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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我叫雲隨溪

  (第二十一章)我叫雲隨溪


  “姑娘,你沒事吧?”


  身後傳來淡淡的聲音,她回頭,卻看見那個白衣男子就在眼前,溫潤的雙眸,臉上輪廓分明,鼻梁挺直,可是卻不是她心中想象的那副容貌,一樣的衣著,可是到底不是心中的那個人。


  男子見她沒有出聲,便伸出手來,想扶她起來,“姑娘,認識我?”


  她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自己從雪地上爬了起來。“我認錯人了!對不起!”


  “我叫雲隨溪,姑娘何不願意交個朋友呢?”男子繼續說道。他不明白為何眼前這個容貌秀美的女子,為何會是一頭白發,眼裏是說不出的愁苦。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些什麽?

  這個女人吸引他的地方實在是太多,雲隨溪怎麽會輕易的放棄這麽一個認識她的機會呢?


  水若靈並沒有出聲,既然不是他,自己也就不必再去期待了,何況那個人已經遠去了。


  見她沒有回答,雲隨溪繼續說道,“昨晚我救了姑娘,姑娘該是怎樣報答我呢?”


  “那你要我怎樣報答?”她冷冷的說道,想起昨晚還誤以為那個懷抱是安雪晨,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怪。


  “我說過的隻想和你交個朋友,並沒有別的意思!”雲隨溪鍥而不舍,似乎非要認識她不可。


  既然隻是交個朋友,水若靈當然也不介意,最主要的是她不想欠任何人的,“我叫水若靈。”


  她轉過身來,不去看他,似雪的白發,在雪地裏顯得更加的清冷了。


  “我說原來名字熟悉呢。”雲隨溪一下子想起了,“原來姑娘是車遲國的第一美人水若靈。”


  “第一美人?”水若靈笑道,“我這副摸樣,恐怕大街上哪一個姑娘都比我好看吧!”


  她看了看散落在肩頭的發絲,笑意淒涼。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不問問為何我會滿頭白頭?”他不問才是她意料之外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姑娘不說必定有自己的理由。”雲隨溪淡淡的說道,臉色的笑意在潔白的天地裏更顯得舒暢了。


  昨晚進來投宿的時候,恰好在門口見著她,突如其來的暈倒,正好讓他們有了一個交點。隻是他不明白為何一晚,她都是不停的喊著那個名字。


  “在下冒昧的問一句,安雪晨是你的何人?”這個名字他可是聽了一晚,所以十分的好奇。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即使是從旁人的空中,心中仍然是揪心的疼痛。原來隻有在生病意識不清的時候,她才可以感受到安雪晨的存在,他就在自己的身邊,那麽她寧可永遠都是生病著,永遠都不要醒來。


  可是這一切,怎麽會如她所願呢?她苦笑,“安雪晨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他是我的夫君!”


  所有的完美,都比不上在雪晨的懷裏安睡,可是昨晚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聽到這句話,雲隨溪臉上閃過別樣的表情,似乎有些失落,但是昨晚她的話也在告訴自己,那個叫安雪晨的男子已經不在了,所以她才會將自己當做是他。


  “姑娘,這是想去哪?”看著她一個人走在茫茫的雪地上,不覺為她擔心起。


  “不知道。”路那麽多,容人的地方那麽多,卻偏偏找不到屬於她水若靈的那處。


  “既然姑娘無處可去,不如留在這裏吧,這裏叫做暖海國,不屬於車遲國的領地。”有種強烈的感覺想要留下她,雲隨溪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看著她並沒有答應自己,他繼續說道,“這裏雖然是小國,但是我還是可以保證姑娘留在這裏,是沒有人願意逼你做任何事情的!”


  “哦,為何?”這句話倒讓她好奇。他又憑什麽可以保證?

  “就憑我雲隨溪三個字。”


  張揚、自信,她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當初的自己,隻是這些並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好處,相反,還讓她永遠的失去了她最愛的人。


  “難道你願意用天下和風逸軒抗衡?”她大概知道了他是誰。


  見他沒有回答,準備轉身離去。卻不想,傳來他的聲音。


  “沒試過,怎麽知道?”暖海國隻是一個小小的國家,雖然百姓安居,可是實力卻抵不過車遲國的,風逸軒的殘暴,他也是聽說過的。可是為了留下她,他真的有一瞬間什麽都願意去一試的。


  他的話讓她立馬停下了腳步,她不是期待任何的權利或是地位,隻是現在的她必須找一個能與風逸軒抗衡的人,況且她也在努力著。


  若是雲隨溪能成為自己的救命稻草也是一件好事,“好,我留下。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何願意這樣輕易的答應我?”


  萍水相逢永遠都不可以成為兩個人願意交心的理由!除了遇見安雪晨。隻是她知道世間再也沒有一個男子可以如他那般對自己掏心掏肺了。


  “眼緣!”雲隨溪繼續說道,“我看到姑娘的第一眼,就覺得我和姑娘你之間有緣,所以無論怎樣,我都想留你下來,並且讓你心甘情願!”


  從來沒有那個女人可以如同眼前的這個女子這般讓自己好奇不已,若是說有別的,雲隨溪也承認。


  一個能讓風逸軒緊緊抓著不願放開的女子,他也是好奇的想一窺究竟!

  可是有一點他還是不明白,“你是怎麽知道我是暖海國的國君的?”


  “直覺。”水若靈毫不驚訝的說道,“女人的直覺是最可怕的,你不得不相信。”


  這個男子雖然給她的感覺如同安雪晨,可是她覺得雲隨溪不是一個輕易外露的人,也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別人想不到的,隻是他究竟想幹些什麽,她還是沒有想到。


  天空中飄起雪花來,她看著雪地裏,依舊是大朵大朵的雪花落下,於是想起了那一次梅林之中,她和安雪晨的第一次交心,她還記得他第一次問自己是否想離開時的表情,想起了他同樣也是喜歡下雪的冬季,喜歡梅花,想起了他為自己撣去落梅的情景……


  那些溫暖的記憶落在了心頭,眼睛不覺再次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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