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十八章 抉擇
白辭看著秦老已經是發呆了好一會了,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麽。
??“咳咳。” 若是還不打斷的話,便是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這個時候秦老才是反應過來了,他確實不應該在這裏發呆,現在這般的場景恰恰是認準了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即使不是這樣,也是有這個目的的。
??“大理寺卿想問什麽就問吧。”既然已經是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如是一次性的說明白。
??大理寺卿是皇上的人,應該是不會有其他賄賂的情況,隻希望現在這般的場景大理寺卿還沒有告訴皇上,否則這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不急,我有個交易想和秦老談一下,等你聽完再做決定也不遲。”
??“不妨直說。”秦老思慮了一番,畢竟這般的場景已經算是沒有選擇了。
??不妨看一下大理寺卿究竟是有什麽意思,若是對他有利的話,也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秦老現在既看不上東宮,也看不上二皇子,不妨想一下以後的路應該怎麽走,所以現在還有一條路,是除了他們二人之外的,也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秦老驚愕,白辭一個大理寺卿竟然有如此大的胃口,現在這般的場景東宮和二皇子定然也會到兩敗俱傷的場麵。
??一番衡量之下,再看一下白辭現在的舉動,被稱為後慶棟梁的白辭,深受皇帝的信任,還有百姓的厚待。
??如果後麵還有人的話,那麽這個人定然也是這個厲害的人物,相較量一下這段時間以來東宮和二皇子接連出事。
??但是白辭根本就沒有被牽連出來,更別人這身後之人了,他在朝堂為官這麽多年,已然是看過了許多種類的人。
??但是眼前之人,卻像是一堵白牆,沒有東西,在外人看來是一塵不染,擁有著令人愛戴的資本。
??做事翻案在民間口碑極佳,這般精明能幹的人,若是能夠心甘情願的接受一個人的指使,那這人他確實是要考慮一下的。
??“好。”
??這一番談話下來,確實是讓秦老震驚不已,但是現在確實是對秦家比較好的辦法,沒有之人。
??所以現在看來,他慶幸了一下,好在沒有選擇東宮和二皇子,不然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雖然是不知道這條路的結局,但是當年的場景也是曆曆在目,他嫡長女就此獻出了性命,什麽也沒有得到。
??從大理寺出來以後,秦老的眼睛裏好像把那些渾濁的驅逐開,看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光彩。
??他確實也是不再年輕了,但是當年那股奮鬥上來的勁還是在心裏活躍著。
??在秦老走後沒多久,君酒就從裏間出來了,畢竟她沒有見過秦老,不知道秦老究竟是如何的態度。
??既然白辭已經解決了,那她也是時候該出來了。
??“白辭,你忽悠人,確實是挺厲害的。”
??“你也不賴。”
??兩人相識一笑,畢竟白辭能夠做到如今的位置,還是要依靠君酒,他們也算是互助互利上來的。
??“如今秦老已經解決了,那麽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按照計劃行事,如果出現了什麽變故的話,我再通知你。”
??白辭點頭,他也能夠理會,畢竟君酒與宴棲的婚期也是快要定下來了。
??這段時間君酒也是有得忙活了,一介女子,能夠做到如此境界,他也就佩服一人,也就是君酒。
??他自認為他自己都做不到這般,既如此,便是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便好。
??說完,君酒便是離去了,她還要了解一下柳影影的情況。
??現在柳影影還是在登雲樓裏麵,雖然不知道裏麵的場景,但是東宮的意思她也是大概了解了。
??東宮想要利用秦老在別城的把柄,繼續把秦老拉去東宮的黨派,但是秦老軟硬不吃,便隻能夠利用秦夫人和秦姑娘了。
??威脅是對一個人最有壓力的存在,所以在二皇子持續的壓迫之下,便是變得一個味道,能夠剛好方便了她。
??“遲暮,給二皇子送的消息怎麽樣了?”
??“一切順利。”
??東宮所把握的事情,無非就是把自己撇開,把秦家當做是替罪羔羊,但是現在,二皇子若是知道了些什麽。
??東宮就不能這麽順利了。
??“給太子妃送個信息,讓太子在不經意之間察覺到二皇子的動機。”
??隻有一方勢力,確實是攪不混這京城的濁水,現在沈府和秦府還有丞相府都是站在君酒想要位置。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也是時候應該做出一點改變這京城中眾多局勢的分布了。
??“主子是否要帶上雙倚公主。”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才是突然想起來,易末這段時子不知道在忙活什麽,已經是好久沒有活躍在這京城之中了。
??“暫時不用。”
??易末也不是一個能夠輕易控製的住的人,未免出現一下不必要的變故,還是先把不確定的因數給去掉為好。
??遲暮應聲,便去做了。
??君酒安頓好這些事情後,便是想起了宴棲,不知道昨天看了一天戲的宴棲,現在究竟在幹些什麽。
??昨兒都已經是破例給她掰瓜子仁了,也吃了杏仁酥餅,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了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然是在逐漸融入到了宴棲的生活裏麵。
??已經不局限於平常人家的接觸了,倒是向著夫妻之間的生活發展了。
??“芝兒,今天宴棲在幹什麽?”
??“昨兒晚上,沈哲公子便是在信北侯府裏麵住的,今兒應該也是玩在一起的。”
??君酒點點頭,昨天宴棲和沈哲都是在登雲樓看過戲的,所以今天京城發生的事情,想來他們是不屑於打聽的。
??不過昨天她隻與宴棲看了一個上午,便是留下了宴棲自己一個人看戲。
??應該是不會有所厭惡她的吧,畢竟宴棲並沒有表態,隻是現在這般的場景還是會突然想起宴棲的神情。
??這估計就是動了心吧,以往好像沒有過這種感覺,唯有對待宴棲是如此的。
??既然現在婚期已經定下了,那麽這件婚事定然是不能夠在她這裏出事,也絕對不允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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