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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1章 交心

  (有一段重複了,是不收費的,請大家勿噴。整章四千六百多字,只收二千五百字的錢。)

  顧秋很奇怪的看著白若蘭,你還真是的,這麼好奇。世界上什麼事情沒有?

  白若蘭就湊過來,「唉,你說,如果一個女人找幾個男人,結果會怎麼樣?」


  顧秋哪知道?他說了句,「胡扯嘛。哪有這種事。」


  白若蘭道,「人家那個不就是嗎?三兄弟娶了一個女人,生了兩孩子。」


  顧秋說,「人家那是落後,沒辦法的。」


  象這種情況,還真是沒辦法。


  他們的結婚證上,是老二的名字,但事實上,他們三兄弟公用的。顧秋說,「我國目前的生活水平,都不平衡,國家太大了,人口眾多,不可能象你們那樣,說改變就能改變。」


  白若蘭說,「我說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人家的生活態度。人家一妻三夫,過得很和諧振。而且是女人當家,三個男的心甘情願出動勞作。」


  「你在想什麼?」


  白若蘭說,「我在想,什麼時候女人當家,女人當權,女人是不是也可以象她這樣,坐擁三夫四夫的。」


  顧秋說,「那成什麼事了?象樣嗎?」


  「為什麼就不象樣了呢?你們男人不也三妻四妾。以前那些皇帝,都什麼三宮六院,還七十二妃。」


  顧秋說,「那是以前。帝王之尊嘛,這是他的特權。」


  白若蘭望著顧秋,「哎,你有沒有想過做皇帝?」


  顧秋望著她,「你扯哪裡去了?」


  白若蘭說,「我就想問問,看看你有沒有這想法?」


  顧秋捏著她的手,「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


  「為什麼?」


  「沒為什麼,直覺。」


  顧秋伸手捏著她的臉,「胡思亂想。」


  白若蘭道:「我是說真的,如果有一天,女人當權了,我要找十個八個老公。」


  顧秋捏了她一下,「瘋了你!會死的。」


  白若蘭道,「你就是男權主義,不尊重女性。為什麼男人可以,女人就不行?」


  顧秋看到她,看來不跟她解釋一下,她是想不通了。


  剛好這裡有一張辦公室,桌上有十二色的墨水。


  顧秋說,「你等一下,我給你做個實驗。」


  於是他拿來了好幾隻小瓶子,一支滴管。


  顧秋說,「你現在看。我把滴管里的墨水,滴在每個瓶子里,你看到了什麼?」


  顧秋選了一種顏色的墨水,每個瓶子里各滴一滴。


  問白若蘭,「是不是很純,只有一種顏色?」


  白若蘭點頭。


  顧秋道,「那你再看。」


  他又拿來了數支滴管,選了其中一隻瓶子。


  「這個瓶子好比女人,現在我用多支滴管把顏料滴進去,你再看效果。」


  於是他用五六支滴管,各選一種顏色,「每一支滴管,好比一個男人。現在你看,這隻瓶子里是不是花里胡哨的,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什麼顏色了,對不對?」


  白若蘭瞪著他,「你什麼意思?」


  顧秋道,「這還需要我說嗎?答案已經在這裡了。男人就好比滴管,不管他給多少只瓶子滴墨水,每隻瓶子里的顏色,始終一致,很純,很單一的一種色彩。女人好比瓶子,如果滴進去的顏色多了,她就變得雜亂無章,亂七八糟了。」


  白若蘭氣死了,「你這是狡辯,怎麼可以這樣比喻?男女平等嘛。」


  顧秋說,「男女平等,那是安慰女同胞的話,騙你們的。自從世界上有了男女,他就註定無法平等。否則何來的女士優先?」


  白若蘭說:「不說了,我說不過你。」


  這時有些冷了,外面下起了雪。


  白若蘭走到窗口,「下雪了,好冷。」


  顧秋走過去,白若蘭就讓他抱著自己的腰,「冷嗎?」


  顧秋說,「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話,運動一下!」


  「睡吧,明天要早點起來!」


  天亮了,顧秋早早出去,在雪地里散步。


  他得為兩個女人留下空間,也為了避嫌,萬一有人清早過來撞見什麼,豈不是難堪?

  果然不久就有人過來了,薛利民和鄉長他們走在雪地里,「顧書記,這麼早啊?」


  「沒想到下雪了。」


  顧秋應道:「她們還在睡,就不要吵醒她們了,我們先過去。」


  夏芳菲和白若蘭很快也起床了,那種氣氛,感覺有些怪異。


  兩個人並排著慢慢地走地雪地里,夏芳菲穿著一件黑色羽絨服,白若蘭穿著一件白色羽絨服,一黑一白的兩大美女走在在這雪地上,也是一道獨特的風景。


  兩個人都把手插在衣服口袋,走過一段距離,白若蘭突然笑嘻嘻的挽著夏芳菲的胳膊:「芳菲姐,昨晚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夏芳菲突地一下,臉又紅了。


  這丫頭還真是開放!


  雖說國外的女孩從小接受到的環境和教育不一樣,新加坡更是一個很開放的大城市,據說當時的陳冠希,就因為長的帥,出了那檔子事情在新加坡居然還被大多數人接受,而大陸這邊雖然現在也開放了很多,如果和國外某些地方比,在這方面還是比較保守的。


  但白若蘭她了解,並不是那種開放性的女孩。所以對她昨晚的舉動,夏芳菲自己都是鬱悶著呢。


  難道她發現了什麼嗎?如果真發現了自己與顧秋的事,按照她的性格,能一直容忍到現在?


  而且昨晚還費盡心思玩這種遊戲,這還是當初那個高傲、冷艷的若蘭嗎?她怎麼會這麼膽大呢?就不怕我生氣嗎?

  夏芳菲的心思很亂,想生氣又生不出來,昨天晚上的事,一直在她腦海里浮現,從人性的某種角度講,倒是真有些刺激,在體制里混過的她,也並不是不知道,男人們的那些花樣,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以前那些人開這種玩笑,說葷段子,夏芳菲是知道的,可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總覺得有些荒唐。


  「芳菲姐。」


  「嗯?」


  夏芳菲停住腳步,扭過頭,看著白若蘭的一臉微笑,這個白若蘭,沒有了平時的冷艷,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她,眨啊眨的,眨下就算了,居然還從她那性感的小嘴中,吐出一小截舌頭,捲成一個圈,沖著夏芳菲,做了一個古怪的表情。


  夏芳菲白了她一眼,「幹嘛?」


  白若蘭露出一絲邪惡的笑,看在夏芳菲眼裡,恨不得掐死她才好。


  「你不會生我氣吧?」


  夏芳菲無語,目光瞟著白若蘭,似乎想看透她的心思。


  白若蘭則一臉壞笑,「別這樣看著我,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喜歡他。」


  夏芳菲皺了皺眉,「你想說什麼?」


  「沒有啊,我只是想告訴你,芳菲姐,再不瘋狂就老啦!」她斜看著夏芳菲,「昨天晚上你不也挺享受的嘛?」


  「你……看我不打死你!」


  「啊——不要——」


  白若蘭尖叫著,笑著,象頭小鹿一樣跑開了。


  白若蘭穿著一件白色羽絨服,齊小腿的羽絨服,如同一隻白天鵝,在冬天的的雪地里,翩翩起舞。


  夏芳菲看著邊跑邊回頭扮鬼臉的白若蘭,心情突然間開朗了很多,其實她們的工作壓力也很大,商場如戰場,更可況是兩個女人呢。此時此刻,突然間感覺自己都年輕了好多,多日積壓在心中的怨氣,此刻一掃而空。


  「來啊,芳菲姐,你來追我啊!」白若蘭在那裡大喊,揚起一串串雪花。


  「看我今天饒不了你!」夏芳菲追上去。


  「啊喲——」


  跑了還不到十步,白若蘭哎呦一聲,不小心摔倒了地上。


  「若蘭」,看著白若蘭摔倒了,夏芳菲趕緊跟上前。


  「怎麼啦?」


  「我的腳崴了!」


  「芳菲姐,好痛哦」


  夏芳菲趕緊蹲下來,心疼的說道:「快讓我看看!」


  什麼也顧不上了,一屁股坐在雪地里,抱把白若蘭受傷的腳,「叫你鬧,出事了吧?」


  看到夏芳菲這麼關切的表情,白若蘭心裡一陣感動。


  伸手握住夏芳菲給自己揉腳的手,「芳菲姐,算了!」


  「怎麼啦?」


  「我不痛了,逗你的!」


  夏芳菲的手突然停下來,看著笑嘻嘻的白若蘭,「好啊,叫你捉弄我,叫你捉弄我。」


  夏芳菲兩隻手伸到了白若蘭的腋下,撓她痒痒。


  「不要啊,芳菲姐,饒命啊,我不敢了,格格格格……」


  直到把白若蘭按倒在雪地上,象只寵物狗一樣亂滾,她才罷手。白若蘭喘著氣,「我不來了,不來了。」


  夏芳菲伸手扯起她,假裝生氣道:「叫你以後捉弄我!」


  「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是我的好姐姐,我以後乖乖聽你的話,還不行嗎」,說著,又是一臉無辜的表情。


  「撲哧」夏芳菲忍不住一笑。


  「只要你以後別這麼欺負你姐就好,快起來吧,時間不早了,我們的回去了」


  「芳菲姐,我想和你談談心,好嗎?」


  看著白若蘭突然間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夏芳菲道:「我們總不能坐在這談吧,好冷呢!」


  「就在這裡吧,回去后,我怕自己又不知該如何講了。」


  白若蘭說著,就要站起來,夏芳菲還是怕她哪裡摔著了,扶著她起來。


  「沒哪裡不舒服吧?」


  「沒有,好著呢。」


  白若蘭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雙手有很自然的插入口袋中,低下頭,「芳菲姐,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以後會怎麼樣?」


  「不知道」


  「你也很愛他,對吧?」


  夏芳菲楞了一下,這個還真不怎麼好回答,回想起和顧秋的過去一幕幕,剛開始想把他當弟弟,可後來卻稀里糊塗發生了這些事情,仔細想想,應該是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吧?否則以自己的修養,怎麼會被他拴住了呢?而且,當自己知道他和白若蘭的事情后,為了他,也為了若蘭,極力的修復他倆的關係,這樣做,別人或許不理解,但這是一種更加超越的愛,一種視他為全部的關懷,而自己並不在乎自己得到多少,或者失去多少,或許自己不是他的妻子,但自己一定要讓他好好地,開心的過著。


  想到這裡,白若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其實,你們倆應該早就……」


  「若蘭,你聽我講……」


  「芳菲姐,你不用解釋,如果說不對,應該是我向你說對不起,當然,我們都對不起叢彤,她一直都當我是她的好姐妹,我無法想象,當她知道我們和他的關係后,會是怎樣,但是,我們都不可否認的是,我們都深深的愛著他,這輩子吧,註定我們就是他背後的女人。」


  夏芳菲看著白若蘭越來越嚴肅的臉,反而覺得此刻心情有些許的放鬆,畢竟自己見過的太多太多,很多事情,自己都看得開了。


  「其實,自從我踏入大陸這片土地,所有的事情,他都一直不斷地出現著,剛開始我很討厭他,甚至還恨過他,但是,從確定他不像大陸其他官員一樣,貪婪、無恥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不再排斥他了,而我的爺爺,是我當時最親近的人,他的離世,對我的打擊太大了,無形中,把他當做了一種依靠,這或許就是你們所講的緣吧,在那個溶洞里,從他不顧自己救我的那一刻起,從被困后孤獨無援的時候他還是那麼無怨無悔的時候起,我就知道,這輩子已經和他分不開了。」


  白若蘭凝視著遠處的山峰,高高的山峰上,那皚皚的白雪,是那麼的純潔,雪峰冷峻而挺拔,是那麼的美麗。而此時的白若蘭,居然像穿著一身潔白的仙女,不時的,從附近的樹上稀稀落落,灑下一縷縷白雪,頃刻間有那麼的安靜,溫柔而又溫馨。


  「芳菲姐,你知道我什麼時候發現你們的關係的嗎?」


  「……」夏芳菲沒有說話。


  「那次我來的時候,他就躲在你的卧室里吧?」


  「你……」


  夏芳菲真的沒想到,居然又被她調侃了,上次顧秋過來,剛剛開始,白如蘭就來了,搞得顧秋躲進自己的卧室里,尷尬死了。夏芳菲突然還發現一個問題,那天后來發生的事情,她是不是也知道。想到這裡,夏芳菲的臉又紅了。


  「你都知道了,還講,存心的嗎?」


  「芳菲姐,你知道嗎,我告訴過顧秋,不希望你們走得太近,但自從上次我倆鬧彆扭后,你儘力挽救我倆的感情,你站在那樣的高度,我白若蘭真的從內心深處,深深地敬佩著你,芳菲姐,爺爺走了,這世上,也就你們是我最親的人了。」


  說到這裡,白若蘭的眼角,流下了淚水。


  夏芳菲抬起右手,輕輕地為白若蘭拭去眼角的淚水。


  「若蘭,你若不不嫌棄,以後就當我是你的親姐姐。」


  夏芳菲摟過白若蘭,白若蘭靠著夏芳菲的肩膀,兩個人的關係,剎那間得到了升華。


  「若蘭,你知道嗎,我從電視台出來,投入到公司的資金,全是他出的。」


  「什麼……?」


  「是的,他們顧家是一個大家族,在華東省,他爺爺是開國功勛,這些資金,當初都是從他舅舅那裡借來的。」


  「這個壞蛋,居然都沒告訴過我,我的找他算賬!」


  「別,他不告訴你,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我想講的,既然我們都是他的女人,我們就得好好為他,把雙驕集團做大做強,為他以後的道路,盡我們的努力吧。」


  「芳菲姐,我怎麼都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啊,好像把自己買了還在替這個大壞蛋數錢一樣的」白若蘭苦笑道。


  「也許這就是命!」夏芳菲抬起頭,長吁了口氣,「好了,我們不要再呆在這裡了,免得他們等急了。」


  兩人加快腳步,朝餐廳走去。


  PS:感謝邪惡的俊友為兩飛打賞1888,還有cbh319229和gdx-001打賞100,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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