拿不到那種心裏的煎熬,他實在是受不了。
骷髏手卻不知道,林北早已被衝進了密室,不再談底,他能不能下去順利的找到林北的身影呢?那是一個未知數。
另一旁的小黑還在漆黑的森林當中苦苦的追尋林北的身影,但是他卻沒有一點發現,因為林北留下的痕跡早就被那一隻骷髏手給銷毀了。
可是他又怎麽會知道自己跟林北唯一能聯係的鋼絲繩是,被一隻骷髏手給弄壞的呢。
他隻能在這漆黑的森林中漫無目的的尋找,他不知道應該走哪條路,甚至不知道林北在哪一條路。
這讓他一個人在森林裏很是煎熬,甚至不知道林北是活著還是已經被人害死了。
就算林北真的死在了這,他也一定要找到林北的屍體,像埋那個人一樣把林北安葬在這,也不枉自己跟林北認識一場,叫自己一聲小黑。
這是小黑心中唯一的信念,在支撐著他,讓他在這片漆黑的森林中繼續尋找。
誰也不知道林北現在身處哪裏,隻有自己知道,他在一間密室,在按動著那個紅色的按鈕。
林北被困在密室,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他發現了牆上一塊可以搬動的石板從那石板裏還有一個紅色的按鈕。
像是一個什麽開動裝置,但是他不知道那個開動裝置背後是什麽?是危險還是幸運。
可能會隨著選擇自己按動那個按鈕,死在這也可能會有生的希望,在這兩者之間你會怎麽選擇呢?
林北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生的希望,不管麵對他的是什麽,他都按一下這個按鈕。
就在牆上石板準備關上的那一刻,林北把自己的手伸進去,走起那個透明的蓋子,按下了那個紅色的按鈕。
自己緊閉著雙眼來麵對著物,未知的一切給心裏打打氣,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
林北明顯的感覺到紅色的按鈕被自己的手凹了下去他連忙縮回手,在原地等待著。
等待著這即將發生的一切,興許是好的,興許是壞的,他隻能緊閉雙眼。
時間過了許久,他還沒有聽到一點聲音,隻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還有呼吸,那就證明他還活著。
他緩慢的睜開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活著這個紅色的按鈕引爆的不是什麽炸彈呀,看來自己的運氣還是不錯的。
他睜開眼後先是看了一眼,那牆上幹出來翻動的石板,跟自己剛發現的時候一模一樣,撫平了整個牆麵。
他伸手推了一推,可是牆板一動不動,這是怎麽回事?自己剛才明明還能推動他,可是現在這塊牆板好像就像被水泥給固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他又抬起手來敲了敲那塊石板,聽著聲音好像還是清脆悅耳的,但跟剛才那聲音還是有一絲的不一樣,明顯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固定住了。
他沒有辦法像剛才一樣在推動那塊石板看到裏邊的紅色按鈕。
林北放棄了推動牆上那塊石板,而是轉身想看看,那塊被自己按下去的紅色按鈕給自己帶來了什麽?
就在林北一轉身的那一刹那,他發現身後的石板不見了,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是一條路。
他很驚訝那塊石板是什麽時候消失不見的,怎麽會出現一條路,難道是在自己按動那個紅色按鈕的時候嗎?
還是在自己心情比緊張閉上雙眼的時候,但是自己卻沒有聽到一絲的聲音。
那身後一麵石板牆,就算輕輕的挪開,也會發出一丁點的摩擦聲,可是自己真的是什麽也沒聽到,難道就這麽憑空消失了嗎?
太不可思議了,讓林北根本琢磨不透。
林北看到這種情況連忙撿起地上自己的衣物,他想把這些帶在身上,最起碼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能用上一用。
江西撿起地上的衣服之後,林北來到了那石板牆的門前,眼前的那一條路跟腳下踩的石板完全不一樣。
那路麵上的材質每一塊都是有紋理的大理石,拚接而成顯得格外的華麗。
這種材質的大理石,自己有幸在秦家見過,那可是有錢人用的東西,那為什麽會出現這間密室裏呢?
還有就是這件密室居然有通道,如果剛才自己就這麽認命待在原地,那這個門的開關永遠不會啟動自己,將被活活的餓死在這或者凍死在這兒。
林北又覺得這是一種幻覺,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但是林北堅信,自己還活著。
從掉落到潭水裏,再被衝到這間密室,無意當中發現了這個門的開關,一樁樁一件件都讓林北覺得這是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邊,而不是自己的幻想。
林北這次沒有猶豫,撿起地上的東西之後,他大膽的朝著大理石的路麵,邁出了自己的腳步。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老在猶豫當中作出選擇,自己要大步向前,就像剛才那個按鈕,如果自己不問下這個門也不會對自己開啟,那麵對自己的就將是死亡。
自己被困在這這麽久,要是不憑借自己的決心,早就不知道在這死上多少回了,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決定向前。
就在他準備邁出一隻腳的時候,身後石板牆的最下麵,被潭水給衝擊開,流到了密室當中。
原來是他觸碰了牆裏邊的紅色開關啟動了裝置,所以才打開了他身後跟潭水相連的那個石板。
讓潭水湧入這間密室。
隨著潭水衝進來的還有一隻手,那隻手裏抓的是自己剛才遺落在岸上的鋼絲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