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無法控制】
陸康看到晃晃悠悠靠近站點的公交車，看著女友一眼，笑道：「因為我來應聘的是公司經理，而下面的部長每月薪水也很高，難道你覺得開的薪水連部門部長高都沒有，才算合適？」
蘭茜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抿唇后心情瞬間變得如同頭頂的艷陽，很是燦爛。
可隨後陸康拉著她上了公交車，給了錢后在後面找了個位置坐下。
「再說，你真的不用想太多，她和她丈夫是青梅竹馬，而且人家丈夫的成就比我高，長得比我好看，是看不上我的。」
「我看得上你。」蘭茜壓低聲音說道，「你別自卑！」
「……」陸康簡直想敲敲女友的腦袋，誰自卑了？
學校在一個暑假的時間，教學樓已經竣工，四層樓，每一層各有八個寬敞的教室，後面的教學樓也已經開始拆掉重新修建，進度並不慢。
施工階段，每天都有四里八鄉的大人孩子來這邊觀看進度，當看到一座雪白牆壁的四層建築拔地而起的時候，不少哪怕總想著曠課的孩子，此時也盼望著能早點搬進去。
嶄新的課桌也在教學樓建好之後被搬了進去，都是配套的。
以前的課桌別說不結識，一個不小心桌上的倒刺之類的還能刺傷人，所以當年許寧就是用家裡的舊報紙或者是掛歷，每隔兩個月都要重新將課桌包一遍，否則袖口很容易就摩擦的起了線球或者是破損。
「姐姐，我明年也要來這裡讀書嗎？」一個年級不大的男孩子拉著姐姐的手，站在學校門口問道。
十四五歲的姑娘看著弟弟，笑道：「你不是不喜歡上學嗎？」
「現在喜歡了。」學校這麼漂亮，而且還是樓房，他當然願意來上學。
這樣的對話在四里八鄉經常能聽到，他們知道開學后一兩個月就能搬進來，現在因為剛建好，還需要走走味道。
陳校長暑假裡也會過來轉轉，看到嶄新的教學樓，那張爬滿溝壑的蒼老面容也變得年輕了很多。
聽說許寧還給縣裡一種捐獻了一座體育館，他們這邊倒是用不著，不過之後的操場就足夠了。
今年栽樹是晚了，等明年植樹節的時候，帶著學校的學生，給校園裡增加一些綠化樹木，這所學校肯定不會開著開著就因為生源問題倒閉，畢竟四里八鄉人口還是很密集的，只要有學生，就肯定不會關門。
就算別的學校開不下去了，至少這邊的新學校還能吸收別遠一點村子的學生，陳校長也希望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如同許寧那般出息的學生，甚至希望有能耐的學生越多越好。
再次回到這所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十一月份，許寧現在的胎位非常的穩，出一趟遠門，家裡人也不至於太過擔心，至少身邊還有兩個助理跟著。
這次過來的目的是為學校的落成剪綵的，之前這邊朱鎮長還給許寧打電話，說是有關學校名字的問題，許寧和朱鎮長在電話裡面商量了一下，最後才敲定了學校的名字「晨光」，就是表面意思，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寓意著新生和朝氣。
抵達鎮上的時候，天氣似乎有些陰沉，不過天氣預報說這兩天只是陰天，沒有雨。
「許總！」言朔開車過來接了許寧，「學校已經全面落成，學生也已經搬到了新的教學樓，圖書館這邊目前還在加緊採購中，其餘的沒有什麼問題了。」
「你在這邊一呆就是半年，辛苦了。」許寧道。
「不辛苦，這裡民風淳樸，空氣也好，倒也別有一番風趣，不過長期待下去恐怕我會堅持不住。」言朔好歹也是從小到大沒吃過苦的，在這邊也只是掌管著公司的錢財，其他的並沒有言朔什麼事情。
「那先找地方吃頓飯，明天上午在過去吧。」
「好！」
次日上午，學校這邊就忙碌起來了，新學校的出資人許寧要和鎮長一起過來剪綵，學校領導都非常重視，而鎮政府也來了很多人。
就連老鎮長梁先進得知這個消息也顫巍巍的過來了。
「梁鎮長，怎麼還勞動您也過來了？」看到梁先進，許寧趕忙迎上前去，「別說我馬後炮，我是真打算剪裁儀式結束后，接您出去吃頓飯的。」
梁先進看著當年那個嬌滴滴的乖巧小姑娘，如今為鎮上做了這麼一件大好事，心裡難掩激動。
「真是有出息了，我代表這些老一輩的人謝謝你了。」
「您這說的什麼話，這裡也是我的母校，遲了好幾年才回來，您別怪我就成。」
「不怪不怪，你做的很好。」梁先進哈哈笑道。
上午九點，剪綵儀式開始，附近村子的很多人都圍在這裡看熱鬧。
他們可是一點點看著這所學校從無到有的，之前學校有多破，沒有人別他們清楚，現在再看看簡直就是大變樣，兩棟嶄新的教學樓，後面是寬敞的操場，這一看絕對是他們整個鎮子最好的建築了，就連鎮政府都沒這麼好。
許寧，朱鎮長，梁鎮長以及縣裡教委的領導，他們四個人握著剪子將紅綢剪斷，然後將蓋在學校的旁邊一塊不高兩米寬約有六米的石頭上紅綢掀開，就見上面寫著晨光小學四個大字，而且在末尾還墜著許寧的名字。
不管怎樣，圍觀的群眾看到后，在前面鎮領導的帶領下，紛紛鼓掌。
而讓許寧忍俊不禁的是，學校里還有兩個學生代表各自捧著一束鮮花上前來遞給許寧，並向她敬了一個少先隊員的禮。
許寧看著兩個孩子那略顯稚嫩的臉龐，以及胸前飄蕩的紅領巾，將手中的話遞給旁邊的秦楓，給兩人將紅領巾正了正。
「新學校只是給你們提供了一個更加舒適的環境，可是也別忘記老一輩為了咱們做出的犧牲和辛苦，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希望你們能用功讀書，走出眼前的地界，去外面更廣袤的世界看看，哪怕不能做一個對社會有巨大貢獻的人，也要讓你們的父母，為你們驕傲，對得起他們面朝黃土背朝天，用一雙勤勞的雙手，將你們撫養長大的恩情，還有老師苦口婆心，盼望你們能個個出人頭地的諄諄教導。」
「知道了。」兩個孩子略顯羞澀的點點頭。
許寧抿唇含笑，將女孩子的頭髮別到耳後，「我也是從這裡走出去的，現在我能衣錦還鄉，我相信你們也可以的。畢竟，這裡也是人傑地靈。」
陳校長見狀，望著許寧道：「要不要給學生們講講？你是從這裡出去，又回來的，你說的話對他們的吸引力應該會大很多。」
許寧沉吟片刻后，含笑眯起眼睛點點頭，「好啊，陳校長您安排吧，具體哪天和言朔說一聲。」
言朔在這邊可是帶著電話的，雖然電話……像磚塊。
許寧不樂意用。
「好！」
之後許寧請在場的眾位領導在鎮上的一家飯館吃了一頓飯，然後各自散開休息去了。
陳校長也知道許寧不可能在這邊停留太久，回到學校后很快就安排了一下演講的事情，就定在這個禮拜六的上午。
禮拜六的上午，演講就在後面那棟樓的二樓禮堂開始了。
許寧因為懷著孕，所以是坐在上面的。
前面擠滿了學生，整個禮堂里亂鬨哄的，許寧穿著一身淺藍色的旗袍和乳白色的呢料長款外套進來后，禮堂里也逐漸安靜下來了。
「現場的老師和同學們，大家好，我是許寧！」她溫柔端莊的坐在上面，麥克風將她的話傳遍了整座禮堂。
「之前陳校長讓我來這邊做個演講，我回去后想寫一份演講稿，可是提筆后卻發現，似乎寫不出什麼深刻的道理來，因為我知道，再多的道理，你們的老師都反覆掛在嘴邊說的很多次，甚至回到家裡父母也說不讀書就只能在家裡和他們一樣種地，以後會沒出息，想必你們也都聽的耳朵起了繭子……」
看到前面的一些同學都露出一種「沒錯，就是這樣」的表情，許寧有些想笑。
「所以咱們今天不說大道理，說說我自己！」
後面，當初教導過許寧的數學老師王軍曉和身邊的一位青年老師說，「這孩子，當初學習年紀倒數啊。」
「真的？」青年男老師有點不太相信，他可是被普及過許寧的信息，絕對牛到不行啊。
「小學的時候，我成績還在班級中游水平，可是到了高中，幾乎每年都是和另外一位男同學爭班級第一，倒數的，而年級排名也都是在最後十幾名，當時教導過我的老師想必心裡很無奈，覺得這麼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姑娘，怎麼學習就這麼差，不應該啊對不對？可這也沒辦法，學習成績和相貌是沒關係的，現在看看那些有錢的大老闆，還真沒多少是長得很帥或者很漂亮的……」
聽到禮堂里有孩子們開始捂著嘴嘻嘻哈哈的笑，可許寧能如何，這都是初中生，而且現在的教育比起二十年後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就算她說的辭藻華麗，也要這些孩子能聽得懂才行，所以只能怎麼通俗怎麼來。
「要說學習是不是很重要，這個我到現在都不清楚。」她看著前面的兩個女孩子抿唇輕笑，「很多年前國家動亂，列強欺壓，而今那些帶領我們走出動亂飄搖的英雄們其實也沒有多少是大學問的，就像現在那些商界的大老闆也有沒讀過大學，甚至中學也沒畢業的，而一些大學生畢業后還要在他們手底下打工，所以這讀書到底有用沒用呢？」
見下面開始「嗡嗡」起來，後面的幾位老師也都蹙起眉頭。
許寧卻聲音清潤的繼續說道：「在我看來，當然是有用的，這個作用或許不會惠及你的事業，卻能美化你的自身，讀書明理，也能讓你開闊視野，放大思維。很多同學都討厭老師，討厭課本，整天就喜歡到處去玩，上樹掏鳥蛋，下河摸魚，這樣的日子誰都喜歡，可再過十幾年，等你身邊那個很熟悉的同學開著轎車風光的回家時，而你還騎著除了鈴鐺不響哪裡都響的自行車，跟在你同學車屁股後面吃尾氣，你心裡會不會覺得很難受？憑什麼他過得比我好？」
等演講完后，許寧走出禮堂。
其實她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若她還是個孩子，看到有錢人，她想的恐怕是對方的錢，而不是對方賺錢的渠道。
是，孩子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粗暴，沒有道理。
孩童時期，老師總會苦口婆心的說你不讀書將來會後悔，可真正能聽進去的真的很少很少。
將來？難道不是把握現在嗎？我現在就想著痛快的玩，將來如何，是留給將來的我的，和現在的我有什麼關係？
回到帝都，她狠狠的睡了兩天，才算是將前段時間的疲憊感給壓了下去。
如今許寧已經懷胎五月，而陳倩雯更是在兩個月前生下了一個很健康的女兒，生產的時候雖然撕心裂肺，可卻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母女平安。
「虹虹？」聽到敲門聲，許寧打開門就看到站在外面的秦虹。
秦虹把手裡的盤子遞到許寧面前，「想不想吃飯？」
「包的餃子？」許寧把人給請進來，「沒有去片場？」
「我今天凌晨剛回來，然後突然就想吃餃子了，做的大白菜餡兒的，正好咱倆一起吃。」把兩盤餃子放在餐桌上，秦虹去廚房裡找碗筷，「寧寧，你要什麼調料？」
「我就這麼吃，你自己弄吧。」許寧洗完手出來，和她在餐廳里坐下，「沒有通告了？」
「當然有。」秦虹嘆口氣，「我現在還算是很紅的，後來還有好些劇本等著我看，都在家裡堆著呢，不如你幫我挑挑吧。」
許寧點點頭答應了。
午飯後，兩人來到隔壁秦虹家裡，就看到十幾個劇本堆在客廳茶几上。
「什麼類型的劇都有，我看中了幾部戲，可最終還決定是哪一部，好在時間很充裕，至少也要等到明年年初才開拍。」
在沙發里坐下，許寧拿過劇本看著。
有武俠劇，倫理劇，神話劇，也有抗戰劇。
她一本本看著，視線落在了一部劇本上，這部劇的名字叫《皇天后土》，說的是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孩子的劇本。
「這個！」許寧將這部劇放在秦虹面前，「題材好。」
說實話，秦虹雖然是農村出身，可是模樣卻長得很現代，或許就是因為出身，秦虹很少接這種鄉土題材的電影，一般都是古裝劇或者是諜戰劇為多。
這部劇說的是一個叫秋芳的城裡姑娘，被人販子拐賣到了大山裡，賣給了一個叫做滿貴的男人做媳婦，這個滿貴腦子有點問題，人到四十也沒有娶到媳婦，後來還是滿貴的娘託人買回來一個姑娘。
最初秋芳不斷的反抗，也想過逃跑，可是無論如何逃跑，最後總能被村子里的人給聯合起來抓回去，其實這種情況可以理解，不是村子里的人如何的團結一致，而是買賣孩子在這個大山裡的小村子太尋常了，萬一你跑了帶了警察過來，估計全村有近半數人家都得倒霉，怎麼可能讓你跑掉。
而就在這前後好幾次的逃跑中，秋芳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甚至還被打斷了一條腿。
之後她被逼著和滿貴生下了兩個孩子，之後就如同牛馬似的被趕去不斷的幹活勞作，沒過多少年，曾經青春活潑，甚至是勇於和命運抗爭的秋芳，徹底成了一個被生活折磨的體無完膚的普通農村婦女，就和這村子里好些個被拐來的女子一樣。
結局是秋芳得了重病，她的女兒從母親口中得知被拐賣的消息后，偷偷帶上家裡的錢，連夜離開了大山，去圓母親臨終前的最後願望，讓她能看看自己的親人。
而最終，秋芳終於是圓了一個夢，看到蒼老的父母后，只說了六個字就合上了那雙混濁的雙眸。
——爸媽，我想回家。
秦虹看了之後，整個人眼眶都紅了，這個劇本實在是太過悲情了。
秋芳的兒子被婆婆寵的無法無天，就如同一隻吸血水蛭，很很的吸取著母親的精氣神，唯獨這個女兒，從小唯唯諾諾，最後卻給了母親僅存的溫暖。
「我不太喜歡這樣的劇，拍起來太難受了。」
「可是題材好，相信我，接下來吧。」許寧說道。
之所以讓秦虹接這部電影，是因為當年秦虹就是靠著這部劇奪得的威尼斯最佳女主角，這可是國際著名的最重量級的獎項之一。
上輩子秦虹也接了這部戲，可是現在卻挑花了眼？
「好吧。」秦虹點點頭，拿起電話給這部戲的導演打了過去，「喂，周導，哎，是我，您這部戲的秋芳我接了，好，您別這麼說，是，好的，到時候見。」
掛上電話后，秦虹靠在沙發里長嘆一口氣，「你可能知道，我是農村出身的，所以不太喜歡接這種題材的劇，其實我心裡也是很自卑。」
說罷，她澀笑一聲，「其實也是我自己的問題。」
「我相信你的能力，這部戲肯定能讓你蛻變的。」許寧握拳給秦虹打氣，「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你的演技非常好，真的。」
秦虹被她認真的樣子給逗笑了，「謝謝，你這樣鼓勵我，讓我變得信心滿滿起來。」
晚上，謝錚給媳婦洗了腳丫子，見掌心裡的腳丫晶瑩白嫩，忍不住捏了兩下。
許寧咬牙悶哼一聲，眉眼也變得媚態十足，「晚上要不要……來一回合？」
謝錚小腹瞬間燃氣一團火，起身去倒掉洗腳水，「別傷著孩子。」
「可以輕一點，現在孩子在我肚子里很穩的。」其實這都憋了好幾個月了，許寧也覺得有點扛不住。
謝錚：「……輕不了，還是等你出了月子吧。」
抱著媳婦后，他整個人會變得狂野起來，就算心裡想輕一點，可動作上卻無法控制。
沒錯，和媳婦恩恩愛愛的時候，她會讓自己無法控制。
所以就只能繼續憋著。
「之前都忍了十多年，現在還有不到一年，忍著吧。」
許寧皺了皺鼻子，哼哼唧唧的讓謝錚抱著她回房睡覺了。
雖然現在肚子顯懷，可倆人並沒有分房睡，晚上媳婦想去個洗手間，喝個水什麼的，錚哥絕對能幫得上忙。
只是躺在床上后，兩人還是變著法的互相滿足了一番，然後謝錚抱著沉沉睡去的媳婦，也滿足的閉上了眼。
凜冬來臨，氣溫一日比一日低，許寧這個孕婦也就徹底的閑在家裡，每日就是在紙上寫東西，都是生完孩子之後的計劃，有孩子的計劃，也有工作方面的。
她還想著既然連娛樂公司都投資了，明年就開一家文學網站，前期當然是沒辦法收錢的，可隨著社會的發展，以後都將會是信息時代，這方面的利潤可是一塊超級美味的大蛋糕，許寧當然也想咬一口。
不需要幾年就是21世紀了，她想加快一下步伐。
賺錢的機會很多，許寧現在懷著孩子，她就不想到處去忙碌，畢竟目前來說，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臘月初，冬雪紛飛，謝錚回來的時候，許寧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飯。
聽到聲音，她穿著寬鬆的白色毛衣走過來，「回來了！」
「嗯！」謝錚將衣服掛在玄關衣架上，「晚上吃什麼？」
「做的餛飩！」許寧將手裡包好的餛飩舉到他面前，給謝錚看了一眼，然後許寧盯著他那件衣服的肩章，「錚哥，你升職了？」
「對！」謝錚給她看了看肩章，「知道嗎？」
「當然知道。」許寧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進廚房，「兩杠四星的大校嘛，話說你升職也太快了吧，過完年才三十歲。」
謝錚洗完手，上前在媳婦唇上親了一下，「姑娘，這都是我努力得來的，絕對沒黑幕。」
「誰說有黑幕了？我這是為你驕傲，謝大校。」許寧利索的將最後一點餛飩包完，然後開始準備下鍋，外面下的大雪，晚上吃點熱乎乎的帶湯餛飩，這小日子簡直不要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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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就一章六千字，不是我懶，而是過幾天要出趟遠門，歸期不好說，也不方便帶電腦，先存稿，免得斷更。
因為事情很重要，所以也沒辦法，不然按照渣作者的懶散程度，能不出門絕對不會動彈的。
各位小仙女們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