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京城
君酒也沒有在信北侯府待上多久的時間,喝了一杯茶便走了。
宴棲如今未免覺得奇怪,平日裏君酒還是要吃上午膳才走的,不是說信北侯府的大米好吃麽,如今就不好吃了不成。
以至於宴棲現在是看著眼前米飯,不禁蹙眉,再嚐了一口,明明一直就沒有改變啊。
“掠冬,方才君酒再鸚鵡哪裏做了什麽。”
掠冬回想了一下,“就問候了一下鸚鵡的狀況,便沒有什麽了。”
宴棲所有所思,難不成是因為最近京城的事情太多了,這才著急回去處理事情,顯然是這樣的。
宴棲想通了之後,便舒心的開始吃飯了,掠冬看著小侯爺瞬間的轉變,明顯摸不著頭腦。算了,小侯爺的想法本來就不是他能夠猜的透的。
君酒回到酒肆的時候,遲暮便有信息回稟,“主子,現在雙倚公主和二皇子都已經是回到京城裏麵了,並沒有鬧出來什麽動靜。”
君酒點頭,現在這兩人都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東西,相當於是白跑了一趟,而現在回到了京城,自然是要做點什麽出來了。
這也是她為什麽會把小白給要回來的原因之一,小白的能力遠遠不止是一個普通的寵物這般簡單。
它能夠記住它去過的所有的地方,還是巨細無遺的畫出來,所以這些年以來,小白做出來的貢獻可不少。
據她所知,現在易凜手上的東西,能夠吸引不少的災難,就是不知道易凜會如何躲過這些災難了,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也是他自己的決定。
這整個京城裏麵,最沒有野心的也許就是宴棲了,整日裏想的都是如何讓自己過的好,不會牽扯進來這些事情裏麵,算是京城裏麵最閃耀的一顆星了。
這般生活在驕陽之下的人,才是上天的寵兒,一直以來都會受到眷顧,既如此,宴棲自己也是極為優秀的一個人。
“東宮現在的場景如何了。”
“據皇後所言,太子的情況已經是日益好轉起來了,現在隻需要靜養即可。”
沒想到太子竟然能夠恢複的這般快,想來是二皇子當時下手不夠狠啊,也有可能是因為皇後耗費了不少的珍貴藥材,才堪堪把太子的傷勢養好。
隻是沒有想到,太子僅僅是受傷而已,竟然是連絲毫的後遺症都沒有留下,這下子二皇子要加快進程了。
這下子便是等著二皇子的操作了,不知道易末還會不會參與其中,這次易末回來明顯是穩重了許多,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平德王妃的緣故。
平德王妃這人確實比較純善,否則當年雲妃怎麽能夠放心把易末交給她來撫養長大,稍微的提醒一下也是存在的。
“先關注著二皇子的動向。”
畢竟上次把二皇子戲耍了這般久,現在他應該已經是回過神來了,所以往後的動靜應該不會如此的簡單了。
所以君酒不禁在想,要做些什麽才能夠把二皇子的動作給直徑的放大,隻有這般才能把這裏的價值給利用到極致。
而東宮現在顯然已經是參與不了了,二皇子也沒有這麽能耐把人手給參與進去皇後的宮中,畢竟現在是皇後再照顧著太子。
自然是嚴防密守,二皇子沒有絲毫的機會能夠在現在把東宮打倒,畢竟皇後還健在,皇後一日不倒,作為的德妃的兒子,他要是坐上了那個位置,顯然是於情於理都不符合。
“主子,還有一個情況,信北侯府的人好像也在觀察著京城動向,已經有一段是時間了。”
怎麽會,如果宴棲參與進來這些事情,那她便沒有絲毫的保障,宴棲的腦子可不像二皇子這般愚蠢,屆時她的作為應該很快久瞞不過宴棲了。
“注意些不要給信北侯府的人發現。”
能夠隱瞞一時便是一時吧,畢竟現在這般的場麵著實是不好說,她也不知道宴棲會在這其中扮演什麽角色,若是一介旁觀者還好,最怕的就是宴棲會參演其中。
即使宴棲這麽多年沒有理會過這裏麵的事情,難保現在不會理會。真是難辦了,還要相個法子把宴棲給隱瞞住。
遲暮走了之後,君酒這才重新躺回來了貴妃椅上,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她都沒有時間去觀察信北侯府的情況。
不知道是希望現在的時間過的快一些,還是慢一些好,若是宴棲發現了,質問她,她又該是如何讓收場,但是現在的情況進程還是必須要加快些為妙。
“芝兒,把小白拿過來。”
前些時日宴棲好像是把它拿過去沈府裏麵,她也需要知道現在的沈府是什麽情況,畢竟沈哲在的時候,把沈府看的太死了,誰說沈哲隻是一個紈絝,什麽事情都不理。
現在的情況明明就不是這樣,沈哲可是精明的狠,即使上次與二皇子這般周旋,沈府也沒有什麽實際上的損失,除了受了一點輕傷,什麽事都沒有,多麽聰慧的一個人啊,隻這般便能夠輕易的化解了危機。
現在桌麵上顯然是放著了紙墨筆硯,而小白自然也是懂得君酒的意思的,當芝兒把小白放下去的時候,小白邊主動的抓起來了為它特製的筆,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張圖紙便已經是完成了,隻待晾幹的時候,便能夠看出來這個布局了。
現在的小白已經累的抱著宴棲那根磨牙棒開始睡覺了,真是辛苦它了。
“芝兒,好好照料小白。”
芝兒應聲,便把小白給送下去了,隻留下君酒一人在獨立思考,這種情況她不便打擾姑娘。
一般姑娘在想事情的時候,都是不許有人打擾的,她們都是知道的,即使小白也不能在內。
現在的君酒實在是不想思考這些事情,如今她隻想要好好休息一番,她的腦袋已經是裝了太多的東西了,明天再思考吧,明天是一個思考的好日子,今天不適宜。
就這樣,君酒便躺著再貴妃椅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