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感到惡心
溫清遠因為生氣,並沒有把想法打到那兩個孩子的身上。
此時聽到秦蘭的提醒,當下眉頭一挑,語氣都變的輕快不少,“是啊!我怎麽沒想到!”
他說著,不由看向秦蘭,目光含情脈脈地,“還是我們阿蘭最有辦法了,要不是你的提醒,我都把那兩個孩子給忘了!”
“你啊,就是一著急起來就粗心,倒不是想不到。”秦蘭被他攬在懷裏,語氣甜膩膩的說著。
兩個人說著說著,頭就湊到了一起,開始了一陣膩歪。
幾分鍾後,辦公室內響起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引得外麵準備過來送文件的助理躊躇一二,到底是紅著臉先退下了。
雖然對外來說,秦蘭一直是溫清遠的大嫂,身為小叔子的溫清遠也一直很是敬重秦蘭,但隻有秦蘭和溫清遠身邊幾個親近的助理和秘書才知道。
這兩個表麵上你好我好的叔嫂,其實早就暗中滾到了一起。
每當秦蘭來到公司,總會要跟溫清遠在辦公室內親熱一番,一開始溫清遠的助理還會有些吃驚,想著怎麽遮掩。
可次數多了,他們也就麻木了。
隻是私底下對秦蘭和溫清遠的為人不免多了幾分唾棄。
秦蘭和溫清遠在辦公室內一直耽誤了快一個小時,才總算是在一個提醒溫清遠即將開會的電話下結束了溫存。
“那你先忙,我去下麵部門看看瑤瑤,等回頭臨走前再來找你一起吃飯。”秦蘭輕柔地摸著溫清遠那保養良好的臉頰,語氣別提多妖嬈了。
那是剛剛一陣雲雨後殘留的一絲嬌媚。
這讓溫清遠眼底的暗色越發深了些,他伸手捏了捏秦蘭的臀,聲音低啞,“你先去茶水間緩緩再過去看瑤瑤,別被孩子瞧出不對來。”
雖然早就在溫慕瑤麵前暴露了他們是親生父女的事情,但真讓小女兒知道自己和秦蘭滾到一起,溫清遠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雖然這些別扭中又多了一絲絲隱秘的刺激。
說起女兒,秦蘭也是一陣清醒,她認同的跟著點頭,繼而才從男人懷裏退出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放心吧,我心裏都有數,隻是然然和傅瑞琛那邊,你再小心跟然然商量商量,看看到底是因為什麽才導致傅瑞琛生氣的?”
“還能是因為什麽?肯定是溫綰綰那丫頭!”
提起這個,溫清遠就很生氣,眉頭緊皺著,滿是對溫綰綰的厭惡和不滿。
秦蘭看在眼底,嘴上卻勸道:“雖然綰綰那孩子確實性子不好,隻是我之前瞧著她跟傅瑞琛倒像是還沒走到那種地步,你最好還是問問然然,萬一有其他的事情,我們也好做個二手準備。”
秦蘭這話,其實就是在溫清遠麵前給溫安然上眼藥。
隻是她不好明說,但真要這麽眼睜睜的看著溫安然什麽事也沒有,她又不甘心。
畢竟自家瑤瑤這都多少次了,被溫安然那小賤丫頭當槍用來用去的,秦蘭心底早就狠的不行了。
溫清遠也不傻。
他自然聽出來秦蘭對溫安然的一些懷疑和質疑,不管心底是如何想,至少麵上他有些不高興的板起臉來,“不管怎麽樣,退婚的事情,然然肯定也不想!總是逼著她問也不好。”
“是,那你看著辦吧。”
秦蘭見他這會兒又知道疼愛女兒了,當下暗暗撇唇,卻到底是沒在堅持,正好她衣服也穿戴整齊了,索性拿起包包轉身就往外走。
目送女人那娉娉婷婷的身姿離開,溫清遠眼底劃過一抹暗色。
他雖然剛才隱隱對秦蘭表達了不滿。
可對方說的話還是存在了他的心底,想了想,溫清遠到底是撥通了溫安然的手機,聽說她還在公司,便發話讓她過來一下。
隻是中間有個會議要開,所以時間就安排到了半個小時以後。
溫清遠起身親自把辦公室的窗戶打開通風,繼而又回到辦公桌旁邊拿了自己的手機,這才起身往會議室走。
另一邊。
溫安然不知道自家父親好端端的為什麽突然會叫自己進去,因為和傅瑞琛的退婚事情,導致她現在很是多疑。
於是過了會兒,她估摸著自家父親應該是去開會了,這才掏出手機給溫清遠的助理打了個電話,大概詢問了一下今天下午有誰過來,又有誰跟父親說過話。
等確定秦蘭來過以後,溫安然當下冷笑一聲。
她就知道,自家父親不會莫名其妙要找自己的,果然是有人在其中起了作用。
因為這件事,溫安然對秦蘭母女倆的存在越發不喜,但因為目前她自己的事情還一團糟,壓根騰不出手來跟秦蘭和溫慕瑤算賬,索性暫且擱置到一旁。
另一邊。
溫綰綰被溫清遠掛了電話,心底越發為這對狗男女感到惡心。
隻要想到這麽一對共同背叛父親的男女就占著自家父親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溫氏時,她就心裏難受的很。
於是她猶豫了下,到底是沒忍住起身去找傅瑞琛。
雖然這個節骨眼上談自己離職的事情有些不好,但溫綰綰還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要盡快跟傅瑞琛攤牌,並且從傅氏退出來再想辦法進入溫氏才行。
而此時的傅瑞琛,卻正接通著來自國外的手下匯報電話。
“……總而言之,總裁,我們調查發現您之前的懷疑應該是正確的,當時**被溫家人逼到了國外,接近臨產時,卻冒出來一個自稱是她妹妹的人,不僅把人從產房中帶走,連帶著當初生下的三個孩子也都帶走了。”
傅瑞琛自從大學畢業後就接受了傅氏,從一開始的略帶青澀到後麵的逐漸上手,不管是什麽階段,都沒有失態過。
上一次失態,還是他從溫安然口中得知自己突然就多了一對兒女的時候。
而這一次,傅大總裁再一次難得的失態了。
足足有半分鍾,傅瑞琛沒有開口說話,他的瞳孔經曆了從一開始的震驚、不可置信以及到後來的晦暗。
等他回過神時,話筒那邊的人還在,並沒有擅自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