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蘇醒
如今雲恒已從驛館中蘇醒過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如同過眼雲煙般浮現在他的眼前。
此等場景是往日不可多得的,他莫名其妙的昏迷了過去,又莫名其妙的過了好些日子才醒來,倘若不是有心而為之,他是大大的不信。
那時他正在前往長盛十裏巷之中,便是就有人故意吸引到他去角落之處。
他堂堂一國的太子,自然是不懼怕的,會一會這暗處之人又何妨,隻是沒想到這般快速他便中招了。
在這京城中如此熟悉他的人,除了二皇子還有何人?
如此,他想著想著便是逛到了杏花酒肆的門前。
如今那位叫君酒的女子,先前說二樓摔下來的傷勢已養好了大半。這杏花酒肆還是如舊,熠熠生輝:
“掌櫃的,來二兩小酒,一碟花生,一盤牛肉。”
不曾多想,他便已經踏入了這杏花酒肆的門口。
想來也是緣分,他獨獨對此的飲食情有獨鍾,也許是那位叫君酒的姑娘,實在是太令人刮目相看的緣由吧。
在他到來這京城之時,便聽聞了她許多的事跡,無一不令人羨慕。年紀輕輕便是。
擁有極高的釀酒天賦,進而成就了這名聞天下的酒肆,果真是一位奇女子。
“客官請慢用。”過一會兒啊,這些東西便都上來了。
“掌櫃的問你個事兒,你家的主子如今是否已然大好了?”
這京城人人皆知,酒肆是君久姑娘的長夜,這人問的定然也是主子。
“當不了假,主子自然是幸運的。”
掌櫃回答的也有些蹊蹺,說明了這件事情真實性,但是也不可否認這裏麵有運氣的存在,模棱兩可的回答使人尋找不出差錯。
“那有空便替我你家主子道聲好。”
既如此,他也不希望君酒出現什麽意外,如此甚好。
隻是想要等有機會接見她的時候,還是要費上一些時日了。不知是何人,竟對她下如此狠手,他一介男子聽起來都覺得有些心怵。
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會造就此番的場景。
罷了罷了,還有人替這她在前線排查呢,總歸由不得他這個微不足道的外人來關心。
隻是他有一件事情特別好奇,這件事情君酒究竟有沒有參與在內,特別是他見到了一位女子的身影,極其像在君酒身邊伺候的姑娘。
但卻不止這一方的勢力,那日有三處在視線在盯著他,而他卻是看到那位姑娘的身影才隨著她而去。
如此,他現在的情況倒也無礙。
越發的了解君酒的狀況,便越發的覺得有這般的可能,一位奇女子,所要麵臨的事情更是深不可測。
“雲恒兄醒了?身體可還能承受得住?”一聲爽朗的聲音,從門口之處傳來。
“原來是大理寺卿,怎麽,除去了太子的事情之後,大理寺便如此悠閑的不成?”
如今的時光可不是休憩的時候,想來他猜對了。
“確實,否則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遇見了雲恒兄。”
白辭應聲,畢竟現在這般場景已然是顯而易見了。
“聽聞是白兄把我從太子的別莊解救出來的,那時的我可曾遭受了什麽待遇?”
既如此,不妨一次性的問個明白,省著他白白受了這些無妄之災。
“是屬下所說,雲恒是在一處柴房之中尋找到的,並沒有遭到什麽非人的待遇,隻是昏迷不醒。”
倒也符合如今的場景,他昏迷不醒的這些時日,身體到也沒有出現什麽異常,說明了並不是真心想要毒害他的。
“還要多謝白兄了,解救我於這危難之中。”
“不謝,一個人吃酒,未免太過於孤單,不如我來陪你如何。”
這桌麵上的二兩酒已然沒了大半,一個人小酌怕是會。好生無趣,既然兩人撞見了,恰好能夠搭尚了這桌上的酒友。
“身為朝廷的官員,竟以這般嗜酒不成?這慶朝的製度還真是不同凡響。”
雲恒未免很是好奇,這白辭平日看來也並不是嗜酒之人,為何今日卻是一反常態?莫不是有什麽詭計。
“不過是一時興起,雲恒兄不會就此嫌棄我吧?”
白辭便是正麵的回答了,這番說辭,並無什麽錯漏之處,何況二人無冤無仇,也能勉強算得上是一位酒友。
“那好,掌櫃的,再上兩壇酒。”
如此,這兩壇酒下肚,可謂是能吐出不少的酒後真言呢。
這位白辭看來便是這不精通酒量之人,人家盛情邀約,他總不能拂麵而歸。
“雲恒兄爽氣,幹。”
“幹。”
雲恒猜對了,白辭來此來此定然不是單單為了喝酒一說,若是想要暢所痛飲,和不在家來得愉快。
他是來探探口風的,畢竟當初雲恒在太子這件事情上也是當事人之一,也許就是遲上了的那麽一天。
否則太子也不會走上如此的捷徑。
兩人的臉頰已經微醺,顯然都是有些上頭了,隻是袁弘想不明白,為何他二人喝了這麽多,白辭還未有更深刻的醉意?
白瓷當然知道雲恒想的是什麽,曾老好特色的解酒藥丸,哪裏是這麽快就失效的。
“雲恒太子,您來自京城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麽?”
索性就當喝醉了一般,瘋言酒語罷了。
“目的沒有,父皇讓我過來我就來了,能有什麽目的?”雲恒的意識還尚未混亂。
如此,白癡便充分的明白了,喝的還不夠。
眼見著眼前的這種壇子又要空了,白辭眼神示意了一下掌櫃,立馬就送上了新的一壇。
才兩杯下肚,雲恒就已經是醉醺醺的了。
“雲恒兄,這京城當真沒有什麽需要的東西嗎?”
“自然是有的,不過不能說,罷了,告訴你也無妨,我還是為了尋求一位女子,一位在年少時救了我性命的女子。”
“這人是誰?”
這一瞬間白辭就提起了興趣,找一位女子又有何難,能在京城待這麽久,那位女子定然是不容小覷。
“她叫…”還未說完,雲恒便已經直徑的倒了下去。
這藥效還真是太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