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母豬變美女
這人跟畜生,怎麼能生下孩子,這男人分明就是存心整我。他當初害死了我一家人,現在又要來害我了。
胡老太見我們兩個已經妥協,我的命保住了,可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因此她也沒多計較,她從炕上起來,跟我們說:「這西屋還有間房,留給你們當婚房。既然這件事情你們定下來了,胡老二,那你最好是不要出爾反爾,要是以後老韓頭的孫女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這老太婆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出不出什麼事,就要看她怎麼表現了。」男人一邊口角含笑的回答,一邊看了眼西屋,見我一直都站在地上沒動,於是就問我說:「怎麼還不進去?難不成你還指望我抱你進洞房?」
從前我想過我今後會嫁給一個什麼樣的老公,會有一場怎麼樣高逼格的浪漫婚禮,現在看見我眼前這個畜生變得男人,別說婚紗戒指,這睡一覺就是夫妻了,想到我這一生都要被他毀了,心裡一時間百感交集,想哭又哭不出來。
胡老太看我難過的模樣也有些無奈,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輕微嘆了口氣,可能是有些擔心我,於是轉頭對我身邊的男人說:「胡老二,我們整個胡家,就屬你報復心最強,但我告訴你,明早有個香客會來找我看事,我今晚得準備,你要是敢對秀秀敢這麼亂來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吵到我睡覺,那你就出去。」
儘管胡老太說的義正言辭,但是顯然這個男人並沒有把胡老太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是輕薄的回答胡老太:「你這老太婆,怕是你聽了會心癢難耐忍不住吧,要是沒讓你聽見她聲音,你就不怕我把她弄死在炕頭上?!」
這句話,都差點把胡老太給氣的臉發白,想罵也罵不出,轉身走開,說隨我們的便吧。
男人見胡老太氣成這樣,得意洋洋,帶我進西屋,西屋裡沒燈,那畜生也不在乎,脫了衣服直接向我身上爬上來,做盡猥瑣之事,見我羞臊,便越是興奮起來,打趣的問我說:「還是個雛?」
我頓時就把頭扭到一邊,懶得搭理這男人,想到這畜生十八年前侮辱了我媽,現在又用同樣的方法對付我,我感覺又噁心又憋屈,就恨不得能一刀殺了這畜生。
「不過馬上就不是了,不過這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四回小蟲爬,讓你體驗了其中妙處,以後你得求著我,要不是你老娘死了,你還沒這福分。」
這男人不斷的談起我媽來羞辱我,一整個晚上,我都疼的心肝都在發顫,都想過要不我就這麼死了吧,死了一了百了,不用遭這種罪,但又有老話說早死不如賴活著,這畜生殺我全家,我不能白受欺辱,讓他這麼逍遙自在。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胡老太家門口就響起了一陣汽車鳴笛的聲音,這聲音把我吵醒,我轉頭一看,那畜生已經走了,我身上一股子狐狸的臊氣,一掀開被子,被子上都是粘著狐狸毛的斑斑血跡,本想起身,但卻特別疼,好不容易站起來,我無意看到炕上掉了一根明晃晃的金鏈子。
我趴過去伸手把這鏈子拿起來,只見這鏈子上吊著一把長命鎖,長命鎖一邊寫著壽比南山四個字,另外一邊寫著胡鳳樓三個字。
昨晚我躺下的時候,炕上也沒啥鏈子,難不成是昨晚那畜生掉的?
這鏈子和鎖頭都還挺沉的,就那畜生還想壽比南山,做夢去吧。撿到那畜生的東西,我當然不會拾金不昧,掉了是他活該,我立即把那大金鏈子長命鎖揣進兜里,然後這才向著屋外走出去。
此時屋外對著胡老太家門口,就停著一輛看起來就很豪的賓士,還有一男一女的兩個中年人從車上下來,男的穿的隨便,但是大腹便便,女的打扮的倒是很講究,盤著頭,臉上帶著淡妝,雖然不是青春年華,但卻十分風韻優雅。
胡老太對這兩人倒是很熱情,見我從屋裡出來了,趕緊叫我進屋招呼這一男一女坐。
看著這兩個人的打扮,也不會是我們普通人,非富即貴。我原本以為胡老太就是一個懂點道道的老太婆,畢竟她昨晚我跟那畜生談事情的時候,那畜生說要怎麼樣就怎麼樣,胡老太一點的辦法都沒有,但現在看這麼有錢的人都來找胡老太看事,讓我都有點懷疑這胡老太是不是對外亂打廣告招搖撞騙。
不過我請這兩人在炕頭上坐下來后,胡老太也在她們對面坐了下來,這男的開始還挺客氣,問問我是誰,又對胡老太說了幾句客套話,但是那女的有點急,坐不住了,客套話也懶得講了,直接就對胡老太說:「胡仙姑,我們也是經過別人介紹,才知道您有神通的,你幫我看看我愛人怎麼了,你要是不幫他看好的話,他的前程功名,可就全完了。」
當女的一說這話之後,我就有點猜到了這女人的丈夫是幹嘛的,無非就是寶蓋頭一豎一雙口,吃皇糧的。
「想讓我幫你們看事也不難,但是你們得先把事情由來親口跟我說。」
本來我站著就很疼,現在見胡老太要看事了,也怕我打擾她,正想轉身找個地方休息,沒想到胡老太忽然轉過頭來看向我,跟我說:「你就在這站著看,這件事情完了后,我有話要對你說。」
估計是有點難以啟齒,起先這兩個來看事的人,都有點不好說,不過可能真的是遇到了什麼要命的事情,還是那女的就替那個男的說:「幾個月前,我愛人下鄉視察,住在一戶農戶家裡,那天晚上我愛人出來夜尿,看見農戶家旁邊的河壩上,站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都怪我丈夫色迷心竅,竟然過去與這個女人搭訕,結果就順理成章的就在河壩上發生了關係,當時我丈夫還把他手上那塊江詩丹頓的表,送給了那個女人,戴在了那個女人的手腕上,並且跟那女人約好第二個晚上再出來幽會。」
看著這女人愁眉苦臉的為她丈夫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她老公就像是個孩子似的,坐在這女人旁邊一言不發,生著悶氣。
「繼續說吧,只有你把事情講清楚,我才好幫你解決。」
胡老太此時神情倒是嚴肅了起來,看起來儼然已經是一副大仙的派頭。
「可誰知道,到了第二個晚上,我丈夫又去了河壩上,那個女的沒來,我丈夫不甘心,又連著去了好幾個晚上,都沒看見這女的,後來回來的時候,經過那農戶的豬圈,看見他送給那女人的表,正戴在豬圈裡一隻正在睡覺的母豬的豬蹄上!」
儘管我知道此時我不該笑,但這女人的意思,是懷疑那天晚上跟她丈夫發生關係的,是頭老母豬嗎?
「那後來呢?」我不禁多嘴問了一句,在問完了之後我頓時就覺得我有點唐突,不過可能是這女人把我當成了是胡老太的徒弟或者是什麼,也就接我的話回答我。
「後來我丈夫回來后,行為就變得跟豬一樣,每天都要喝餿水,吃豬食,亂拉屎尿,有些時候發起瘋來,胡言亂語,還說那隻豬跑到我們家來了。胡大仙,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您能不能幫我解決這件事情,這關係到我丈夫今後的發展,求求你了,要是您肯幫我們,我和我丈夫這輩子,一定拿您當親娘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