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理性
君酒今天還是在了君府裏麵的,她也沒有想到信北侯府送來的聘禮竟然有如此之多,令人歎為觀止。
彩禮確實是不好比聘禮多的,然而君睿還把一些分量重的聘禮混合在彩禮裏麵,他們君家本來就不缺錢,也不缺什麽,還不如留著給妹妹帶過去用呢。
“妹妹,你確定是要嫁給宴棲了嗎。”
“大哥難不成還有什麽更好的人選,一定要比宴棲好看,還要比他聰慧,還要有信北侯府的家底。”
“沒有,但是君府也是可以養活你的啊,再不然不要這些聘禮也是可以的。”君睿語塞,確實沒有更好的人選了,妹妹看人的眼光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差錯。
但是作為一個她的哥哥,還是有那麽一種情結,畢竟感覺她要走了還是很舍不得的,小時候一直給著她收拾爛攤子,現在她長大了,已經是不需要他的庇佑了,有時候還要讓妹妹替他擔心,確實是不應該的。
“大哥,等你找到比宴棲好的人,再與我說這些事情。”她做了這麽多,才能夠讓宴棲答應這些事情,才不會因為君睿一句話,就讓這件事情前功盡棄呢。
說完之後,君酒便是回了廂房裏頭,留下君睿一個人對著這些聘禮發呆,本來這些東西就是個妹妹的,還是留著妹妹處置吧,君家也不缺這些東西,留著也是沒有多大的用處。
宴棲正坐在院子裏喝茶的時候,便是看著這一箱一箱的東西抬回來,難不成君酒是嫌棄這些東西不好?還是出現了什麽問題。
但是看著福伯一臉的笑容,好像又不是這麽一回事,還是等一下看看情況再做決定也不遲,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事,畢竟掠冬是跟著回來的。
若是但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定然不會像現在這般淡定,看掠冬這個表情,故作嚴肅,看來是深入角色了,扮演的還不錯的樣子。
好不容易是清點完畢了,掠冬這才是回到了小侯爺的旁邊,“小侯爺,整整五十箱彩禮,都在這裏了。”
宴棲點頭,原來這就是君酒的彩禮啊,是不是有些多了,早知道就多給一些聘禮好了,還免得整來整去這麽麻煩。
“你去君府見到了誰?”
“君家的大公子。”
“沒了?”
“沒了”
本來就是長輩接受的,並沒有什麽奇怪的現象,小侯爺這是什麽意思,他好像也沒有說錯什麽吧,怎麽看小侯爺現在又不想說話了呢。
反正小侯爺的心思他從來就沒有猜中過,還是不要去妄自猜測為好,不然還會遭到小侯爺的責備,又讓他去抄兵書就不好了。
掠冬應該是不會說謊的,不知道小騙子見到這幅場景會有什麽反應,不過按照她的品性,應該是見過不少大世麵的,也不會說是有很大的驚喜吧。
在東宮裏麵,太子倒是對這件事情沒有什麽感覺,反正宴棲也不入士,也不站隊,倒是聽說太子妃和君家姑娘的感情不錯。
“太子妃,屆時宴棲的婚事,你就代表東宮去參加吧。”也算是成全了太子妃與那姑娘的一番情誼了。
“謝過太子。”柳影影雖然臉上是沒有什麽別的表情的,但是內心還是感受到欣喜的。
沒想到現在君酒也是快成親了,宴小侯爺應該會對她很好吧,這應該是京城裏麵最美滿的一段婚姻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她也是要給君酒備上一份大禮的。
真是期待那個時候的君酒會是什麽表情,畢竟平時的君酒一直就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也就隻有在見到宴棲的時候,才會顯露出小女兒家的做派。
按照君酒和宴棲的性格,那一場婚事應該是極為盛大的,所以倒是可以值得期待一番。
沈哲現在正在和一群紈絝兄弟吃著酒,剛剛才從他們的口中得知,宴棲對君府的重視,這聘禮足足有八十八抬,充分的展示了信北侯府的底蘊。
然而君家也是回了不少的彩禮,果真是一段佳話,等到宴兄大婚的時候,他們自然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沈兄,你給宴兄準備了什麽禮物?”
“無可奉告。”沈哲笑了一笑,並沒有什麽再說什麽,宴棲可是他的好兄弟,怎麽可能不送上大禮呢。
“你們不送?”
“這怎麽能少的了我們呢。”
現在當然還是吃酒重要,反正還沒有到宴棲大婚的時候,所以現在還是不著急的,才隻是納征而已,接下來就應該是商定婚期了,他們隻要是在這之前便解決這件事情便是可以了。
這件事情已經是京城裏麵發酵了,已經成為了坊間流傳的一段佳話了,畢竟這種事情一年到頭也不見得能夠見得到幾次,還是這般盛大的場麵。
在這京城裏麵,最不是滋味的,便是要數秦禾驦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她是不願意見到的,一個是她喜歡了這麽多年的人。
以前宴棲不進女色,但是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是徹底的打破了她的幻想,她已經是沒有機會了,即使她在太後麵前做了這麽多,但是依舊沒有用。
若是沒有君酒的出現,也許她還有一絲的機會,但是現在已經是成為定局了,她也應該死心了。
而易末倒是一臉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君酒過得好與不好,與她其實是沒有什麽所謂的,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她也並沒有什麽多大的感觸。
隻是不禁感歎,她的婚事能不能夠由她自己做主,她還是得默默的改變現在的現狀,這才是現在她應該做的事情,而宴棲的婚事,應該也是會邀請天家的人的。
所以到那個時候,沒準她還能夠去觀看一番,看看這個不可一世的君酒,嫁的的何等的風光,這麽久以來都是沒有見過君酒受到什麽別的憋屈,這行事的風格到是她羨慕的。
應該和宴小侯爺挺般配的,因為宴小侯爺也是這種行事作風,但是宴棲是否認全了君酒,她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