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姿勢不對
對於沈天成來了又去小餘絲毫沒發覺,隻是覺得奇怪,都快到九點了,怎麽還不見他來?不過今天公司沒有什麽事,他來不來沒人敢說,小餘也就沒找他。沈天成不在,小餘反倒落得自在,打開電腦休閑起來,這一天在小餘的快樂的心情中飛快過去。
第二天,她卻和沈天成坐上汽車,來到效外的著名的高爾夫球場。
這家高爾夫球場是A市最豪華的休閑場所,裏麵的所有設施都是超一流的,小餘早就聽說過這裏是高消費場所,連個普通的白開水都貴得嚇死人。而這裏的泊車小弟都是一等一的大帥哥,更別說女服務員,那也是層層挑選後,留下來的都是精英。所以人人都想往這裏上班,因為這裏的待遇又好,小費給得高,更甚一點的,這裏是富豪們的經常光顧的場所,說不定下一刻你就被大款們相中,麻雀變鳳凰,從此飛上枝頭。
這次沈天成是陪美國來的客人打高爾夫球,同行的不僅有小餘,還有蘇敬緯等人。小餘對高爾夫球並不怎麽感興趣,那是男人玩的運動。要我頂著大太陽在那裏汗流浹背地揮杆,那我情願坐在這裏乘涼。小餘吸著橙汁,看著遠處三五個人站在草地上愉快地聊著天,心裏不以為然想到。
可沒多久,她便看見蘇敬緯朝她走來。來到小餘身邊,他朝服務員彈了彈手指,要了懷冰檸檬水後,便坐在小餘旁邊休息起來。
“你怎麽就回來了?”
“打高爾夫球,我不及天成,就回來坐坐。你呢?怎麽不去玩玩?”
“算了,就這大太陽,我才不去呢?”
說完,蘇敬緯嗬嗬一笑:“你還想去那裏玩?那裏是高手才去的地方,新手隻能去那邊,等你掌握了一定的技巧,才會讓你上。不是你想上就上的地方。”
“不會吧?這個也要上崗證。”
“嗬嗬!不是要上崗證。你想想,要是人人都上去亂打,那撿球的小弟不就累死去。”
“也是。這高爾夫球有這麽難打嗎?還要訓練。我看電視上的人打起來挺簡單的,手一揮,球就進了。”
蘇敬緯不再說話,伸手從旁邊的高爾夫球袋中拿出一個球杆,指著上麵說:“這個叫發球杆,最大限度的把球打到離洞最近的。而這個叫推杆,你在電視上看和到的就是這個,輕輕一揮,球就進洞了。別看這個小小的高爾夫球,球杆不一樣,打法不一樣。我身後這麽多的球杆,也是各有功能,都是在不同場地選擇不同的球杆。”
小餘看著他身後的球袋裏的球杆,她看到的就不下七八根,“哇,聽你這麽一說,好象挺複雜的。”
“雖是複雜了點,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玩。你可知道打高爾夫球是種貴族運動。它不像別的球類,玩一場下來全身大汗淋淋的。它是一種非常休閑的運動,你可以很悠閑地和旁邊的人聊聊天,喝喝酒,不知不覺可把這場運動打完。”
“的確是這樣,你這麽一說,我也想玩玩了。可惜我不會。”小餘歎息道。
“不會學呀?再說你現在有現成的老師教,不好嗎?”
小餘一聽,渾身來勁,雙眼冒光地看著蘇敬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教我嗎?”
“走吧!去新手訓練場。我教你!”
沈天成和美國客商打完球以後,他們回到休息場所。沈天成沒有看到小餘,記得她剛剛還坐到這裏,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沈天成朝客人說句抱歉的話以後,便問旁邊的服務員有沒有看到小餘。
沈天成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來到新手訓練所。看到的一幕讓他如此刺眼。此刻蘇敬緯站在小餘身後,雙手環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小餘高興地看著球,臉上的表情如此高興。而球沒有進洞時,她卻失望地回頭看著蘇敬緯,嘟著嘴有點撒嬌地抱怨著。
蘇敬緯隻是笑著看著小餘,沈天成覺得那笑容,那笑容帶著寵溺的味道,讓他如此刺眼,真想上去打滅它。
“怎麽會?明明按你的話做了,還在你的指引下,怎麽會還不進呢?”
“那是因為姿勢不對。”
沈天成看著小餘身體一僵,微微地退出蘇敬緯的胸膛。心中稍微好過些,隻是蘇敬緯為什麽還會抓著小餘的手不放呢?
盡管沈天成惱火得很,可他還是不露聲樂地來到小餘身邊。“論身手和資曆,阿緯,你不及我。”
蘇敬緯微微一笑,往後退了退:“對呀!我怎麽忘了。小餘,你眼前就是一個很好的老師。正好,你來教。我休息休息。”
“阿緯,卡爾先生還在那裏呢?你先去陪陪他,我稍後就到。”
“好!小餘你慢慢學。我先走了。”
其實小餘也想說上句我也要走,蘇敬緯離開了,而沈天成飛快地占領了有利位置,小餘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蘇敬緯離開,而自己卻被沈天成抱個滿懷。
她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卻被沈天成抱得更緊,掙脫不了,小餘隻能作罷。
“手要放這裏。”沈天成抓住小餘的手移到一個位置以後,就再也沒離開了。身後靠著他火熱的胸腔,時刻炙燒著她,並且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似乎與他同步,更要命的是,他湊上前,對著自己呢喃道:“這兒用勁,對,就這樣。”那嘴唇若有若無地擦著自己的耳朵,小餘轟的一聲,臉刷著就紅了,紅得似血。她覺得越來越熱,熱得自己快要出汗了。
手一抖,球還是沒進。而沈天成太不著急,一次又一次地教,小餘一次又一次的沒進。直到“咚”的一聲,球終於進了。而此時小餘已分不清楚球是自己打進的,還是沈天成打進的,隻知道他現在緊緊地抱著自己,頭枕在肩上。而自己微喘著氣,靠在他身上聞著他身上的煙草味。
兩人久久平複下來,沈天成退了一步,“好好練習。”
等沈天成走後,小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是誰說高爾夫是休閑運動,我怎麽打一場下來,比打乒乓球還累。都已經決定放開他了,可為什麽一挨近他,就像花癡女一樣犯花癡呢?沈天成,你到底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