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乾旱三年
我的天!
當我聽到許廣良說這話的時候,我都驚呆了,這雖然保安觀比較破吧,但是信徒卻真的是很多,如果這個道觀真的給我和胡鳳樓了,要是我將我的堂口也設在保安觀的話,恐怕我真的是要在整個市裡的仙家裡稱霸了。
我們出馬仙,有通道的,也有信佛的,也有自己獨立的,之前因為幾個臭道士的原因,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不要入道,現在這正好是個機會啊。
不過胡鳳樓聽見許廣良這話,他那臉上一點開心的表情都沒有,猶豫了下,像是不屑似的,跟許廣良說:「就你們那個破觀,我要了還要花錢去重整,我要的幹嘛?」
當胡鳳樓說這話的時候,我真想抽他了,他怎麼就這麼好逸惡勞,貪圖享樂,要是這觀好的話,這許廣良也不會給我們啊,畢竟我們出馬仙的影響力,不如道教的大,在他們眼裡我們就是旁門左道,不入流的,幾乎是沒有道士願意主動的將道觀給出馬仙管的吧!
不過我雖然急,怕胡鳳樓說這話許廣良會收回他的意思,不過這會許廣良聽見胡鳳樓的意思里也沒拒絕,於是就趕緊的跟胡鳳樓解釋:「這個還請胡二爺不必太擔心,這件事情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過兩天就有施工隊修繕保安觀,只要您和您的弟馬入駐,我們還會舉辦個歡迎大會,以後這保安觀里上上下下,都由您和您的弟馬說了算。」
我這會接好水了,向著許廣良和張豐走過去,心想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該不會是有炸吧?
許廣良這會看見我給他端水,於是起身,趕緊的用雙手接過我手裡的水杯,看著我,然後再看了一眼胡鳳樓,再跟胡鳳樓說:「這位姑娘就是胡二爺您的弟馬了吧?你們看起來,你們真有夫妻相,一看就是長長久久,恩愛到老的好面貌。」
「對啊對啊,我老早就覺得胡二爺跟秀秀有夫妻相,以後一定是對模範好夫妻。」張豐這會也在旁邊起鬨。
這馬屁拍的,差點就讓我手中的水給灑出來了,不過胡鳳樓聽了許廣良這話后,立馬就開心了起來,立馬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然後轉頭看向我,跟許廣良說:「真的嗎?我怎麼沒發現,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還真感覺我跟秀秀有福氣相了!」
要不是外人在這,我得回一句胡鳳樓他是不是眼瞎了,他自己長什麼樣,我長什麼樣他心裡就沒點逼數嗎,還需要看這麼久。
看見胡鳳樓高興了,許廣良也高興了,他自己從我手裡端了水放在胡鳳樓還有張豐面前,然後也請我坐下,跟我說:「秀秀姑娘,您的本事也不淺啊。」
想到我的本事,除了有兵之外,也沒其他什麼仙家了吧。
我不擅長跟別人說些什麼客套話,於是就對著這許廣良笑了一下,跟他說:「只要是行善,為需要我們的人消災,斬奸除惡,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會覺得自己本事小。」
我不知道我說這話是不是太殺馬特或者是無形中裝了個大逼,讓胡鳳樓這會都轉過頭來看向我,就連許廣良聽我說這話之後,看著我的眼神都愣了一下。
我去,他們都這種眼神看著我,看的我心裡有點慌啊,問了他們一句我是不是說錯了?
胡鳳樓見我這熊色樣,知道我不會說話,頓時就伸手往我肩膀上拍過來,笑著跟許廣良說:「我秀秀本事是大,手裡天兵十萬,水兵三千,長江裡頭的鎮江龍王,也是我秀秀的仙家,怎麼樣,這資格,配你的保安觀,綽綽有餘吧!」
可能是從來都沒有人覺的我厲害過,也沒誰跨過我,當胡鳳樓這麼當著別人的面這麼抬舉我的時候,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許廣良。於是
轉眼看了眼胡鳳樓,責怪的看了他一眼。
胡鳳樓見我看著他,就這麼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神看,嘴角笑的得意洋洋。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此時我看著胡鳳樓這笑的洋洋得意的表情,我心裡忽然間就暖了起來,暖的讓我眼眶都有點熱,都覺得胡鳳樓從沒有任何一個時刻有這麼好看過,那張臉蛋粉白,看起來真的是又俊又美。
「夠夠夠!」許廣良聽見胡鳳樓說起我手下兵馬的時候,開心的都合不攏嘴,端起了杯子,趕緊的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水。
張豐知道我手上竟然有十萬天兵還有三千水軍之後,都驚訝的合不攏嘴,問我說我這些兵馬,是哪裡來的?
許廣良見張豐這的會問我的這個問題,頓時就轉頭看了嚴張豐,示意他別說話,然後再轉頭看向我和胡鳳樓,再詢問我們說:「那剛才胡二爺話里的意思,就是答應接管保安觀了?」
胡鳳樓手掌心在我的肩上握了握,問我說:「想要他們這個破觀子嗎?」
我點了下頭,然後再轉頭跟許廣良說:「非常感謝道長的這份大禮,只要您這邊能與我們交接好,我們便可以住進去,其餘的事情,以後還請道長多多指教。」
「一定一定,只要秀秀姑娘跟我們說一句什麼時候與胡二爺搬進去,我們立馬就提前做準備!」
現在我們的事情談妥了,就算是我現在答應了下來,要不是看在許廣良此時就在我的面前,我都有點不敢相信我們竟然能走這麼好的狗屎運。
不過給我們觀子的事情談好了,胡鳳樓便喝了一口茶,再問許廣良說:「你不是說還有事情要求我嗎,現在觀子都給我們了,有啥求的就儘管說吧。」
胡鳳樓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不喜歡玩心機,見胡鳳樓爽快,於是許廣良這會就對胡鳳樓有些猶猶豫豫的說起來:「我們有求胡二爺的事情,其實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那到底是什麼事情?」胡鳳樓問了一句。
張豐跟我們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知道胡鳳樓是什麼脾氣,見許廣良這會慢慢跟胡鳳樓說這件事情,於是就對許廣良說這件事情就他來說吧。
許廣良帶張豐來,不僅是因為張豐認識我們,也是因為張豐這張嘴會說話,這會張豐跟許廣良說他來說,許廣良自然是很樂意的就讓張豐跟我們說。
張豐清了清他的喉嚨,這才對我和胡鳳樓說:「就是龍虎山有個道家弟子,被人請出山給別人看風水,風水沒看好,屍體埋錯了地方,導致方圓二三十里,三年都沒下過雨,這已經給當地人帶來影響了,所以清風道長,就想請胡二爺幫忙看看。」
這人死了埋了不就行了嗎?怎麼還會導致方圓二三十里地乾旱?況且胡鳳樓也不擅長風水啊,這個找他有啥用?
我有些不解,胡鳳樓聽到這事情后,笑了一句,說:「這件事情還真對不起,我只擅長鬥法打架,不擅長看風水。」
張豐聽見胡鳳樓說這話,立即笑嘻嘻的說:「我當然知道胡二爺您是武狀元,就算是再整個東北,單打獨鬥打的過您的,估計都沒誰,但是這件事情,倒也不是風水,我們知道是哪裡風水出問題了,但是出了個怪東西,這個東西太厲害了,我們對付不了,只能來請胡二爺您,還有秀秀出馬了。」
胡鳳樓轉眼看向張豐,兩道秀氣的眉毛一挑,此時他的心情也特別好,笑了笑,問張豐道:「你說的,是出現旱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