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總算過去了
左定國三個被關在看守所,這下就老實多了。看守所里的規定,他們心裡很清楚,如果敢鬧事,那是要被就地正法的。
左痞子還在說,「他們還真有種,等老子出去,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還是左定國比較理智,「你們有沒有發現情況有些不妙?」
兩人這才有些驚訝,「怎麼啦?」
左定國說,「我們可能闖禍了。這件事情不宜放大,畢竟是私人恩怨。」
只有左痞子毫不在意,另一個堂弟則有些緊張了,「你說得沒錯,我也覺得有些過份,這樣鬧下去,只會給叔叔抹黑。」
左痞子笑了起來,「你們還是不是左家的人啊?我們左家什麼時候怕過事?不要說一個小小的清平縣,就是他石安市,我們要掀了它,他們也沒有辦法。」
左定國不說話了,他開始冷靜面對這個問題。
第二天中午,有人過來了。鐵門打開,「你們三個可以走了!」
左痞子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他們不可能把我們怎麼樣的。諒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
左痞子狂笑著走出來,左安邦坐在車上,黑著一張臉。
三人上車的時候,看到左安邦在,左定國喊了句,「哥!」
左痞子呢,依然笑著道:「我就知道,沒有哥擺不平的事。」
左安邦喝道:「閉嘴!看看你們乾的好事。」
目光盯著三人,「事情完了之後,馬上給我回去,別再在這裡惹是生非。」
左定國說,「哥,你安排吧,我們知道錯了。」
左安邦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左痞子惹出來的事,這傢伙色迷心竅,惹怒了程暮雪和蕾蕾這兩個丫頭。
左安邦當然不好批評他,畢竟是自己的堂弟,他不好說太重的話。可有些事情,他不說不行。
左安邦道:「你們現在馬上去做一件事。」
左定國說,「你吩咐吧,我們這就去做。」
左安邦道:「去給那位司機道歉。」
「什麼?」
左痞子首先叫了起來,「哥,我沒有聽錯吧,給司機道歉,憑什麼?」
左安邦黑著臉,「你自己說憑什麼?難道還要我重複嗎?」
左痞子不服氣地道:「不可能!」
左安邦也不理他,對左定國道:「人是你打的,你自己去道歉,別的我也不多說了。」
左定國點頭,「我知道了,哥。」
左安邦的目光掃過三人,陰著臉,掉頭離開。
「這算什麼事嘛?憑什麼要給他一個司機道歉。」
「是啊,我也不理解。他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哥還是個廳級,不說別的,光是級別也要壓死他。」
左定國不說話,猛抽了幾口煙,掉頭就走。
兩個人追上來,「喂,你這是要幹嘛?去哪?」
左定國頭也不回,一個人走了。
顧秋正在辦公室里打電話,左定國大步流星走進來。「我要見你們縣長。」
秘書長看到他這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由嚇了跳。「你是誰?」
左定國說,「左定國!」
秘書長匆匆跑進來,跟顧秋彙報,說有一個叫左定國的人要見您。
顧秋隱約猜測到了什麼,點點頭,左定國走進來了,沖著顧秋道:「我哥叫我來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打你的司機,我給你賠禮了。」
顧秋抬起頭,「你要道歉的對象不是我。」
左定國沒什麼表情道:「我知道,我現在就去給他道歉。」
說完就走,象個機械人一樣。
顧秋看著他這表情,也沒說什麼,繼續工作。
左定國來到醫院,還是那付表情,給司機道歉。司機在醫院裡檢查了,並無大礙。左定國道了歉,放了二千塊錢,「這是我賠給你的費用。」
司機還沒反應過來,左定國就走了。
司機愣愣地坐在那裡,一時沒有了主意。
當他知道打他的人是省委左書記的侄子,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他一直在心裡想,顧縣長能耐再大,也大不過人家省委左書記,因此這頓打算是白挨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左定國竟然自己過來道歉,還送了錢過來。
司機拿著錢來到辦公室,跟顧秋說了這事,顧秋說,「這是你應該得的,你就收下吧!」
然後,顧秋又拿出二千塊錢,「這個錢你也拿著,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司機哪裡敢要?一個勁地搖手,「不行,不行,我不能要您的錢。」
顧秋說,「拿著吧,這件事情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你受的委屈,我心裡明白。」
司機只得拿了錢,輕輕走出去。
看到司機離開,顧秋也在想這事不能再追究下去了。鬧大了也沒什麼意思。如果鬧到左書記那裡,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人家左書記心裡還是幫著自己人的。
說白了,自己只是個外人。
要是當真的和左曉靜談上了,說不定又是另一番結局。
左家三個少爺一走,公安局的事情,也只能是吃了啞巴虧,他們砸了就砸了,沒有人敢說什麼。崇書記還親自打電話過來,叫曹書記把握好分寸。言下之意,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曹書記也是有苦難言,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說他們走了,曹書記就把顧秋叫過來,「他們都走了?」
顧秋說,「應該是走了吧!」
曹書記這幾天一直在琢磨,顧秋究竟是什麼背景?以前一直傳言,他與左書記有淵源,是左系的人,但今天看來,似乎又不是。
曹書記問,「他們三個究竟是為了什麼?搞得烏煙章氣的。」
顧秋說,「算了吧,只不過是幾個紈褲子弟的遊戲。」
在顧秋看來,這三個傢伙,的確是十足的紈褲子弟。尤其是那個左痞子,除了花天酒地,實在沒有什麼正事可做。
曹書記說,「好吧,但願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我們可經不起這個的折騰。」
顧秋心道,上面怎麼看,還不知道呢。左安邦這小子倒是跟自己正式攤牌了,要堂堂正正戰勝自己。
顧秋早就聽說,他們左系將這次演練稱之為實戰演練,這麼做的目的,只是為了拿他們顧家子弟喂招。
當然,顧秋既然知道了,自然不會坐而待斃。
回到家裡,蕾蕾和程暮雪還在,兩人看到顧秋回來,紛紛站起來喊,「哥!」
從彤問,「事情解決得怎麼樣了?」
顧秋說,「他們已經走了,估計不會再有什麼事情。」
從彤卻有些擔心,「現在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他們會不會對你不利?要不我們回東華省吧?」
「什麼?哥你是東華省的人?」程暮雪十分驚訝,她當然知道,東華省離這裡有多遠。顧秋應道:「別擔心,左書記還不是那種糊塗透頂的人。根據我這幾年的觀察,左書記還是挺有原則的。」
從彤說,「他有原則,並不保證他們左家的人都有原則。我聽你市委來了個副書記也姓左,他們是不是一夥的?究竟有什麼預謀?」
顧秋道:「別擔心,從彤,只要我們把工作做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再說,你也是看著我一路走過來的,我豈是那種怕事的人?」
程暮雪撇撇嘴,「對不起,哥,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顧秋說:沒事,沒事。不過暮雪,我有句話對你說,一個女孩子家,下次別這麼暴力,下手輕點。還有蕾蕾,你那些葯別亂用,知道嗎?
程暮雪的性子,顧秋還真怕她惹事,。而蕾蕾的葯呢?也是個麻煩,看來她們兩個人,自己得束約好點,以免她們再這樣驚濤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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