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嫁進吳家的機會就這麽沒了
喬黛是什麽人啊!
都被捧成錦城公主了,現在這麽低三下四求生欲極強地叫她“大嫂”,還不是因為吳家厲害。
你再有本事又有什麽用?資本麵前還不是得下跪?
白清媛剛想應了喬黛這聲“大嫂”,便聽到吳聞開口,“黛黛別亂叫,再毀了白小姐的清譽。”
兩個女人同時震驚了。
白清媛不可置信地看著吳聞。
喬黛則被這廝渣得有點找不到北。
不是!都領人回家見家長了,這說甩就甩,不太好吧!
“吳聞,你說什麽?”白清媛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吳聞抖著腿問她:“咱就是朋友啊!這不你說的嗎?”
“可是在你家,你說……”白清媛當著別人的麵,不好明說。
“爺是說了沒錯,但是我們還沒去你家登門吧!沒登門之前,我們就是朋友啊!這邏輯沒毛病吧!”吳聞將兩腿伸直,一副不好惹的邪痞模樣。
喬黛悄悄地站起身,往暗處蹭。
“你幹什麽去?”吳聞那雙長眼角勾著,滲出些戾氣寒氣。
“要不您先處理私事?”喬黛恭敬地問道。
“你的事兒還沒完,給爺坐下!”吳聞不善地說。
喬黛嚇得一屁股坐回沙發上,老老實實的。
吳聞相當滿意,看向白清媛問道:“白小姐還有事?”
白清媛萬萬想不到他會用以前自己的矜持來對付自己,現在這副翻臉不認人的模樣讓她覺得陌生。
她甚至以為他是故意的,大家都知道了她要嫁給他,現在把她甩了,她將淪為京門的笑柄,以後恐怕無法嫁給京門人。
是因為當初她沒迎合他,因為她的矜持嗎?
這才是吳聞,那個京門女人談之色變的男人。
“那就不打擾吳少了。”白清媛向後退了一步,轉身離開。
現在要是死纏爛打,那就一點活路都沒了,更何況她不可能在喬黛麵前低頭求一個男人。
吳聞看向發呆的喬黛,笑著問她:“想什麽呢?”
“你不覺得自己渣了點嗎?”喬黛被渣過,所以麵對渣男,她屬實忍不了。
吳聞臉一陰,把玩著手中的手機問她:“喲!妹子這是想往掰裏玩兒?”
小尾巴讓人捏著,喬黛怎麽也硬氣不起來,她立刻換了一副麵孔,軟軟地說:“沒有啊!我就是覺得白小姐好可憐,同為女人不忍心。”
“我真的和她隻是朋友,你身為我妹妹,怎麽就對我忍心呢?”吳聞一臉傷心的樣子。
喬黛心裏罵死了,臉上卻隻能陪著笑說:“之前我也不了解你啊!”
“現在咱們不是有機會,那就好好了解了解!”吳聞看著她流光動人的雙眸,想去拉她的小手。
談心嘛!
不得拉小手?
他剛向她伸出爪子,就聽到宗督年的聲音,“吳聞,把你的鹹豬手給我放下來,怎麽著?想動我的女人了?”
喬黛不想招惹宗督年,不等於錦貢不會。
在錦貢看來,宗少比這個吳少要安全,讓這兩個男人鬥上一鬥,撐到殷少回來。
他又一次看出自己到底有多無能,這樣的他不配擁有大小姐這麽好的女人。
吳聞壓下唇,扭過頭翻了宗少一眼,說道:“我妹子人家有男朋友,什麽你女人你女人的,別糟蹋了我妹的名聲。”
“吳少要結婚了,還是別在外麵亂認妹妹的好。”宗督年一把拉起喬黛,拽到自己身後。
喬黛空腹喝烈酒,現在已經開始上頭了,她被扯得晃了晃,錦貢立刻在後麵扶住她。
吳聞翹起二郎腿,食指點頭他說:“首先呢?小爺可沒公開說要結婚了,爺還是單身。其次呢,黛黛她就是我妹妹,她是澤深的妹子,難道不是我的?我們是表親呢!比你近!”
宗督年快被這廝的無恥給氣到了,為女人什麽事都能做出來。
“就算黛黛單身,那也不是你能覬覦的!”宗督年說罷,拉著喬黛的手腕向外走去。
喬黛隻覺得眼前的路暈暈的,頭懵懵的,一路踉踉蹌蹌地被他拽到會所外麵。
他停住腳步轉過身,她沒刹住,一頭撞到他胸口。
錦貢立刻從後麵拽住她,把她給拉了回來。
宗督年顧不了那麽多,看著她訓道:“你不知道他不是好人?怎麽和他走那麽近?”
喬黛一想到晚上的事心情就不好,她沮喪地說:“是我們工作不仔細,居然關門的時候鎖了個人,鎖得還是不好惹的吳少。”
一晚上都沒哭,現在酒勁兒拱得難受,鼻子酸極了,再提到心情不好的事,就低著頭“啪嗒啪嗒”掉起淚來。
宗督年看的心疼死了。
他在手心裏珍愛的女孩子,就讓人這麽欺負。
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要去為她出頭。
他看向錦貢命令道:“把你家小姐安全送回去。”
這個錦貢總算是識相了,在這樣的關頭,能通知他,他還算滿意。
錦貢點點頭,將大小姐扶上車。
原本他打算如果宗少非要送大小姐回家的話,就讓宗少見識一下殷少的實力。
殷少的莊園不比宗家的小,別覺得大小姐跟了殷少有多委屈,大小姐跟了殷少才是最幸運的。
他一路看下來,這些個男人哪個不是狂妄自大,唯獨殷少願意在大小姐麵前收起厲爪,這才是大小姐真正的倚仗。
宗督年轉身回去找吳聞算賬。
吳聞已經為他倒好酒,雙臂搭在沙發背上,一邊晃著二郎腿一邊斜睨著他說:“行啊宗少,怕我和你搶女人,就想方設法地讓我娶劣質女人?”
“白小姐有什麽不好?”宗督年坐到他身邊的沙發上,不緊不慢地問。
“挺好,還單身,宗少怎麽不要?那麽好白送給你,哥們兒夠意義吧!你把喬黛白送給我啊!”吳聞冷哼著說道。
“她有男朋友。”宗督年淡淡地說。
“她那個男朋友?一錦城小開?爺這是沒使勁兒,要不她分分鍾奔入爺的懷抱。”吳聞冷嘲熱諷,一臉不屑。
宗督年沉默,當初他就是這個想法,結果現在掉坑裏爬不出來,死相淒慘。
他有點期待吳少非要和他成為難兄難弟的場麵,但是一想到他那麽欺負她,心裏又不忿起來。
“你怎麽威脅她了?”宗督年不善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