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懂事的小丫頭
當然了，也少不得會談及那些思慕軒奕的神女仙子。
“太子殿下居然真的對靈妍公主動心了？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你們忘了前段時間靈妍公主可是在太子殿下的楓雲殿住過月餘的，倆人出雙入對，形影不離，肯定是日久生情了。”
“才一個月也算久嗎？”
“算啊，動心隻需一瞬，一天都算久的了。”
“你這又是月老那兒聽來的吧？”
“那是，這麽酸的話除了月老誰說得出來啊？”
“那些妄想嫁入楓雲殿的仙子該傷心咯，我聽說南海水君的三公主還敢當著靈妍公主的麵向太子殿下暗送秋波，結果直接被太子殿下打臉，老慘了。”
“慘什麽？那叫活該好吧？”
“哎，我聽說聖華仙子也喜歡太子殿下，還給太子殿下贈香囊，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收了沒有？”
“肯定沒收，沒準看都不看一眼就丟一邊了。”
“哈哈哈，也是。”
……
聖華仙子剛好路過就聽見這些議論，臉瞬間白了，暗暗摸了一下藏在袖中的香囊。
確實，軒奕看都沒看一眼，她甚至連楓雲殿的門都沒進過。
她是比不了靈妍的身份尊貴，也不奢望能嫁入楓雲殿，隻是壓抑不住心裏對太子殿下的傾慕之情。
而他們議論中的主角之二此刻正坐在凡間的房頂上看月亮，因為九重天上沒有黑夜，賞不了月。
“軒奕哥哥，你說九重天上為什麽沒有黑夜呢？”
軒奕一本正經的說：“因為天上的神仙要隨時監督凡間的動向，若是天黑了，沒有神仙盯著，那些做壞事的凡人不就沒人管了嗎？”
靈妍恍然大悟：“哦，難怪我聽見有些凡人總是說人在做天在看呢，原來是真的。”
軒奕淺笑：“是啊。”
靈妍說：“我記得我第一次在凡間看見黑夜的時候，就是那次跟著哥哥跟丟了，一個人在凡間摸路，走著走著就看到天黑了，還以為是天上出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呢。”
“就拉著打更的更夫問天怎麽黑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他拿著鑼是要通知別人嗎？他當時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愣了一會兒，說‘這天本來就會黑呀，每天都會黑。’還看著我搖搖頭，一臉同情的走開了。”
“我以為是因為他一個凡人，不會知曉天上的事，所以反倒覺得平常。”
“於是喚了當地的土地出來，一問才知道原來凡間的時間和天上大不相同，凡間是分白天黑夜的，我也才知道那更夫的表情分明就是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氣的我差點跑過去打他一頓，但是算他好運，我找了一晚上也沒找著他。”
軒奕忍不住笑了，寵溺的捏了捏的靈妍的瓊鼻：“還真是個小傻瓜呢。”
靈妍不滿的推開他的手說：“我才不傻呢，我隻是初來乍到不知道而已。”又引來軒奕一陣輕笑。
靈妍撇撇嘴說：“好像你就什麽都知道一樣。”
軒奕笑說：“也就比你多知道那麽一點點。”
靈妍傲嬌的說：“這還差不多。”軒奕淺笑。
夜色漸深，很多人家都熄燈休息了，靈妍看見有一處閣樓還燈火通明，進進出出的人好不熱鬧。
她好奇的指著那兒問：“軒奕哥哥，那是什麽地方啊？天都黑了還那麽熱鬧。”
軒奕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微微皺了皺眉，想著要怎麽跟她解釋呢？
暗處的冽雲也看了一眼，隨後尷尬的看向別處。
靈妍一臉純真的看著軒奕，等他開口。
軒奕想了想說：“那個地方是凡間男子平時娛樂的地方，女子是不能進去的。”
靈妍疑惑的說：“為什麽女子不能進去呢？我看見裏麵有女子啊。”
軒奕說：“裏麵的女子都是住在哪裏的，凡間也有凡間的規矩，比如天上也有些地方規定什麽人能進，什麽人不能進，你說是不是？”
靈妍想了想，好像也對，既然是凡間的規矩，那軒奕哥哥懂的當然更多啦，不過，她還是有點好奇，想去看看。
在她開口之前軒奕先開口了：“我聽說凡間這幾天在選聖女，也就是你們鳳族點定的天命女子，會有層層考驗，想不想去看看？”
靈妍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轉移了：“選聖女？在哪裏呀？”
軒奕笑說：“走吧，我帶你去。”
說完剛才還坐在房頂上的倆個人就憑空消失了，一個過路的人使勁揉了揉眼睛，大半夜的，一定是他眼花了，人怎麽會憑空消失呢？想了想他繼續趕路了。
不過片刻，軒奕就帶著靈妍出現在凡間的寧國京都了。
此時天還未亮，卻已經有很多人在提前準備天亮後需要的物品了。
靈妍看著所謂祭台上擺著的那些東西，貌似都是有些微弱靈力的法器呢，想到凡間的那些什麽比武決勝負，狩獵決勝負……難道選聖女也要比武嗎？誤傷了怎麽辦？
“軒奕哥哥，他們選聖女是怎麽選的呀？要比武鬥法什麽的嗎？”
“不用，聖女在選出來之前也隻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普通人，他們選聖女也是測試天賦，感應法器，考察品行，祭天問緣……最後篩選出的選為聖女，以後為蒼生祈福，守護天下。”
靈妍聽的一知半解的，但是大概的還是明白了，不用比試，天定之人，大概就是這樣吧。
軒奕說：“靈妍，我看你現在連你們鳳族如何點定天命女子都還不知道的吧？”
靈妍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哎呀，我還小嘛，要等我涅槃之後才能學呢。”
軒奕笑說：“也是，現在還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呢，交給你也不太可靠。”
靈妍撇撇嘴說：“哼，你也沒比我大多少好不好？還裝做一副老成的樣子。”
軒奕笑說：“那也比你大。”靈妍不理他。
沒多久天亮了，人也慢慢多了起來，就連外麵觀看的百姓都圍的水泄不通的。
軒奕和靈妍施了隱身術，坐在房頂上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