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血祭
火紅的雙掌而下,趙銘有些好奇,“施展了什麽火元力武技嗎,這般耀眼。”
以掌對掌,趙銘在下,水柔掌接觸,白煙而起。兩人從上方打到地麵。下方的一些武帥開始圍了上來。
“你們去把那個女子先給我抓了。”
知道趙銘不好對付,男子打算用香丸來牽製趙銘,最好的情況下是讓趙銘束手就擒。
可惜,想法美好,現實殘酷。香丸可不是那般好惹的。
不過趙銘也不想勞煩香丸動手。
元力加倍而出,如今以他的肉體強度可以隨意增加元力,讓歸元一法施展出來的武技更具威力,不用擔心施展過後肉身脫力了。
至於最強的威力如何,趙銘也還未試過。
“什麽…”
剛剛接觸,匪首男子就發現不對勁。原本以為對方就肉身強悍些而已,沒想到他的元力能量還如此渾厚。
“可惡。”男子盡力施展,卻始終不及趙銘的元力。
那匪首的雙掌已被破開,兩掌落在了他的胸膛,吐血而出。
趙銘隨即改掌為拳,金罡拳落下。男子剛剛接住,卻感覺不對,這威力…
是金元力,剛才不還是水元力?
“啊”一聲慘叫。
男子雙手斷裂,趙銘的拳頭再次落入胸口,骨頭斷裂之聲炸響。剛好飛入到之前銀狼墜落的地坑,很快沒有了動靜。
匪首的慘叫聲,讓原本已經靠近香丸的那群手下回頭,瞬間加速了動作。
畢竟要是現在就逃的話,他們可比不上一名武王的速度。以為香丸被嚇傻了,眾人加快了速度。
“真是一群自找死路的。”不過趙銘還是趕了過去,他還是想要加入陰陽教的,要是香丸一個不高興,指不定就不能過了。
改用神行足,趙銘把最靠近香丸的那人給拍飛。
一陣慌亂騷動,“大家上,他就一個人。”
雖是一個人,但趙銘很快就解決掉了圍攻而來的人。十幾人飛了出去,趙銘並未下死手,不過雖然沒死但也受傷難以動彈。
“這岩體術增加的力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趙銘施展著神行足,所以隻是普通的元力加肉體之力攻擊,沒想到就能讓他們半殘廢了。
“趙銘,你的武技學的還挺多的。”一旁的香丸已經站了起來,走到趙銘身旁。剛才看著趙銘連續變換了好幾次不同元力。“那個人還沒有死。”
原本靜靜等候,打算伏擊趙銘的匪首,立即從銀狼的屍體旁躥起逃走,不敢在裝死。
‘這女的,不簡單’匪首男子邊逃邊想,絲毫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
趙銘剛才確實還想過去把匪首的空幻戒給收了,要是沒有提防的話,估計還真的會中招。
“你還想逃,剛才還想讓人欺負我。”香丸生氣說道。
男子驚恐的發現自己往後飛回而去,腦中冒出三個字“武皇境”。
“前輩,饒命,饒命…”
匪首直接被天地之氣擠壓,成為了一團血霧。血霧灑下,落在了十幾名武帥的臉上、身上。
幾頭還能跑動的灰狼,瞬間氣焰全無,連他們的主人都不顧了,一溜煙的跑沒了。
趙銘微微一驚,剛才香丸的殺意,讓趙銘意識到她可是殺伐果斷,似乎換了另一個人。
“那隻妖獸的獸核你不要嗎?”
“你等我下。”王級的獸核哪能浪費呢,而且這頭銀狼的獸肉還可以考慮考慮,雖然上半身已經被他毀去了。
“趙銘,是要吃肉嗎?”香丸看到趙銘在處理著銀狼,快速的到來,滿臉的期待。
“可以啊,不過好像沒有其他的佐料,這樣可不好吃。”
“這還不簡單。”香丸壞笑一聲,“你們把身上的東西都給我留下,除了衣物,敢偷藏,你們的小命就不保。”
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響過後,眼前十幾個空幻戒,還有一些獸核淩亂的放在一起。
十幾名武帥要是沒有看到過香丸的動手,可能還不把她的話當回事。如今已經見識過了,可不敢不從。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要是等會吃完這銀狼肉,你們還在我的視線裏,就會沒命的。”
…
“這肉不怎麽好吃。”香丸咬了一口說道。雖然是趙銘辛辛苦苦烤製的,但還是沒有給趙銘一點麵子。
不過趙銘是覺得還行,可能是香丸在陰陽教吃慣了勺嬸做的食物了。
至少趙銘第一次到陰陽教之地所吃到的東西確實不是他能做得出來的。
在那裏兩年,趙銘跟勺嬸一家都也熟悉了。趙銘也是那時候才知道他吃的那頭虎斑獸可是頭尊級的,當時可是把趙銘給嚇傻了。
知道那時候自己能吃那麽多,估計是符印在搞鬼了。
“哈,我以後努力。”
“算了,不吃了。你多吃點,得好好修煉。”
所以就剩下趙銘和須貂鼠在‘奮戰’了。須貂鼠體型雖小,吃得還挺多的。
吃完之後,香丸讓趙銘消化獸元之後,兩人就繼續前行了。
或許是之前落荒而逃的那群武帥引起了這條荒蕪之地的其他盜匪的警惕,趙銘並未看到有其他的盜匪出沒了。
一處村落,村落看上去不小,不過卻都沒有人跡,看上去應該是荒廢了許久。
趙銘在村落之內繞了一圈出來,看到香丸正在停留在半空,看著下方。
“怎麽了嗎?”香丸下來,臉色不好,趙銘問道。
“這村落的人被血祭了。”
血祭,一種在五族域界的歪門之法,曾經盛行一時,因為這種方法能夠有很大的機會突破武者修煉的屏障。
為了自己的強大,很多武者可是不管他人的死活,抓人血祭。後來,被五族給強行鎮壓了下去,修煉的功法也被銷毀。
但是,肯定會有隱藏,修煉血祭的武者沒被殺死。畢竟隻要體內的元力不發作,看起來跟正常的武者並無兩樣。
“現在還有人在修煉這種邪惡的功法?”趙銘好奇,畢竟這種功法的弊端也是很明顯的,修煉之後,武者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忍受元力反噬帶來的痛苦,如果壓製不住,就會變成一名血武者,毫無理智,隻會瘋狂想要殺人。
武者不想死的話,就得提前做好反噬的準備,所以才有了血祭。
“對於武者實力的渴望,卻不可及的時候,隻有能有機會,就會有人選擇走這樣的路。”
趙銘突然感覺香丸不一樣了。
“趙銘,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追殺這名武者。”香丸給趙銘下了指令了,“敢在離陰陽教範圍附近做這樣的事情,不能饒恕。”
“可是…並未有線索,怎麽追殺?”
“放心吧,他已經留下了線索。這裏還留有一些氣息,讓它追蹤就行了。”
須貂鼠被她從肩上拎走,拋了出去。
原本應該用於尋找藥物的它,此刻已經開始在村落之內躥了起來,速度極快。很快就回到了。
不過香丸卻是讓它跳在趙銘的肩上,須貂鼠很是順從的照做,讓趙銘覺得有些好奇,‘什麽時候變得這般聽話的。’
“出發吧。”香丸開口。
趙銘可不知道方向,掃視了一眼須貂鼠,看到它的長須已經指示出了前進的方向。
‘先穿過村落是吧,那就走吧。’趙銘用神行足,快速的前進,畢竟拖太久,對方的氣息有可能被什麽東西給遮掩了。
至於敵人什麽修為,看了一眼身後的香丸,趙銘覺得應該不是他考慮的問題。
香丸也看了過來,眼神跟趙銘短暫的對視,趙銘立即回頭繼續趕路。
‘這個眼神…有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