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知曉
易老王爺倒是沉思了一會,這才是緩緩的張開嘴,顯然這件事情的年代已經是很久遠的了,所以這次的再度出現才會引起這般極度的關注。
“小姑娘,你們君府紮根在琅城已經有了四百年的曆史了,應當也是記載了一些有關於青檀木的事情的,而據我所知,你手上這串青檀木便是四百年前的物件了。
那時的擁有者是一位名為江婉兒的女子,掌管宮中製誥多年,有“巾幗宰相”之名。中宗年間被封為昭容,執掌朝綱,權勢日盛,左右朝政,期間大設修文館學士,代朝廷品評天下詩文,一時詞臣多集其門。
可惜後來被小人所害,埋沒了這位大能,也許你不知道的是,開國時的那位老者便是江婉兒的後人,也是後來再次擁有青檀木與使用權的人。
那位老者出自於你的家族,所以你就是江婉兒的直係傳人,所以這下子你便知道了為什麽你小時候的經曆便是和被人不一樣。
老頭子我為什麽知道呢,無非是因為那位老者是由於我的祖先請過來了,這也是我偶然間見到的記載。”
“所以這樣東西究竟是好是壞,冥冥之中我便有一種感覺,所以這才拿著記載的羊皮卷軸,來到京城尋找答案,這個卷軸還是在不經意之間尋找到的。”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算是沒有什麽能夠把這次的事情給解決掉,也不能夠順其自然,不然遭殃的便是琅城君家。
好在現在隻有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情,那麽現在的這些人來到王府的目的何在,平陽王府應該是沒有他們要尋找的東西才對,莫非是為了她手上的東西。
但是為何二皇子和桃娘子要摻和進來,二皇子這個蠢貨,又被當槍使了,真是一代你腦子都沒有,至於桃娘子,應該隻是按照約定做事。
“你的力量應該還沒有被發掘出來,不過你的目的倒是一直很明確,在京城這麽久,早就已經是鋪墊好了,所以你應該知道要怎麽做的。”
君酒點頭,她的計劃確實是被很多人猜到了,可是那有如何,隻要沒有危機到她的事情,那就可以相安無事。
“我知道了,老爺子若是告誡完了,小輩就先告辭了。”
外麵還有事情在等著她呢,若非如此,她都不會重視在她手上的青檀木手釧,現在倒好,她確實是知曉了這些事情,也是證明了她在京城裏所作的事情都是有意義的。
“走吧走吧。”老王爺便是再次閉上了眼睛休憩,他手上的青檀木珠子還是君酒給了,她就是那個有緣分的人啊。
君酒出去後便發現白辭不見了,他或許是發現了什麽,才會這般不高而別,但是現在這般確是好事,說明秦禾驦並沒有出事。
那些人應該是不敢把秦禾驦怎麽樣的,這件事情若是鬧大了的話,二皇子也會直接被卷進來,若是魚死網破的話,他們也是知道後果的。
一介皇子所擁有的底牌確實是不少的,即便如此,還是有人想要在這種時候來摻和進來,易末這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確實是不好就這般的回去。
君酒直接回去了宴席裏麵,現在太子妃依舊還是很端莊的坐在上麵的位置,知道看到了君酒的回來,這才是微微牽動了她的嘴角,作為太子妃,禮儀這方麵還是要做一個典範。
“你怎麽才回來。”
“去處理了一點事情,這裏沒有出什麽事吧。”
“倒是沒有見到有什麽異常,不過秦禾驦還是沒有回來。”
這件事情才是比較重要的,一個大活人定然是不會憑空消失的,所以肯定是有人故意這麽做的。
君酒走到易末的旁邊,“無雙出事了你知道嗎。”緩緩地說出了這句話。
“不可能。”易末很是順然的接了出來,果不其然,她是知道這些事情的。
“看,你自己說出來了,還要太子妃親自盤問一下你嗎。”君酒堯有意味的看著眼前之人,她若是還不坦白的話,便隻能夠讓她意識到世道的險惡了。
“確實是這樣,不過我隻是恰好撞見了二皇兄在與人交談,便是順勢推進了一把而已,至於秦禾驦,純粹是個意外,現在現在她已經是回到了秦府裏麵了,這下子你可放心?”
倒是沒有想到下意識的行為會這麽輕易就被君酒猜透,果真是一個聰慧的女子,難怪能夠讓宴小侯爺為之動心。
君酒倒是沒有再說什麽,若是秦禾驦出了什麽事情,易末便是也不能夠安然的坐在這裏了,這般沒有損己的事情,她還是不會做的。
貌似這個府裏麵除了二皇子和桃娘子的人,還有另一個勢力出現,隻是不知道究竟是誰,還是要等以後再慢慢發現了。
“太子妃,事情解決了,估計前院也是沒有什麽事情了,一切都還是順利的。”
隻要沒有鬧出來很大的事情,便是已經算是順利了,畢竟平陽王府在朝堂的位置還是挺尷尬的,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算是很好了。
“席也吃過了,那我們時不時可以回去了,在這裏坐著我都嫌累人。”
“你是太子妃,你說了算。”
柳影影點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然這個太子妃當來何用,不就是為了這麽一個頭銜麽,方便辦事們也不會有人前來勸誡。
“各位姐妹先吃,本宮便回去了。”在座的眾位姑娘都起身歡送太子妃,這便算是完事了。
畢竟應酬還是很累人的,還不如看醫書來的痛快,現在這般的場景總算是能夠逃離了,出了府之後,外麵的空氣都是清新的,真是舒坦至極。
“太子妃,出門在外你確實是要注意一點形象,否則我都不敢跟你走在一起,我怕明天就有謠言傳出來,太子妃行為不檢點,旁邊的女子竟然不加以提醒。”
“我看你是欠收拾。”
柳影影一臉無語的看著君酒,她一天到晚都在想著什麽東西,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