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男人都不是東西
「哎唷，焦總，你實在是太可愛了。」袁興榮抹著眼角說，「人長得漂亮，話也說得好聽啊。」焦衛娟被笑得臉紅了，說：「袁總，我說得不對，你可以說你的想法嗎？」
袁興榮有些尷尬地笑著，說：「建廠房，是可以讓建築商墊資做的，不要真金白銀地先拿出來的。這個事實，大家都應該知道吧？」
焦衛娟只好把美女所特有的功能拿出來，她先是放媚了臉，可愛地笑著，然後把甜膩勾人的目光投過去，跟袁興榮的色目對接了一下，嗲聲說：「袁總，你底子厚，實力強，照顧一下我這個弱女子，小妹妹，也是應該的嘛。」
這樣一說，袁興榮以為她在給他發暗示，同意了他的要求，晚上會把身子送到他房間里去的，就轉換口氣說：「不過，你提出獎勵的事，也不是沒有理由，多佔百分之五的股份，就能當董事長。我覺得，焦總，你還是有能力當的，也一定當得好，所以在這一點上，我沒有意見。」
焦衛娟就把求救一般的目光向雷鵬飛投去，雷鵬飛知道表態發言的時機成熟了，就說：「首先，我要感謝焦總為我村的招商引資出了大力，作了貢獻，所以我代表我們前桃村，對她，還是林小莉作個承諾，要給她們引資總額一定比例的獎勵。其次，我為她有勇氣自任董事長而點贊。憑我對她的了解，我認為，她當董事長也是合適的。再次，我覺得她的安排也是合理的，袁總負責生產，我負責銷售，她負責全面工作，這樣的分工，充分利用了各自的長處，真的不錯，我贊同。只是我有個建議，我們不一定叫桃汁廠，光生產桃汁。因為我們村的桃樹以後可能會減少，我們要上其它項目。所以我們的廠，應該叫飲料製品有限公司比較好，這樣就可以為以後上其它飲品作好準備。」
袁興榮愣愣地看著雷鵬飛，心想他們是不是串通好的，讓我拿的現金最多。正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焦衛娟說：「我想這樣，為了顯示我們各自的誠意，我們在註冊成立新公司以後，各自先打兩百萬元錢到這個新帳戶上，然後由雷助理負責土地手續和各種批文，我負責設計廠房圖紙，準備動工建造，袁總負責設備的訂購，技術的引進和周轉資金的籌措等。」
袁興榮問：「林小莉是誰？」焦衛娟說：「她是介紹我認識雷助理的一個美女，比我年輕漂亮多了。晚上，她也會來陪你吃飯的。」
「是嗎？」袁興榮小眼睛一亮，臉上充滿新的期待。焦衛娟去看雷鵬飛，雷鵬飛朝她做鬼臉，意思是你別想拿她來作你的擋色牌。
在美女面前，兩個男人都表現得很有氣度，都願意讓步，吃虧，出力。大家都越談越愉快，越聊越融洽。這就是美女的優勢。如果沒有焦衛娟，袁興榮絕對不會這麼爽快地答應這些條件。
焦衛娟見目的達到，就趁熱打鐵說：「袁總，雷助理，我們三方都達成了共識，今天就把合作意向簽了吧？」
雷鵬飛說：「就叫戰略合作協議吧，不要簽意向協議了，一步到位，簽訂正式合同。然後今天晚上，我代表村裡請袁總吃飯，也對我們合作成功表示慶賀。」
袁興榮盯著焦衛娟的臉，在看她臉色。焦衛娟沒有跟他對視，他就說：「可以先把合同列印好，明天到村裡考察以後，再簽也不遲嘛。」
他要留個餘地，如果今晚焦衛娟再跟他打馬虎眼，不把身體真正給他，他就不簽這個合同。焦衛娟明白他的意思，就朝雷鵬飛使眼色，雷鵬飛心領神會地朝她輕輕點頭，意思是你就答應他吧，沒問題。
張小敏跟據談判的記錄，去打戰略合作協議，他們四個人就在會議室聊些準備辦廠的具體事宜，譬如廠址的選擇，廠房的設計等等。
中間，雷鵬飛走出去給林小莉打電話，第一次在電話里改了稱呼：「小莉，你下班了嗎？」林小莉高興地說：「還沒有呢，不過快了。」雷鵬飛說：「下了班，你來吃飯。」林小莉以為他還是要她以身相謝呢，就猶豫磁卡說：「這個，我今天，可能有事。」
雷鵬飛說：「你前天不是跟我說，我不要廠里的乾股，就把乾股給你嗎？今天，那個投資商來了，我們談得很好。我跟焦總就商量，把你說成是我們之間的介紹人，這樣就可以給你百分之五的乾股。」
「真的？」林小莉驚喜地叫起來，「鵬飛，我是隨便一說的，你倒當真了，還馬上就做到了。你真是個一言九鼎的男人啊，我謝謝你。」
雷鵬飛心裡也很高興，認真地說：「廠辦起來以後，我們可以在市裡個搞個辦事處，你可以為廠里做些事情，這樣就不是白要這個股份了，對吧？」
「嗯，這樣更好，股份要得名正言順。」林小莉稱讚說，「鵬飛，你辦事還真行，什麼事情都想得很周到。這個情我領了，我會感謝你的。可是，這樣一來，我又欠你一個情了，越欠越多，可如何是好啊？」
雷鵬飛跟她開著玩笑說：「你是不是還想以身相謝啊？」林小莉一陣臉紅心跳，既是羞澀，又是激動。她沉默了一會，才有些發嗲地說：「哦，鵬飛，你不要笑我嗎。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好不好嗎？」
「什麼樣的好朋友呢？」雷鵬飛還要拿她開心一下。林小莉的聲音越發嗲得發膩：「鵬飛，不要說得太直露嘛。能夠傾吐心聲，無話不說，互相幫助的異性朋友。人生得一知己，足兮，對吧？」
雷鵬飛想到與她媽媽的曖昧關係，有些心虛，就迴避這個問題，一本正經地說：「小莉，今晚你來吃飯，要注意一點。投資商袁總看樣子是個老色男，他見了美女骨頭就會發酥，眼睛就會發直，甚至還會做出一些大膽出格的事情。他已經提出要焦總用身體，來換他的投資條件。如果今晚焦總不把自己送到他房間里去，他也許就不肯在合同上簽字。」
「男人怎麼都這樣啊？」林小莉擔心地說，「焦總會這樣做嗎？」雷鵬飛怕她聽出什麼東西來，就謹慎地說：「她當然不肯這樣做，所以要我想辦法解決問題。她既要袁總答應她提出的合作條件，又不想失身，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你有什麼辦法呢？」林小莉恨恨地罵了一句，「男人真的都不是東西！」雷鵬飛以為在罵他，就問：「我沒有要你以身相謝，你還要罵我。」
林小莉說：「不是，你是例外。真的，我非常感激你，也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一般的男人，有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而你卻在關鍵時刻放過了我，說明你真的是個好男人。就像我們單位里，我剛去的時候還好，大家都比較規矩。可最近，一些男人就開始暴露真面目，越來越不像話了。包括我的老闆，已經開始不住在我面前炫耀財富，然後招我談話，給我施以小恩小惠，一步步在誘惑我。」
雷鵬飛著急起來，彷彿她是他女朋友一樣，急切地說：「那你快跟他們說明，你是有男朋友的，讓他們都斷了非份之念。」林小莉說：「我說了呀，可他們還是不改，都在想著法子接近我，誘惑我。」
雷鵬飛想到自己女朋友霍晶晶的情況，就告訴她說：「小莉，我理解你。昨天，我去找我女朋友霍晶晶，她的情況跟你幾乎一模一樣。她也是單位里最漂亮的女孩，受到的誘惑也就最多。特別是她的老闆，居然公開追求她，說要跟我進行愛的競爭。真是把我氣死了，我當著她同事的面，表態說，我可以為了愛而跟他進行決鬥。」
「你是個敢於擔當，勇於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的男人。」林小莉說了一句，就沉默了，不知她在想什麼。雷鵬飛又告訴她：「但霍晶晶只給我一年時間，也就是一年以後，我再不回到城裡來，他就要另擇良枝，再選男友。」
「是嗎？她直接跟你這樣說的？」林小莉感到很意外，心情就複雜起來。不知怎麼搞的，她聽到雷鵬飛這樣說，心裡竟然是高興的，也隱隱有種取而代之的期待。卻想到自己有比他條件更優越的官二代男朋友，又不知說什麼話好了。
雷鵬飛今天順便跟她提這件事，也是有用意的：把這個信息放給她，既是試探她，又是讓她心裡有個數。「所以，我心裡一點也不踏實。小莉，既然你把我當好朋友，我就把這個情況告訴你。」林小莉想著跟男朋友的關係還不錯，就說：「所以我上次跟你說，你要追緊點，否則，會被別人追走的。」
雷鵬飛有意愁眉苦臉地說：「我怎麼追啊？我遠在山村，她在市裡，不天天在一起的，我怎麼追她？怎麼看得住她？」林小莉自以為很懂地說：「你多給她發發微信，打打電話，總可以吧？女人都是需要哄的，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