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轉機
堂上文武百官都在瞧著,易嵐方匆匆趕來,一進來便看到皇上再審問君酒,還沒有搞懂是怎麽回事,君酒她又是發生什麽。
“為何你還帶著麵紗。”
易嵐暗道不好,在皇上麵前可不好開脫。“回皇上的話,君姑娘是因為正在治病,不能見風,所以才這般摸樣。”
“你這小子,這麽快就替她開脫了,那你倒是來說說這個盒子裏的是什麽東西。”
皇上雖然是有點難為的意思,但是總算是不計較君酒以紗覆麵的罪過了。
“臣也不知。”
這時宴棲進來了,瞧見了這副場景,便上前去回稟皇上。“臣知道。”
“宴棲,你又來摻和什麽,那你倒是說所,你知道一些什麽。”
宴棲倒是正經起來了不少,現在太子和二皇子都在場,怎麽又會把信北侯府牽扯進來,局麵很不樂觀啊。
“據我所知,裏麵是一套女子的衣物,皇上不妨打開看看,這便能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
如此見狀,皇上便示意來人打開,在眾人的見證之下,總是是捶打開了。
打開後露出表麵的那一麵倒是繡著金絲線,繡工和款式都是極為富麗堂皇的,不知道這到底是一件什麽衣服。
把衣服伸展開來,百官便都在討論,這確實是一件女子的衣物,繡著金絲線,但是卻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便是這個顏色是淡黃色的,再深一點的顏色便是黃袍的明黃色了吧。
皇上的神情倒是沒有什麽明顯變化,倒是看向了二皇子,二皇子顯然也懵了,這並不是他策劃的,之前還檢查過,鎖也沒有被打開過,事情的步驟是按照他的推測來的,但是這個結果現實不是他想要的。
二皇子知道杏花酒肆跟東宮有過往來,現在東西在君酒的手上便能順水推舟的找出後台便是東宮,現在這個狀況隻希望父皇不要怪罪他。
皇上看向宴棲,“你是怎麽知道的,因為這件衣服我見過。”
大夥兒便都等候著宴棲接下來的話,也許事情的真相便在這裏了呢。
“我在京城便見過這件衣服,那是我在一介不上那裏見過,也是這個盒子,隻是那個時候展示出來的時候話沒有完工,現在這個不償好像已經搬離了京城,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這時柳影影也進來了,“稟皇上,君姑娘確實是不知道此事,因為這件衣裳是我買來送給君姑娘的,方才她不在營帳,我便自主放進去了,這才鬧了這個烏龍,請皇上降罪。”
事情的來龍去脈既然已經搞清楚了,那麽現在就沒有追查下去的必要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眾人也都開始各自離去了。
易嵐正在等著君酒,這般究竟是發生了何事,才搞成現在這個局麵。
“君酒你怎麽會被牽扯進來。”
君酒捋了捋思路,便走到一處地方坐下來與其詳談。
“我知道易末是故意讓我發現她手上拿到了一個盒子,但是我並不知道盒子裏的是什麽,所以我便將計就計等候著,在我一開始撿到的那顆珠子時,我便知道事情不簡單,女眷中隻有易末和柳影影喜珠子。
易末早就知道盒子的方向,卻佯裝找不到,所以我找了柳影影幫忙在夜晚去另一處地方找到了那個盒子,但是裏麵時一件龍袍,她是想要陷害我和平陽王府,柳影影自然是要穩穩地守住準太子妃的位子。
她剛剛定親,怎麽能讓易末得逞占據先機,所以我和她合謀了了這個計劃,後來我們回來的時候見到了宴棲,信北侯府是最能讓人信服的,所以我用二十壇杏花露給他也做了交易,所以你就知道幹剛剛發生了什麽。”
一番談論下來,易嵐算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果然易末這個二姑娘不簡單,竟然是想一箭雙雕。
不僅僅是幫了太子的忙,還打算直接把二皇子拉下水,二皇子肯定會反駁,屆時就會牽連到君酒和平陽王府,一步連著一步,一環扣著一環。
從一開始易末找君酒幫忙的時候,君酒就留了一個心眼,偷偷的在易末的衣袖上撒了老爺子給的香粉,然後便要靠小白的嗅覺了,果然是不負眾望,狐狸尾巴一早就被知曉了。
柳影影於君酒達成的協議,還是因為柳影影覺得君酒與她一樣都是被張荇之和易末坑過,再則東宮的事情怎麽能讓易末這種人摻和進來。
現在這般的情況已經了然,隻是沒想到宴棲很是給力,讓這件事情更加順利的進行。
白辭則是趁亂偷偷把掩埋在這裏的珠寶轉移了,現在是東宮和二皇子都討不了好,東宮沒有了這一筆財產自然是要依靠丞相府,易末便不能再則騰出什麽了。
而二皇子為了這次的事情可是大出血,珠寶是他自己埋下的,不知道為什麽會被易末知道,這番心思布下來的局,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就解決了,片偏偏還不能鬧大事件,不然倒黴的就是他自己。
東宮確實沒有什麽很大的損失,現在這般的狀況在修橋貪下來的財產導致工程成了豆腐渣,現在他的下屬來報,那座橋梁本來就是用來利民開福的,現在那座橋梁已經支撐不了太久了,隻能盡快的籌錢在皇上知道前修建好。
不然他的太子之位便是岌岌可危,所以才冒險把不知道誰放出來風聲的珠寶準備偷偷轉移,而二皇子隻知道東宮缺錢,但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麽,現在便隻能靠丞相府來填補這次的虧空了。
不知道經曆過這次的事件,易末又會在東宮擔任什麽樣的局麵,想必是比不過柳影影在東宮的地位了,柳影影有背景有身世,現在這種情況便是改變不了柳影影的準太子妃的位置。
至於宴棲,還是等開業的時候便直接送給他二十壇杏花露,在對外聲稱是宴棲買的便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嗜酒才答應的,不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也是能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