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凝元丹
「這是什麼東西?」
葉文接過瓷瓶,頓時聞到在這其中,有一股淡雅的清香,其中似乎也伴隨著葯香,這種香氣很難得,還有著幾分讓人聞起來神清氣爽的感覺,很是奇妙。
「這個東西,叫做凝元丹,是我煉製出來的丹藥,這瓷瓶當中,一共有三粒,這凝元丹,能夠在短時間內提高你的修為,也算是我這些年研究的精髓之物了!」傑爾遜說道。
他當年研究凝元丹,其實是希望能夠提高自己的修為,只不過後來卻發現這東西對自己的提高並不算大,他一共煉製了五粒,自己吃了兩粒,現在還有三粒,正好趕上面臨強敵,或許給了葉文,才能夠發揮出最好的效果。
「這麼厲害嗎?那謝了啊!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不過你這玩意吃一粒能提高多少修為啊?」葉文有些好奇地打開了小瓷瓶,看著一邊那一枚枚泛著綠光的青色藥丸問道。
「這個我也並不清楚,但是能夠提高多少,還是要看自己的潛能究竟如何,以你的天賦能力來看得話,吃一粒,應該是能夠提高到魔境後期的層次!」傑爾遜推測道。
「這麼厲害!」葉文有些震驚,魔境初期到魔境後期,看似只有兩個境界的提升,但是這提升的效果,卻是無法想象的強大。
「哎對了,那你多給我點唄!以後沒準能用得著呢!」葉文說道,這實在是一個好東西,只不過,數量有些少了點。
「你想要多少啊!」傑爾遜眼神古怪地看著葉文說道。
「咋的也得給我弄個一飲料瓶啥的啊!是不是?」葉文說道。
「我說大哥啊!你當我這是糖豆呢?還一飲料瓶?我跟你說啊!我搜羅了天下不知道多少天材地寶,才弄到了這幾粒寶貝,哪怕是再要一粒都難比登天,更別提什麼一飲料瓶了!」傑爾遜沒有想到葉文竟然會這樣獅子大開口,且不說那樣的天材地寶可遇不可求,就算是真的有,煉製的成功率也是微乎其微的。
葉文聞言聳了聳肩,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過分了一點,如果這東西真如傑爾遜所說的那樣神奇,那當真是寶物啊!要知道,如果要是遇到實力相當的對手,這一粒藥丸,就會把均勢變成徹底的壓倒性優勢,這樣的效果,在某些時候,幾乎等同於救人一命啊!
葉文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這個小白瓷瓶,這東西可得好好地留著,以後沒準能夠派上大用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生,不過葉文有耐心,想當年他曾經潛伏在一個地方數十日未曾移動分毫,跟那個時候比起來,現在又算得了什麼呢?
「小雷,你手下的那些眼線,沒有再出事吧!」葉文有些擔心地問道,他知道那些人都是雷亭的心腹,若是都損失在了這裡,那實在是會讓葉文心有愧疚。
好在雷亭搖了搖頭,道:「沒有,葉文大哥,要不我就把他們給召回來吧!現在在外面,我也是擔心他們會有危險!」
「不行!」
葉文立刻否定了雷亭的話,然後說道:「小雷,現在雖然說外界危機四伏,但是最為危險的地方,就是這棟別墅,若是現在把他們給召回來,那麼如果在回來的過程當中遇見第七龍隊的人,那就更加危險了,所以,你現在還是要把他們分散在外面,讓他們好好地躲起來,這裡有我們就足夠了,不需要別人,就算是他們來了,也是徒勞,並不能幫到什麼忙!」
「好!」
雷亭點頭說道。
天色漸晚,日落西山,天空當中出現了片片火燒雲,葉文有一種預感,這個晚上,註定不會太平!
透過窗子,葉文看見遠方的樹林出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波動,那並不是風力所能夠帶來的搖曳,應該是有人群快速通過的結果。
「來了!」
葉文眯縫著眼睛,看著那些樹葉擺動的景象,他知道,是第七龍隊來了…
但是,讓葉文有些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感受到其他天境強者的波動,也就是說,贔屓,並不在這裡!
第七龍隊在這裡,但是贔屓卻不在這裡,這是因為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葉文的心中總是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還有一種濃濃的不安,只是讓葉文苦惱的是,他並不知道自己的不安,到底是來自於哪裡…
「醫生,你在這裡保護替我照看一下雷亭,我出去看看!」葉文心中的疑惑,必須要親眼看見才能夠清楚。
傑爾遜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至少也是有魔境的修為,想要保護雷亭,還是綽綽有餘的。
「葉文,你的修為還沒有恢復,外面太危險了!」傑爾遜有些擔心地說道。
「無妨!」
葉文擺了擺手,又道:「贔屓並不在這裡,第七龍隊雖然說堪比天境強者,但是畢竟他不是真正的天境強者,想要傷到我,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放心吧!」
葉文說完,便是走出了別墅,一直在樹林當中的小羅見到葉文出來,不禁有些擔心,因為他也感覺到了殺氣了存在,但是葉文卻對他做出了手勢,示意他不要亂動。
在另一邊的曾天潯也是看見了葉文,不過他卻並沒有什麼反應,因為他也知道,贔屓沒有來到這裡,葉文就算是出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在曾天潯的心中,也是有著跟葉文一樣的疑惑。
為什麼?為什麼贔屓沒有出現呢?贔屓和第七龍隊,幾乎從來都不會分開,而且既然贔屓到華夏來,是為了我解決雷家,那為什麼不在這樣最後的關頭一鼓作氣呢?
難道…是因為贔屓擔心這裡有埋伏,所以才會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出現嗎?可就算是這樣,也應該是由贔屓來打頭陣才對,因為就算是有埋伏,想要傷到贔屓,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啊!
雖然說暫時沒有了贔屓這一大危險隱患,但是不論是葉文還是曾天潯,都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輕鬆,如果說現在贔屓就出現在這裡,他們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壓抑,就是因為他沒有出現,才變成了一個潛在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