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獨自過海
即便是在黑夜,而且離得很遠,但是葉文還是一眼就認出,那就是田夢!
田夢恰到好處地出現在這裡,根本就不可能是偶然,這件事情,除了葉文之外,就只有陸鵬才知道了,那這件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葉文有些生氣地看向了陸鵬,但是陸鵬卻一臉的無辜,好像對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一樣。
田夢走了過來,道:「葉文哥,你別怪陸大哥了,這件事情,的確不是陸大哥告訴我的,是我著急,調查了你們的行程,知道了你們會到這裡來,我也就知道一定是Amber出了事,就跟過來了,其實我也是剛到的!」
「胡鬧什麼!你快回去,這件事情跟你無關,你放心,我一定會原封不動地把老師帶回去,陸鵬,給她訂票!」葉文的聲音中帶有著怒意,這件事情,已經是讓他焦頭爛額了,如今,不僅僅要帶著陸鵬,還要帶著田夢,他所要顧忌的也就越來越多,若是真的出了什麼突髮狀況,即便是葉文,也很難收尾相顧,只是葉文自己都有些不明白,明明他剛剛才完成了突破,怎麼心裡會這麼沒底呢?
「葉文哥!我沒有胡鬧!老師不只是你一個人的老師,也是我的老師,不管老師出了什麼事,我都是有責任的!所以,不管你們這次來這裡是要做什麼,我都一定要參與,你們放心吧!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拖累過你們?」田夢很認真地說道,也就只有把欒振海救出來,她才能稍稍撫平一些心中的自責。
葉文沒有辦法拒絕田夢這樣的請求,他有資格去救欒振海,那田夢也一樣有,包括陸鵬也是一樣,更何況,這件事情,是完全不能怪田夢的,欒振海這樣做,田夢是根本就不可能攔住的,或許那個會議,就是欒振海給自己找的一個機會!
「那好吧!既然這樣的話,你就跟以前一樣,跟在陸鵬的後面,若是有危險的情況,該撤就撤,聽明白了嗎?」葉文說道。
葉文的話,讓田夢想起了當年,那個時候,每次出任務之前,葉文跟她說的,都是一樣的話!
「是!長官!」
田夢給葉文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就像是以前一樣,今天,看見葉文和陸鵬,她又找回了當年那種熟悉的感覺,這是並肩作戰的戰友情!
「好了,別鬧了,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就按照陸鵬給的位置,馬上去Amber總部,行動小心,不要打草驚蛇,若是遇到了老師他們,就相機行事。」葉文吩咐道,現在並沒有看見Amber的樣子,所以,他也不能做出太精準的判斷,南美洲這個地方,就連葉文也並不熟悉,所以應該如何制定計劃,葉文也需要時間來考慮才行。
第二天清晨時分左右,葉文等人來到了那標記上所在的位置,葉文發現,這裡是位於南美洲與北美洲分界處的一個島嶼,與他們隔海相望,附近也並沒有什麼船隻。
「這附近沒船,如果老師真的是帶領軍隊進去的,他們的大隊人馬又是怎麼跨海而去的呢?」葉文有些想不明白這個問題,若是殺手組織,那修為強者可以依靠內力飛行跨海而過,但是軍隊就不一樣了,他們應該是沒有辦法的才對,若是游過去,那也太不現實了。
「如果是老師他們並沒有過去呢?」田夢推測道,就像葉文所說的那樣,欒振海若是想要帶人過海的話,那一旦被Amber發現,就是完全暴露著的活靶子,就算是欒振海想要給山子報仇,也不可能會不考慮到這一點。
「那我們要不要過去?」陸鵬問道。
葉文還來不及說話,後面便是傳來了一個外國人聲音,「不許動!」
這是熟悉的英語,而葉文通過一陣輕微的金屬聲音,也是輕而易舉地判斷出了,那是槍的聲音。
不過葉文三人都沒有絲毫的慌亂,因為槍支,已經不可能嚇唬到他們了,而且聽那些槍械發出的聲音,葉文基本就可以判斷,這應該就是欒振海帶來的隊伍。
葉文回過頭,發現在他們三人的背後,已經站著數十位槍手,手中的步槍槍口,正一齊指向了他們,雖然他們穿著的是便衣,但是葉文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其實剛剛到這裡的時候,葉文在擔心著欒振海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沒有設防,否則的話,這些人的隱藏,怎麼可能瞞得過葉文呢?
但是,當葉文轉過身的剎那,那些槍手,幾乎同時把手中的步槍扔在了地上,為首一人愣愣地看著葉文道:「陸長官,田小姐,葉……葉長官,你們……」
葉文也是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這的確是欒振海當年的小隊,這支隊伍,還是他和陸鵬一起訓練出來的。
「詹姆斯,你們既然在這兒,老師人在哪裡?」其實,看見詹姆斯的時候,葉文就已經放心了一些了,這證明,他的推斷是沒有錯誤的,欒振海的確是帶著歐洲的老部隊來了這裡,可是,為什麼欒振海沒有出現呢?
「長官他過海去了!」詹姆斯說道。
「你說什麼!」葉文聽見詹姆斯的話,剛剛有些放下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當年小隊的成員,除了犧牲在外的之外,就全都在這裡了,那欒振海,到底是帶誰過海的呢?
「我問你,老師是帶誰過海的!」葉文連忙問道。
「長官讓我們在這裡留守,他一個人,過海去了Amber。」詹姆斯說道。
「什麼!」
葉文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欒振海會做出這樣危險的決定,但是他知道,這一定是有什麼理由在裡面的。
「我問你,你們作為他的部下,怎麼能允許他一個人過海!」
「可……可這是長官的命令,我們也只是服從命令而已啊……」詹姆斯雖然是這支分隊的隊長,但是,欒振海的決定,他又怎麼敢隨便過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