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支線
君酒無畏無懼,隻是怕這件事情叨擾的人太多,宴棲會不高興。
??“我是怕你記錯了,畢竟四百年過去了,害你的人早就已經成了土,如今機緣巧合,你的靈魂還在,看著這曾經的土地方圓,該歎氣嗎?”
??君酒入定的時刻也有些久了,不知道這句話是否起了效果,江婉兒倒是不要虛了,或者實在想害她的人究竟是誰吧。
??她自己都沒有個定論,還指望四百年過後的現在能夠找出來,無可否認,確實有賭氣的存在,隻是幾率小了些而已。
??“江婉兒,我該有了,下次入定的時候,我希望我能夠聽到你的答案。”
??睜開眼眸,映入眼簾的便是梨花木製成的床架,裏間倒是無人打擾,隻是如今,她這段時間都要待在這裏了。
??或者與宴棲出去的時候,注意些也無妨,畢竟太後還是要過去見見的。
??“芝兒,傳膳。”
??“是。”
??如今的菜肴倒都是她喜歡的,如此佳肴倒是沒有個人作伴,實在是無趣。
??“芝兒,一同吃吧。”
??“姑娘,芝兒已經吃過了。”雖說姑娘不在意禮節,可她確實要懂得出門在外,不能夠顯露風頭這個道理。
??“你撒謊了。”君酒眉眼微蹙,芝兒果然是深受禮節之事,這也多虧了她娘親的教誨。
??“姑娘,我…”芝兒的語氣明顯有些慌張,她雖知騙不了姑娘,但是重來一次,她依舊會這麽做。
??“罷了,你下去吧。”已經根深蒂固的東西,便不要奢求去改變了。
??有時候她不懂娘親對於禮儀這件事情為何如此執著,但是自從她見過宴棲之後,便明白了。
??有些人的禮儀品性,是已經刻在了骨子裏,雖說不是尊卑之分,但也確實明白了這京城中地位權勢比什麽都重要。
??所以她在這裏,不能夠出現任何的差錯,這是她娘對她的良苦用心,芝兒也不是不想要被平等對待。
??隻是如今她的身份隻是一個婢女,在酒肆這般肆意妄為也就罷了,出了酒肆,若是讓人抓住了把柄呢。
??這又是一個值得探究的問題了。
??“遲暮,白辭有沒有消息傳來?還有那件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主子,這件事情總體情況不太妙,大理寺卿至今對這件事情沒有個具體的定論,而小侯爺也著實重視這件事情。
??何況因為小侯爺的原因,太後也重視起來了,大理寺卿一時半會還沒有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君酒沉思了一番,這件事情的動靜著實是太大了,以現在的場景來看,著實有些不適宜。
??隻不錯她當日看到的人,絕對不是幻覺,雲恒就身處與酒樓之中,這件事情應該不會涉及到梁國才是。
??“告訴白辭,從雲恒那裏開始調查,也許會知道一些出乎意外的事情。”
??“是。”遲暮領命。
??雖然現在宮中沒有傳出來什麽別的動靜,但可以肯定的是,皇上已經蘇醒了,皇後已經輸了。
??廢後這件事情,如今就看皇上是如何打算的了,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德妃雖然是與皇後合作了一段時間,但是現在這般的場景自然是以二皇子為重,太子都已經岌岌可危了,也是時候為自己打算了。
??“好生無聊,這些無趣的事情已經困擾我太久了呢。”
??“雙倚公主,別來無恙啊。”外頭夜色正濃,半夜來訪,隻怕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急需要處理吧。
??所以要在這般的場景,前來述說,嗦嗦的落葉隨著秋風掃過,圓潤的轉了個圈,才隨之落下。
??“君酒,你也著實無趣了些,原以為這些日子的相識相知,你也能夠待我如初呢。”
??“如初嗎?”君酒眉眼帶笑,每個字都好像帶上了些許的轉呼,引人聯想。
??“是啊。”易末輕笑,輕柔的撫摸著手中的護甲,這鮮豔的顏色,與她身著的粉桃色襖裙,倒是顯得有些輕浮。
??“作為一介公主,夜晚偷溜出門,隻是為了找我等敘敘舊不成?公主未免太看得起我這間小小的酒肆了。”
??君酒把手中的剛斟好的茶水,順勢遞了過去,也不奢求什麽感恩的話語,隻是怕這件事情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
??“多謝你提醒了無雙,本宮這次前來,是為了你刺殺的事情,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始終,不妨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易末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貌美女子,無雙說了,上次君酒拒絕了與她的合作。是因為誠意不夠,她看不到合作的意義何在。
??所以這一次,她帶上了足夠的誠意,本宮這個稱呼用在這裏,好像有些許的不妥當,所以易末也是直接放棄了這個無畏的稱呼。
??又不能夠為她帶來些什麽,王權富貴依舊是被別人拿在手中,被人當槍使這件事情有了一次就足夠了。
??“你說的這件事情,可信度高嗎?白辭都調查不出來的事情,你又是如何得知?”
??小姑娘不知道天高地厚,仗著一些想法便是想著來結識一番。
??不過確實是吸引住了她的興趣,無雙這個丫頭真是看準了她的內心。
??“你這閣樓,要什麽,什麽沒有,明兒我給你送個金絲楠木做的桌子過來,這樣子才有點兒氣息。”
??君酒呲笑,小姑娘還是沒有逃脫那般天真的想法,“公主真當我這酒肆是擺設不成?要賺錢的東西可不能夠貴重,會被搶的。”
??“哦哦。”易末眼眸一笑,是她多慮了,現在這般也挺好的。
??“言歸正傳,你究竟知道些什麽?”君酒倒是比較好奇這個,畢竟她都不知曉的事情,小姑娘能夠有什麽別的情況不成?
??“也沒什麽,隻不過是剛好撞見了雲恒太子的一些事情。”她都已經這般明示了,以君酒的思維,應該知道她沒有騙人的吧。
??可況雲恒的出現本來就蹊蹺,一聲不吭就說梁國來了個使者。
??接著沒兩日他就出現在了京城裏麵,這便是最為怪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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