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巫族與藏寶圖
以他二十五年齡,就達到了八階顛覆,距離九階,就隻是一步之遙。
可想而知,他的修煉天賦是何等妖孽。
可惜,對於雲舞這個門外漢來說,實在搞不懂這個異世中的所謂修煉天賦。
不過,對於他所說的增長壽元一說,倒是有些吃驚。
正常人類,其實大部分人七八十年就已經是極限,能活夠百年的人少之又少。
卻沒想到,在這裏,修煉竟還能增漲壽元一說。
那如果一直修煉下去,不就能一直活下去?
雲舞卻不知,這修煉越往後,難度就越難,甚至,到後麵,都需要靠機緣才能突破,無數人就卡在那機緣之上而一生無法突破。
哪裏是她所想那般,一直修煉就能一直活下去。
如果真那樣,這個神州大陸人不都成神了!
雲舞撇了撇嘴,給了他個白眼:“我懶得跟你說,反正,你嘴巴放幹淨就是。”
語畢,雲舞也沒去理會他有什麽表情,順手就將手中那小木盒給打開了。
隻見那小盒裏麵,也沒什麽特殊的東西,就隻是一塊透明玉狀的牌子,除了一些圖騰,什麽字體也沒有,然後玉牌下麵,壓著一塊羊皮碎片。
雲舞剛想要將那玉牌拿出來看看,一隻大手卻搶先了一步。
“你……”
雲舞蹙眉偏過頭,剛想要開口,卻被男人那陰冷下來的臉色給頓聲了。
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的這種表情。
“你認識這塊東西。”不是反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龍傾邪壓下心裏翻滾情緒,將手抬起,讓雲舞看到,那透過光線,玉牌中間出現的一個“巫”字。
“巫?是什麽意思?”雲舞蹙眉。
“這是巫族人的專屬玉牌。”龍傾邪聲音有些冷沉。
巫族人?
雲舞不禁想到,她脖子上那條項鏈,似乎就是巫族的聖物。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又是皇室,又是巫族……
難道這一切,跟她本身有些什麽關聯?
龍傾邪那本陰冷神色,悄然掩飾了下去,伸手,拿過那小木盒底下的羊皮碎片。
可當他看到那羊皮碎片時,神色卻又是微微一變。
能讓他再次變了臉色的,想必又是不簡單的東西。
雲舞看著他,挑眉問;“又是什麽東西?難道又跟巫族有關的?”
看他剛剛神色推算,他肯定跟巫族有些什麽恩怨,不然,就按照他那妖邪的模樣,絕然不可能會有剛剛那種神色出現。
“這個跟巫族無關,不過,卻是跟你今後有關。”龍傾邪詭異的看著她。
她的今後有關?
“什麽東西?我看看。”
雲舞好奇拿過他手裏那小半塊的羊皮,掃了幾眼,發現上麵的字古裏古怪的,完全看不懂,不過,字體的下方,是一道殘缺不全的地圖。
“這是一份地圖?”雲舞不確定的看向龍傾邪。
“準確來說,是一塊藏寶圖。”龍傾邪直盯著她的說道著。
藏寶圖?
雲舞又掃了幾眼手裏那小塊羊皮,聳聳肩不屑道;“就算是藏寶圖,那又如何?跟我今後有什麽關係?”
雖然說,藏寶圖聽起來挺令人興奮的,但是,根據以往經驗,一旦這東西讓外人得知,那便是一場腥風血雨。
綜合下來,她實在沒多大興趣風裏來血裏去的去找什麽寶藏。
更何況,錢乃身外之物。
可她哪知道,這藏寶圖根本就不是什麽珠寶的寶藏,不然,剛剛那些話來她絕對說不出口。
龍傾邪聞言,寵溺的嗬嗬一笑,伸手揉了揉她腦袋;“這世上,恐怕也就隻有你這個小東西才會對這個藏寶他如此不屑。”
“但是,如果我沒看錯,這個就是傳說中召喚神殿的藏寶圖碎片之一。”
“召喚神殿?”什麽東西?雲舞挑眉。
龍傾邪高深莫測一笑道:“據說,召喚神殿是召喚師成神後晉升之地,可經過無盡歲月,召喚師已開始衰退,召喚神殿就被關閉了。”
說到這,頓了頓繼續道:“可是,召喚神殿召喚神殿中,卻留下了有許多召喚師成神前留下的神力,如果能進入,能繼承其中一個召喚師留下的神力,那麽,那人便足以一步登天,成為召喚師繼承者,擁有一招滅一國的恐怖之力。”
“一招滅一國?”雲舞就算再淡定,也忍不住微然心驚。
那到底是什麽恐怖之力?
隻要繼承神力,就能成為召喚師的繼承者?那不就如同是天上掉下大大肉餡餅。
恐怕,這消息一出,整個神州大陸沒人會不心動、不瘋狂的。
“不過,這隻是十二分之一的一塊地圖,如果想要去那召喚神殿,就得湊齊十二塊才行。”看到她那微驚愕的表情,龍傾邪淺笑的揉了揉她那腦袋說道。
十二塊?
雲舞從愕然中緩過神來,卻蹙眉的看了看手裏那小塊羊皮。
雖然心裏是挺激動的,可是,她卻很清楚知道,這絕對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特別那管家吳剛跟柳清月都知道,這東西在她手裏,如果他們得知她還活著,那不用等她變強,恐怕就遭到毒手了。
看來,等出去後,第一個就是把那兩人給滅口才行。
“小東西,想什麽呢?突然殺氣這麽重!”她那眼底閃過殺氣,龍傾邪並沒錯過,這才讓他覺得更有趣。
雲舞神色一斂,老大不客氣的將那玉牌跟那塊藏寶圖碎片收入懷裏,才掃了他一眼;“沒什麽,從哪裏出去?”
她的利落,讓龍傾邪無奈一笑。
“跟我來吧。”
隨著龍傾邪帶路下,雲舞才得知,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麽進來的。
靠近出口的一處的暗角落,是有一個能容納一人空間高的洞口,看樣子,是他挖的。
隻是,出乎雲舞意料的,卻是這個洞口延伸的地方,竟是通往後山山崖底的,期間,竟走了快半個多小時。
可想距離有多遠。
這個男人,到底在這個地洞挖了多久啊?
對於這個男人所做的,說是沒感覺,那是假的。
可卻也僅此而已,再多,她給不起……
三天後的夜晚。
雲府東廂房主房中,柳清月脫下外衣,正準備入睡。
忽然!
“呼呼……”一陣徐風從窗外吹入。
房內的全部燈台頓時熄滅,陷入一片黑暗中。
柳清月眉頭一蹙,銳利眸光在黑暗中直掃而去,腳下一動,長劍已持在手中,萬分警惕起來。
一有風吹草動,就能有如此敏銳的機警性,可見她戒備心非常之強。
“是誰?”
柳清月目掃四周,透過那黑暗,想要看到是誰在搗鬼似的。
可房間裏,卻是一片死寂。
柳清月眉頭緊蹙,總感覺,房間裏有股危險在逼近。
就在這時,黑暗中就緩緩地走出了一道身影。
“你是誰?竟敢擅闖本夫人房間,好大膽。”陰冷喝聲起,擺足了雲家將軍夫人氣勢。
可暗地裏,她卻緩緩朝門口方向走去。
“刷刷!”
一枚銀針直襲入房門之上,讓柳清月腳步霎時頓在原地。
“大娘,你這是想去哪裏呢?好一陣時間沒見了,就這麽不待見我啊?”
輕然而淡笑的嗓音,如同鬼魅一般拂過。
柳清月身體一震,眼神之中刷過一抹驚詫,聲音微顫;“你……是你?你怎麽可能沒死?”
先不說那食人藤,就她臨走前補上的毒鏢,就絕對夠要她命。
可現在……怎麽回事?
從暗中緩步走出的雲舞,眸光一冷,可唇角勾勒起;“這也隻能說,我命不該絕,所以,今晚就來收取你的命了。”
聞言,柳清月身一顫,可隨即,殺光閃過眼底,陰毒殺意在心底飆升起。
“哼,就憑你個小廢物也敢說如此之話,識相的,就把小木盒交換給我,我便看在同是一家人的份上,給你一條生路,不然……”
柳清月並沒把話說完,而是陰冷一笑,威脅之意十足。
如若換做之前,正麵衝突,雲舞的確不是她對手。
可如今,她除了一身殺技,更是達到了五階初期,想要殺她一個三階中期,簡直是易如反掌。
無奈,柳清月卻不知道,還以為,她還是那個廢物。
聞言的雲舞,譏諷的笑了笑,看白癡是的看了她一眼,不屑道:“一家人?這三個字你還真能厚著臉皮的說出來?你自己不覺得很可笑嗎?你隻是一條別人的狗,你真把自己當做一回事,如果我不把木盒還給你,恐怕不用我要你命,就你那主子也會要了你的狗命吧?能,你就賤命一條,也配跟我說是一家人。”
雲舞那刀刀犀利的話話,讓柳清月頓時惱羞成怒;“你給我閉嘴,就你個廢物賤人,也配說我家主子,我告訴你,我家主子……”
倏地,柳清月臉色一變,呲眉怒瞪雲舞:“你、你個賤人,竟然用激將法套我的話。”
柳清月還不笨,在被激怒中,立馬反應過來。
雲舞眸底一沉,睥睨她一眼;“看來,讓你給我下了十幾年陰毒的,真的是你背後的主子。”
“哼,是不是都不是你該知道的,竟然你知道了那麽多不該知道的,那就決不能讓你活下去。”
柳清月眸光殺氣陰冷,手一動,一道黃色鬥氣騰出,腳下一挪,長劍倏地直刺雲舞心窩。
雲舞眸中冷光一閃,拳手一握,一道刺目紫紅光從體內彈出,直化作一道攻擊氣息,反襲而去。
“砰!”長劍崩斷聲。
柳清月倏地睜大眼,驚愕之色襲染而上。
可沒讓她有機會開口,黑暗中,那道身影已逼近在身側,冰冷的寒意襲上。
“說,你背後的主子是誰?”雲舞雙指夾著她那斷劍,緊貼在她那光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