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直爽
晴空皚皚,驕陽正豔,窗外樹影婆娑,微風正好,君酒正愜意的在閣樓上半倚著貴妃椅,酒肆的生意日漸回溫。
隻從上次送去了二十壇酒,把宣揚的力度直接拉大了,不知道東宮看到這副場景會不會被氣死。
易末已經可以安撫好東宮的,畢竟這姑娘的實力強,東宮的戰鬥力便能持續提高,相信這次的危機很快就能過去。
送給二皇子的信息應該已經收到了吧,現在就等著看好戲了,東宮的算計怎麽可能就這麽算了,當時是要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雖然不能把東宮的地位撼動,但是二皇子與東宮的爭鬥,有所損傷是在所難免的。
二皇子自然是收到了君酒送給他的信息,這封信沒有署名,但是信上所說東宮在別城修建橋梁的時候挪了大量的現銀,然後現在橋梁的工程已經出現了問題,現在東宮急需大量的現銀倒是事實。
這件事情的真實程度還有待考究,但是現在的確是一個能扳倒東宮的好時機,畢竟錯過了這個時機就難再找機會了。
一頓適思量,便把二皇子府的幕僚都找來商討這件事情的可實施性,也不知道是不是東宮的仇人做的這件事情,但是確實是對他有利。
“殿下,要不要派人去查看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二皇子應聲,確實是要的,便點頭示意他的手下去作這件事情。
“殿下,依我所見,現在如果不行動的話,沒準不久東宮就找到辦法了,畢竟丞相府已經跟東宮定親了,要是丞相插手,便沒有動搖東宮的機會了。”
這說的也有道理,丞相不是省油的燈,在朝堂混跡多年的丞相,怎麽可能會這般輕易的讓東宮動蕩,希望東宮還沒有聯係丞相,這樣子便利於他們的行事。
“那你們告訴本宮,現在有什麽辦法能讓東宮動蕩。”
“回殿下,可以上報朝堂,說明別城的情況,但是不要說明事實橋梁的問題,不然便坐實了窺視東宮的想法,可以說是來自別城的難民爭奪了,現在便可以請求朝廷處理了。
但是殿下你不能申請這個職位,可以讓別人來,這個人還必須是中立的人,才能讓皇上相信是東宮的錯,這樣子東宮對於皇上的信任程度便會直線下降。”
“這個辦法不錯,這樣子便可以樂享其成了。”
二皇子滿意了,這下子東宮便在劫難逃了。
次日,二皇子便上訴了這件事情,皇上便派了秦老去,前太子妃的娘家,秦老想必是不會偏心,本來秦老就是中立的,並且上次因為前太子妃的情況,已經是瀕臨分裂的邊緣。
二皇子舒服了,君酒也舒服了,就等著看東宮的好戲了。
東宮這邊知道事情就要瞞不住了,便在當天半夜去了丞相府,跟丞相商量一下東宮後續的發展,畢竟丞相府跟東宮已經是定親了,以後肯定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現在這種情況必須要隱瞞著皇上,不然後果是難以承受的,萬一二皇子趁虛而入,這可就麻煩了。
“不知殿下深夜來找老臣何事。”
“柳相,不瞞您說,今早朝堂的情況我早就知曉了,因為別城在建造橋梁的時候,挪動了大量的現銀。”
太子語氣誠懇,顯然是來尋求解決辦法的,別城的城主是柳相的門生,已經沒有辦法這才上門來,就是希望柳相能幫這個忙。
柳相驚愕,這次可不是小事件,畢竟當初在建造橋梁之前,已經有多人反應了當地的情況,皇上是對這件事情非常上心的,現在這般的情況已經是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太子此舉真的是行差踏錯的一步棋,以後這件事情肯定會是一大敗筆,東宮令人信服的程度便會大大降低。
“待老臣休書一封給別城城主,讓他出個主意,讓負責這件事情的官員張奎出來定罪吧,畢竟這個人是他的人,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多謝柳相。”
太子這下便放心了,現在這種情況便就是沒有什麽大問題了,畢竟柳相的人就是有這個能耐,除非實在張奎那裏出了差錯。
柳相能想到這個辦法,君酒自然也是能想到,她早就派人去告知了張奎,東宮要他頂罪,現在張奎應該也是得到了消息,不知道東宮會怎麽收場。
別城城主收到柳相的快馬疾書,便派人去尋找負責這件事情的張奎,畢竟張奎當時可是拿到了不少的贓款,逍遙了這麽一些時日,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要他出來頂罪了。
這便是代價,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肯定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有時候這個代價就是命。
別城城主找不到人,張奎竟然事先跑了,想必是要就受到了消息,不然怎麽屋子裏怎麽會這麽幹淨,就連家眷也不在了。
這下子就麻煩了,找不到張奎,便到他出來頂罪了,這個代價他可是受不起的,現在是必須加緊力度找到張奎才行,起碼要在秦老來到之前。
既然找不到張奎,但是他那一大家子人都不是能容易隱藏的,現在隻能報著希望找到張奎的家人,然後逼迫張奎出現,但凡他有點人性,就不會放任家人不管。
別城城主麵臨著性命的事情效率是頂頂的快,沒過多久,便找到了張奎的家人,成功引出了張奎,按照柳相的旨意,可以接受張奎的一切合理的情況,但是要張奎自己承認這件事情是他主謀。
張奎現在哪能還有不接受的,隻能要求自己的妻子兒女榮華富貴,不要受到這件事情的牽連,否則他死不承認。
現在這般的情況就是完美的解決了一切問題,東宮也不至於牽扯進來,最多會受到譴責,不會發生什麽大事,便是最好的結局了。
原本君酒就沒想讓張奎逃離,畢竟張奎也不是一個好東西,最多隻是拖延一下時間,現在看來張奎真的隻能是一個不經受用的,逃都逃不了多久便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