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 偷偷地
洗了澡,陳燕拿了套睡衣給她。
從彤說,「沒有內褲怎麼辦?」
「那你就空著襠唄,反正家裡又沒有別人,吃不了虧你。」陳燕樂了,把睡衣扔給從彤。
從彤還真沒辦法,只得穿了睡衣進卧室。
等陳燕洗了澡過來,兩人躺在床上聊天。
「陳燕姐,這麼多年,你怎麼一直都不找男朋友了?」
陳燕笑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沒男朋友?」
從彤看著陳燕,「什麼時候帶給我看看啊?」
陳燕挺認真的道,「有機會的,不急。」
房間里,沒有關燈,開著空調,倒也不熱。從彤很想知道,陳燕這些年去了哪?怎麼就消失了一樣。
可陳燕不怎麼願意提起,她當然不能老是追問。
「那你的工作怎麼辦?有著落了嗎?要不調到我那裡去算了。」
陳燕搖頭,「不急,等吧!說不定過幾天上面就有說法了。」
兩人躺在床上,從彤問,「你爸媽呢?他們還好吧?我都只去過你家一次,什麼時候看看你爸媽去。」
陳燕道,「他們回老家去了,在城裡住不習慣。下次等他們來了,我叫你啊。」
從彤嗯了一聲,「唉,轉眼間,我們都老了。」
她還記得當年自己和顧秋,還有陳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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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過去了。
陳燕當年還是個招商辦公室主任,顧秋則是她的手下,誰都沒想到,八年時間,顧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陳燕說,「這幾年真的過得快,想當年,你還只是一個小女孩,現在都孩子這麼大了。」
從彤笑了,「大嗎?三歲不到。」
陳燕比從彤只大四歲,三個人中間,顧秋是最小的。陳燕說,「最令人想不到的是顧秋,當年啊,他還只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大男孩,你看這幾年,他都副廳級幹部了。」
從彤說,「那是他背景好,運氣好。」
陳燕搖頭,「也不能這麼說,背景好的人不止他一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這樣子的。他還是挺有能力的。」
從彤道,「你應該比我了解他的,我聽說謝畢升是他搞下去的?」
陳燕看著從彤,「還不是為了你?」
從彤鬱悶地道,「也不完全是吧!」對付謝畢升的事,陳燕也有份。但怎麼說呢,都是顧秋一手策劃的。
自從那一回,陳燕就對他另眼相看了。這傢伙心思縝密,計劃別人的時候,毫不手軟。
從彤說,「現在想來,謝畢升那種人,也太小兒科了,當然總感覺到,他們很有權力,有勢力似的,現在回想一下,其實他們根本不算什麼?」
說起這家人,陳燕也是受害者。
謝畢升這傢伙,還打著陳燕的主意,如果不是這樣,他估計沒這麼快倒霉。
說起過去的事,陳燕就幽幽地嘆了口氣。
湯洋死了,李沉浮也死了,還有李副縣長,這些人的身影,歷歷在目。
兩個人聊到三點多,從彤扛不住,說著說著,就睡覺了。
陳燕呢,根本就睡不著。
翻來覆去,完全沒有一點睡意。
於是她就起來上廁所,剛剛進去脫了褲子,衛生間的門就被人推開。
本以來這麼晚了,不會有人起床,哪知道顧秋站在門口,看著陳燕蹲在那裡。
大腿間一縷深色,清晰可見。
唏——安靜的空間里,傳來陳燕唏噓的聲音,女人方便的時候,聲音通常比較大,比較急。
顧秋就這樣看著,笑了下。
陳燕瞪了一眼,「你怎麼還沒睡?」
顧秋說,「等你呢!」
陳燕扯了紙巾,擦乾淨了,提著褲子站起來。在洗手的時候,顧秋去抱她,「我就知道你會起來的。」
陳燕悄聲道,「從彤會不會醒來?」
顧秋說,「她這幾天很累,中午又沒休息,睡得跟死豬一樣。」
顧秋去抱她,陳燕夾緊了雙腿,「別在這裡啊?」
由於擔心從彤會醒過來,兩個人動作比較協調,不到半小時左右,就完事了。
陳燕道一邊擦,一邊問,「你怎麼知道我要起來?」
顧秋笑,「當然能想到。知道不,我一來就睡了,就等著你出來。」
陳燕暈了,「萬一我不起來呢?」
顧秋道,「我會不小心打翻一個東西,這樣你就會出來看了。」
陳燕穿好褲子,白了他一眼,「好了,你現在爽完了吧!唉,真拿你沒辦法。」
她看著顧秋,「我先過去了,免得你老婆突然醒過來,那可糟了。」
顧秋摸了她一把,這才放開她。
看到陳燕回了房間,顧秋坐在床上抽煙。
陳燕回去時,從彤趴在那裡睡,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陳燕輕躡手躡腳上床,也不吵醒她。
顧秋呢,他就在那裡想開了。
陳燕現在這樣子,再進體制?以她的性格,吃不飽,餓不死而已。看來得給陳燕挪個地方,怎麼說也要保證她們母女的生活。
第二天凌晨,寧德市,某酒店。
左安邦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人家女孩子身下的一灘血漬,他就有些震驚。這個萬先進搞什麼鬼?居然還是個原裝貨?
剛才進入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她的恐懼與緊張。
床上的女孩子,扯過一個枕頭蒙住臉,左安邦還是注意到,她眼角流下的淚水。
「起來吧!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左安邦穿了衣服,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
女孩聽到聲音,挪開了枕頭,從床上坐起。
左安邦注意到,的確是個清秀的女孩子,看起來不錯,至少在他眼裡,也算是個美女。
對方可能害羞,扯著被子遮住胸部。左安邦問,「你是幹什麼的?」
對方不說話,左安邦又問了一句,她還是不說。
左安邦盯著她看了半晌,「萬先進給了你多少錢?」
她這才看著左安邦,「我沒要他一分錢。」
左安邦明白了,從衣服里掏出錢包,數了數,五千,「這是給你的。」
女孩看著他,「我不是小姐。」
左安邦說,「那你想要什麼?」
女孩搖了搖頭,「你別管,你走吧,我不會怪你的。」
左安邦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說,「沒有必要知道,你就當今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左安邦有些生氣了,「好吧,那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轉身就走。走到門邊,還是把那五千塊錢放下。「不管你是想幹嘛,這錢,歸你了。」
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左安邦沒有叫車,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大清早的,才五點不到。
大街上的人卻不少,很多老年人出來鍛煉身體,還有那些環衛工人在掃大街。
賣早點的小販,大清早就忙開了。
夏季的天氣,清晨也不冷,穿著一件襯衣就可以了。
吹著早晨的風,左安邦漸漸清醒了許多。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他有些生氣。
萬先進找來這麼一個女孩子,他這是想算計自己?
可左安邦又想,量他也沒這個膽。以自己的背景,要捏死一個萬先進,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所以,他覺得萬先進算計自己的可能性不大。
這麼說,他是要巴結自己。
只能這麼解釋,自己要扶持竹昌,要把他推出來做典型。他這是為了感激,報答自己。
但這種方式,左安邦有些生氣。
要找女人他自己會找,絕對不會把這樣的把柄留給外人知道。他左安邦並不是沒有女人,回了京,大把大把的漂亮女人往懷裡貼。
昨天晚上的事,必須弄清楚,左安邦拿出手機,打給秘書小譚。
PS:唉,本來還想爭一下鮮花年榜第三,這樣下去,看來不用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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