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風水輪流轉
方子祺無奈的看著方誌儒,那麼好的道歉機會,他爸就這麼給放棄了啊。
歸海岸和白玉嬈剛一走出大樓,正要上車呢,就見兩人朝他們走來。唐玄正要給歸海岸他們開車門呢,見狀一閃身擋在了前面。
吳樂和師雪矜持的走了過來,走過來了也不說話,而是仰著頭冷冷的看著歸海岸和白玉嬈。
他們不說話,擋在這兒也不走,看著就跟找茬兒似的。
白玉嬈正心氣兒不順呢,當下越過唐玄就到了前面,「怎麼?你們倆是想打架呢?一起上啊!」
吳樂:……
師雪:……
誰特么想打架了,我們是在等你們上來問安呢!
他們葯門的人走到哪兒不是受到恭恭敬敬的待遇,一般這種情況,肯定是別人先和他們說話啊,然後恭敬的問他們有什麼需求,況且,歸海岸之前將他們不明不白的趕了出來,這個時候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吳樂嘴角抽了抽,死死瞪著白玉嬈,白玉嬈已經在那兒擼袖子了,眼看這小姑娘是真的要動手了,吳樂頓時急了,他也顧不得擺葯門弟子高貴的架子了,拉著師雪後退一步,轉頭對歸海岸冷冷道:「歸海先生,你不解釋嗎?」
歸海岸只是專註的看著白玉嬈,目光寵溺,彷彿沒有聽到吳樂的話。
吳樂見狀臉色鐵青,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無視過,真是太尷尬沒臉了,一尷尬,這心中的怒火就起來了。
「果然不愧是歸海家的當家,真是沒把我們葯門的人放在眼裡啊我,好,從此葯門和歸海家永不來往,我們誰都不必給對方面子了,小雪,我們走。」
吳樂冷笑的看了歸海岸一眼,氣哼哼的拉著師雪就要走。
一般人若是聽到葯門這樣說話,早就慌了,得罪葯門?那搞不好就是等於丟了一條命啊,人生在世,誰沒有個病病痛痛的,萬一哪天撞在葯門手裡了,豈不是完蛋?
可是歸海岸卻是依舊連個眼神兒都沒給吳樂。
吳樂本來還想看看歸海岸會流露出後悔動容的情緒呢,結果,人家屁個表情都沒有。
白玉嬈回頭問歸海岸:「歸海岸,葯門是什麼,你聽說過嗎?」
歸海岸唇角彎了彎,「聽說過,是個賣葯的地方。」
賣葯的地方……賣葯的地方……
吳樂的臉色頓時就黑了,尼瑪,賣葯的地方……好像他們葯門的確是賣葯的地方,也沒說錯,可關鍵是,他們葯門能是那種普通賣葯的地方嗎?
吳樂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下過面子,葯門的人都被人捧著習慣了,乍然遇到個不買帳的,還真有點受不了。
「不就一個賣葯的地方,橫什麼橫?」白玉嬈轉頭,冷眼斜睨著對面兩個人。
吳樂不太會吵架,氣的厲害了,這回真拉著師雪要走了。
可是師雪卻不幹了。
吳樂拉了師雪一下沒拉動,扭頭一看,師雪正雙眼定定的看著歸海岸呢。
活了二十二年,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出色的男人,只是一眼,就宛如一道極光,飛快閃過,刺破了她波瀾不驚的心房。
她漆黑的眸中翻湧著驚艷的情緒,素白柔美的小臉,加上那一身潔白如雪的衣服,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朝歸海岸走去。
當然,人家師雪是激動的在發抖。
眼看著就要越過千難萬阻走到歸海岸面前了,有唐玄擋著不算,白玉嬈突然橫插一腳,憐惜的說:「大白花姐姐,你既然都冷成這個樣子了,就不要再站在寒風中找人打架了,冷的怪可憐的。」
小姑娘說完,還嘆了口氣,她本就長的國色天香之姿,這一嘆氣,更加美的讓人驚心動魄。
師雪停住了一腳步,默默看著白玉嬈,「大白花?」
這話似乎不是什麼好話吧?而且在,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的女子,竟然……有人比她還美!
「對啊,大白花。你看看你穿的這麼白,不是大白花是什麼呢?看你冷的都站不穩了,我就不跟你打架了,因為你們倆就是一起上也打不過我啊。」
師雪默默想,如果要罵人,不是應該罵小白花嗎?
白玉嬈這時看著她羞赧一笑,「大白花姐姐,你是不是心裡好奇我為啥叫你大白花,而不是小白花?」
師雪眼神一動,她還真是這麼想的。
白玉嬈小臉一紅,認真解釋道:「是這樣的,小白花那種清新幼嫩的設置,只適合形容我這樣的小姑娘,你看起來比我大好幾歲吧?還穿的這麼白,裝的有點過了啊大姐,說你是大白花,都是在委屈那朵白色的花呢!」
好不要臉!
師雪眼睛放空一瞬,然後腳下一踉,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了。
白玉嬈低一看,人家就穿了一雙十公分的白色細高跟,露腳面的那種。
白玉嬈呲了呲牙,小臉微微扭曲,看著又冷又疼啊。
她的眼中不禁流露出憐憫的情緒,轉身『蹬蹬蹬』跑到歸海岸身邊挽住他的手臂,朝她揮手,「大白花姐姐,有緣再見,下次多穿點啊。」
對著師雪擺了擺手,白玉嬈和歸海岸上車了。
唐玄對著徹底愣住的師雪和吳樂『噗嗤』一聲樂了,也轉身上了車。
看著黑色轎車絕塵而去,師雪吃著噴到嘴裡的汽車尾氣,眉頭籠起輕愁,「樂叔,我老了嗎?」
吳樂黑著臉,「小雪,咱們葯門的人,不沾俗事。」
師雪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煽動,美麗的彷彿隨時都能破碎。
白玉嬈一回家,第一時間便去翻自己的衣櫃了,紅色,粉色,黃色,黑色,藍色,灰色,各種各樣的顏色都有,到頭來,只有一件白毛衣。
白玉嬈捏著那件米白色的毛衣一臉惆悵,「難怪人家能當大白花,我特么衣櫃里只有一件白毛衣啊!」
歸海岸看看她手裡的白毛衣,又看看她糾結的小臉,黑眸里都是星星點點的笑意。
「歸海岸,你說我當了一回真正的鬼,也沒像人家那樣白的像鬼啊,我真的是白死一場了。」白玉嬈十分憂傷,眉頭輕輕蹙起,學著大白花那樣籠起一抹輕愁。
「你這樣好。」歸海岸說。
白玉嬈猛地抬起頭,鳳眸銳利如刀,嚇了歸海岸一跳,就見小姑娘咬牙切齒,語氣發狠,「歸海岸,那朵大白花她看上你這根玉白菜了啊!」
「嗯,那嬈嬈你就是一頭可愛的小豬,我就樂意被你拱。」歸海岸嚴肅的說,眼底儘是笑意。
白玉嬈眼睛一彎,喜滋滋的抱住歸海岸的腰,「真的嗎?」
「真的。」
白玉嬈還喜悅著呢,突然就察覺了不對勁兒,「歸海岸,你說我是豬?」她瞪大了水靈靈的鳳眸,指著自己的鼻子。
歸海岸笑了,滿是寵溺,低頭就在她微張的小嘴上輕啄了一下,「不,我是豬。」
白玉嬈笑了,一頭扎進他懷裡,腦門不斷在他胸膛上磕,高興的不行。
歸海岸大手墊在她額頭上,「我襯衣扣子金屬的,磕的不疼啊?」
「我高興,我不怕疼。」白玉嬈笑。
「哦,你不怕疼?」歸海岸意味深長的低頭看著,白玉嬈一開始還樂滋滋的直點頭呢,到了後來,一抬頭對上了他黑幽幽的眼眸,白皙的小臉頓時就紅透了。
「今晚肯定不疼了。」歸海岸低聲道。
白玉嬈紅著臉,想了想昨晚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羞赧道:「那、那就約好了啊!」
歸海岸器大活好,她也挺期待的。
歸海岸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轉到了正題上,「要不還是你試試去煉化葯神鼎吧,以你的實力,肯定能鎮壓它,倒時候,它再桀驁,也還是會聽從你的命令。」
白玉嬈想了一下,苦了臉,「我能鎮壓它強行煉化倒是事實,可是煉化之後呢?我就用來砸人嗎?你忘了,葯神鼎是用來煉製藥品的啊。」
歸海岸詫異道:「你可以學啊。」
白玉嬈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我化學沒學好,覺得可難了,而且一看化學書我就磕睡,連化學課本都看不懂,你讓我怎麼看懂那些複雜的藥方?」
也許,這正是她和葯神鼎互看不順眼的原因,天生就不來電啊!
白玉嬈嘆了口氣,「再說了,明明看彼此不順眼,還非要強行湊一起,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呢嗎?」
歸海岸是徹底無語了。
白玉嬈這一天下來,就期待天快點黑。
天黑了,好拉著歸海岸做這樣那樣的事啊。
等天黑了,白玉嬈瞅了客廳里的眾人一眼,不動聲色的把歸海岸騙到自己卧室里去了。
把門反鎖上,咔噠一聲。
客廳里各忙各的一伙人鬼妖,都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動作整齊劃一的扭頭看向卧室的方向。
「想不到主人那麼急迫。」道森一臉深沉的說。
西佛也點了點頭,的確是有點急啊,居然假裝叫歸海岸有事,就把人給騙進去了。
燕無淚和貓妖神情複雜,「實在沒想到,白玉嬈小姑娘這麼主動。」貓妖喃喃,想當初她和官人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沒有這麼急色過啊。
「魔女,哪裡是仙女,這分明就是魔女!」燕無淚呢喃,「這整個就是我們魔教的作風啊。」
不管眾人怎麼評價,白玉嬈把門一關,就揪著自己的衣擺臉紅紅的看歸海岸了。
歸海岸輕笑一聲,長臂一伸將小姑娘打橫抱起,一起滾上了床。
兩個人都是新手,正是激情四射的時候,今晚不像昨晚那麼迷糊,兩個人更有足夠的時間來慢慢進行。
兩人一個是熾陽體,一個是明月體,遇到一起那簡直就是乾柴烈火,無比契合,到了深夜了,依舊沒有消停,相反還無比投入,大有外面的天塌下來都不理會的架勢。
相較於卧室里的熱情,客廳里就相對寂靜了,一抹月光照映在客廳里,大夥都睡了,有的飄在角落裡,有的躺在地上,有的橫在沙發上,小糰子和小娃娃更是窩在藍藍懷裡,兩隻都是四爪朝天,睡的格外香甜。
凌亂的畫面,卻有種別樣的溫馨。
就在這時,客廳的門外傳來一聲極輕的,幾不可聞的咔噠聲,接著,房門被緩緩推開一條細縫,一點無色無味的白色煙霧從門外飄了進來。
大約過了兩分鐘左右,兩道身影無聲的閃了進來。
他們穿著一身黑,戴著防毒面罩,他們進來后,先是觀察了一下客廳里的眾人,然後互視一眼,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開始在屋裡翻找起來。
也許是光線太暗,他們其中一人不小心踹到一個東西,那人低頭一看,上面寫著:骨頭牌狗糧。
居然是狗糧。
作賊中的人心神本就發虛,因此他們根本就沒有察覺,這個狗糧袋子里的東西,和真正的狗糧還是不同的。
燕無淚眯眼盯著那個狗糧袋子,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這兩個賊一碰那袋子,他就動手。
那兩個賊繞過狗糧袋子,先是在客廳里簡單的轉了一圈,然後又拐到了廚房和衛生間,各自找過後,二人都出來,互視一眼搖了搖頭,示意沒有找到。
然後,他們的目光瞄向了主卧和次卧。
他們先是去了次卧,發現次卧的床上居然空蕩蕩的。
兩個小偷心裡頓時泛起了嘀咕,這家人有毛病啊,次卧里空著,他們一伙人都堆去客廳里擠著。
「不,不對,小心。」其中一個人給同伴打了個手勢,指了指床上。
兩人同時看去,這才發現,原來床上並不是什麼都沒有,而是靜靜的爬著一隻黑貓。
兩名小偷頓時有些不好,尼瑪,這家人還真是奇葩,把床給貓睡,大大小小一伙人都去擠客廳,這還真是沒見過啊。
他們擔心把貓給吵醒鬧出不必要的麻煩,其中一個黑衣人手腕一翻,一把黑色小彎刀就飛射而出,直衝黑貓的脖頸而去。
噗嗤!
黑色小彎刀穿透貓體,扎入床鋪。
但是,黑貓依舊還好好的爬卧在原地睡著,那把黑色小彎刀就那樣靜靜的貫穿在它的身體中,但關鍵是,它的身體突然一會凝實一會兒透明,畫面忽隱忽現,在昏暗的卧室里著實驚悚。
兩個小偷頓時嚇呆,就在這時,黑貓身上突然冒出黑霧,黑霧一冒出來,就將那黑色小彎刀給迅速融化了。
然後只見那黑貓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鬼!鬼啊!
兩名小偷對視一眼,嚇的身體都僵硬了,他們驚恐的看著床上那隻貓,四下掃視一眼,瑟瑟發抖的退了出去。
將門關上的瞬間,又看到客廳里熟睡的一伙人,他們深深覺得,這家人真的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最後,他們硬著頭皮,將眼神瞄向了主卧的方向。
主卧里,白玉嬈和歸海岸正濃情蜜意著呢,一開始兩個人還會害羞,到了後來就完全放開了。
為了隔音,白玉嬈甚至在卧室的門上布下了一層能量光罩,所以,哪怕他們卧室里的動靜不小,外面客廳里的人也聽不到啊。
當兩個小偷轉動主卧的門把,企圖打開主卧的門時,他們的手剛一碰到門把,就被狠狠的彈了回去,因為力道過大,那個人甚至腳下不穩,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兄弟,沒事吧?地上涼,快起來!」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客廳的燈陡然亮了起來。
「沒事。」那人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然後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剛站起來,他就覺得的不太對勁兒了,誰在和他說話?
這家真有鬼啊!
他驚悚的一轉身,卻見一個白西裝外國人正微笑的站在他的身後。
他二話沒說,下意識的就動手了。
黑色小彎刀宛如毒蛇的信子一般噴吐而出,射向西佛面門,西佛手上遊走雷霆,輕鬆將之震碎成渣,然後他一把捏住對方的脖子,咔嚓一聲,脖子斷了。
另一個小偷被燕無淚用鬼力定住了,正驚悚的瞪大了眼珠子看著這一幕發生。
他就如同鬼壓床了一樣,明明心裡什麼都清楚,可就是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
西佛上前一把扯下他臉上的面罩,一看對方的輪廓和長相,怒道:「死神。」
他們這夥人,在有人進入樓道的時候就都醒來,屏息閉氣,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難事,他們就是想看看來人想幹什麼,結果,他們就看著這兩個人在客廳里翻翻找找,接著又去了次卧。
西佛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他走到了那個被定住的小偷面前,「剛才的聲音是不是很動聽?」
那人茫然,眼中滿是驚恐和哀求,西佛根本笑著上前,伸手捏住他的脖子,「你聽!」
咔嚓!
脖子斷裂的聲音成為這個死神小偷最後聽到的聲音。
西佛從口袋裡掏出潔白的帕子優雅的擦了擦手,微笑著退到一邊。
這時,道森拿了掃帚過來,顯然是要清理現場。
他先是釋放出一股能量,將兩名死神成員的屍體化成灰燼,接著直接用掃帚掃走了。
眾人看的嘴角抽搐,最後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卧的方向,誰都沒理那個滿地亂滾的狗糧袋子,關燈繼續去睡了。
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就在他們剛躺下沒多久,客廳的門,又傳來一聲輕輕的咔噠聲。
眾人嘴角一抽,在黑暗中睜開眼睛默默看著,而且看的津津有味。
這次來的還是兩個身影。
只是這新來的兩個小偷就沒有先前死神的專業了。
從身形看,就極易分辨的出他們是一男一女。
那女的甚至還穿著一身晃眼的白衣,哪怕是黑暗的屋裡,也能清晰的分辨出那是一件雪白的羊毛大衣。
這尼瑪也太不專業了吧?你來做小偷好歹換身專業一點的工作服啊?穿的這麼隨便清新,是怕別人發現不了你嗎?
這兩個人顯然是非專業作賊,尤其那個男人,笨手笨腳,好幾次跌到茶几,最後又踢翻了垃圾桶,他們摸默在客廳里翻翻找找起來。
大概是黑暗中看不清東西,最後那女的乾脆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
客廳里默默看著的眾人:……
尼瑪,這賊也太囂張了吧?那個女的,你不如直接把客廳的燈打開不是更方便么?
他們翻翻找找,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膽,找了一圈沒有收穫,最後他們將目光瞄向了主卧和次卧。
這兩人壓根兒就沒有去次卧的意思,而是直奔主卧而去。
那個男的伸手去拉門把,同樣的,被門把上的能量光罩彈了回去,一屁股跌倒在地。
「樂叔。」女的驚慌叫道,忙將他扶起,「葯神鼎肯定就在主卧里,不然他們不會在主卧設結界。」
「樂叔,能破開嗎?」女的小聲問。
男的沉默了一下,「破不開,布這結界的是個高手。」
「那怎麼辦?我們一定要拿到葯神鼎,那樣的靈物,只有我們葯門的人配擁有。」女的咬唇不甘道。
「沒有辦法,我們今天註定白跑一趟,小雪,撤吧,我們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男人說,說完就要撤。
女的猶豫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臉一紅,「好,樂叔,交給我,明天我親自去和歸海岸接觸。」
兩人達成一致意見后就朝門口走去,看也沒看客廳里躺著的大大小小的人鬼妖口。
但是他們走了沒幾步,那男的不長眼,不知又踢到了什麼,那東西發出『哐啷』一聲,那女的拿手電筒一照,只見上面赫然寫了幾個大字:骨頭牌狗糧!
那女的一臉嫌棄的避開眼,男的泄憤般又將那狗糧袋子踢遠了些,骨碌碌,狗糧袋子滾遠了。
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狗糧袋子里它不一定只能裝狗糧啊!
也可能裝的是葯神鼎呢?
事實上,這真是一個豐富多彩的夜晚。
同樣的夜晚,殷家別墅,殷天傲正抱著他的新情人各種姿勢啪啪啪,熱情的汗水盡情的揮灑,但是不合時宜的事情突然發生。
砰!
卧室的門突然被人踹開,一身火紅大衣的耿紅琳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大步入內,高跟鞋和地面接觸發出驚心動魄的咔咔聲。
床上激烈運動的男女立即翻坐起來,秦姝保持著一個十分不雅的姿勢僵在了原處,對上耿紅琳怒焰滔滔的雙眸,她的整根心弦都在剎那間綳斷,發出驚恐至極的尖叫。
這樣不堪的自己被親人看到,她完全承受不住。
殷天傲則是全無異樣,他似笑非笑看了秦姝一眼,轉身滿不在乎的扯過的浴巾圍在了腰間,看向耿紅琳漫不經心的問,「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耿紅琳冷冷的瞪了殷天傲一眼,沒有理會,而是大步走到尖叫的秦姝面前,揚手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秦姝,你才十八歲!」耿紅琳眼睛赤紅,殷天傲有許多情人,她都不在乎,可是千不該萬不該,秦姝也成為其中的一個。
秦姝停止了尖叫,淚流滿面,「小姨……」
「別叫我!」耿紅琳厲聲喝道,「我沒有你這種自甘墮落的外甥女,呵,你媽這輩子底是圖什麼,她是徹頭徹尾的白活了!」
秦姝緊緊咬住下唇,滿面淚痕,臉色煞白。
耿紅琳鄙夷的看她一眼,又厭惡的看了殷天傲一眼,「殷天傲,從今天開始,我們的關係結束了。」
殷天傲眼中閃過陰鷙之色,耿紅琳已經不愛他了,他心裡一直有數,但是真當這個女人離開他,他的自尊心和佔有慾卻是受不了。
「你是我女兒的媽,你以為我們的關係是說斷就斷的嗎?」殷天傲冷冷的說道。
耿紅琳頭也不回,「和女兒沒有關係。」
她腳步不停,口中冷聲道:「秦姝,我會告訴你媽,讓她來好好管管你,這是我做為你小姨唯一能為你做的。」
耿紅琳邊走邊掏出了手機。
秦姝獃獃的看著耿紅琳的拔打手機的動作,她的瞳孔驚恐的收縮了幾下,心臟宛如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胸口陣陣窒息,「不,不能!」
「小姨,別告訴我媽,也別讓外公外婆知道。」秦姝哭了,她在耿家的情況本來就特殊,如果讓外公外婆知道她做出這種醜事,她肯定抬不起頭來,和小姨的情人上了床,這種事說出去怎麼也是不光彩的,恐怕耿家分分鐘就把自己和耿紅眉趕出去。
怎麼可以?
秦家沒了,耿家再不要她們母女,她們母女還能去哪裡?
「小姨,我是被強迫的,我不是自願的啊。」秦姝不顧自己赤身裸體,飛快的追了出去,撲倒在耿紅琳腳邊去搶奪她的手機。
耿紅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凌厲的眼中全是厭惡。
秦姝見耿紅琳停止了拔打手機的動作不禁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這件事耿紅琳遲早還是會告訴她媽,甚至讓外公他們都知道,她們母女面臨的依然還是被趕出耿家的下場,秦姝的眼睛突然紅了。
她看到了她們旁邊的樓梯護欄,秦姝的眼睛越來越紅,小姨,對不起,我是被逼的。
「小姨,對不起——」秦姝突然尖叫一聲,站了起來雙手猛然用力,將耿紅琳往樓梯的護欄處推了過去。
樓梯的護欄並不高,只有到人的腰部,如果用力撞過去,非常容易越過那個高度墜下去。
耿紅琳在秦姝動手推她的那一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她身體的重心不穩,整個人都向後仰倒而去,電光火石之間,她想,她耿紅琳就栽在這個小丫頭手裡了?
眼中閃過濃烈的不甘和恨意,她的突然發了狠,眼睛腥紅,竟是一把伸出手,抓住了秦姝還來不及收回的一隻手腕。
「啊——放手!」秦姝被耿紅琳拽住手臂,放聲尖叫,拚命扎掙,但是來自耿紅琳身體的下墜力,和她不顧一切的扣緊了她的手腕,她掙不開,幾乎是眨眼間,她的身體也重心向前,隨著耿紅琳一起向下墜去。
砰!
等殷天傲漫不經心的從卧室里走出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重物落地的悶響,以及血花蔓延綻放。
耿紅琳和秦姝都是後腦著地,鮮血流淌,兩個人均是死不瞑目。
饒是殷天傲殺人如麻,視人命如草芥,可是當親眼看著枕邊人就這樣慘死當場時,他依舊心神失守,駭然的怔在原地,久久忘了動彈。
他站在樓梯上愣了許久,不知過了多久后,才猛地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他臉色恐怖的大吼,「來人!」
幾個壯漢沖了進來,當他們看到地上的兩具屍體后,同樣嚇的一呆,因為其中一具屍體,還是殷天傲最寵愛的情婦耿紅琳。
「把屍體處理了。」殷天傲背過身去冷冷道。
「殷爺,耿家那邊要是鬧起來……」屬下吞了吞口水,有些發怵。
殷天傲猛地轉身大吼起來,「叫你去就去,耿家那種豪門,就算是為了保住顏面也不會聲張此事的。」
「是,屬下明白了。」屬下嚇了一跳,殷天傲眼睛赤紅,面目扭曲。
耿紅琳的死,他還是受到了一絲衝擊,尤其是她們都死不瞑目的瞪著自己,殷天傲不知為什麼,心裡就是難受的不行,莫明的沉悶壓抑,還有一絲透徹心肺的冰冷和驚悚,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以往不是沒有殺過人,但是沒有哪一次,如同這次這樣讓他感覺到心悸。
事實上,他的不安並不是沒有原因,第六感,是不會單獨針對女人還是男人的。
此時,秦姝的靈魂和耿紅琳的靈魂都脫離了身體,她們都是枉死,二人都是心性狠辣之輩,怨氣極重,此刻,變成了魂體的她們正在互相吞噬。
耿紅琳怨恨秦姝推她下樓,所以她要將秦姝的靈魂吞噬掉報仇,並且壯大自己,她還有女兒要照顧,她不想消失。
而秦姝怨恨耿紅琳將她也一起拉了下來,也怨毒無比的想要吞噬掉耿紅琳的靈魂,壯大自己,甚至,秦姝除了對死亡的怨恨之外,還有一絲扭曲的興奮。
白玉嬈變成鬼那麼厲害,那麼現在自己也成了鬼了,是不是自己也可以變的很厲害,甚至,她可以去吞噬了白玉嬈!
秦姝越想越興奮,她長發亂舞,和耿紅琳斗的你死我活。
她們的屍體,已經被幾名殷天傲的屬下抬著往外走去,而她們因為剛剛死去,魂體還並不能離開屍體太遠,於是,隨著她們的屍體被抬出去,她們的魂體也跟了出去。
殷天傲有一個專門銷毀屍體的地方,幾名屬下將兩具女屍抬下去處理火化,最後將骨灰隨意處理掉。
「哈哈哈,小姨,你跟了那個黑道流氓半輩子,他就是這樣對你的啊,連個全屍都不給你留,就連骨灰當作垃圾處理了。」
秦姝看自己的骨灰被當成垃圾處理,眼中頓時流下怨毒的血淚,可是她卻依舊不忘了刺激耿紅琳。
耿紅琳十分平靜,也十分的冷漠,「不過一具臭皮囊罷了,如果不甘心,就去把殷天傲殺了,把他的屍體扔去喂貧民窟的老鼠!」
秦肅反一愣,對於耿紅琳的狠辣心生忌憚,但她卻不甘示弱,而是道:「喂屍體有什麼好操作的?最好留他一口氣,活著去喂老鼠不是更有趣?」
耿紅琳冷冷盯著秦姝,森森冷笑,「好啊。」
「最好讓我那個小表妹親眼看看她爸爸的下場。」秦姝咯咯笑著,扭曲的看著耿紅琳。
耿紅琳的臉色一變,頓時整個人都有些失控,「秦姝,我殺了你!你敢動瑞汐,我就去動你媽。」
「動啊,你去殺了她,我不在乎!」秦姝笑的無比涼薄。
耿紅琳的鬼魂瘋狂的扭曲著,長發亂舞,血紅的指甲朝著秦姝襲去,秦姝同樣極度兇狠的反擊著。
兩隻厲鬼打鬥著,殷天傲的那些屬下們處理完屍體,只覺得周圍陰風陣陣,他們互視一眼,有些心驚,壞事做多了總會心虛的。
見他們要走,發了狂的秦姝和耿紅琳一邊對打,一邊竟是也分出神來將他們的靈魂生生拽出,吞噬入腹,壯大自己,再去相互鬥法。
她們打鬥不停,只到朝陽升起。
成為鬼,她們自然對太陽心生畏懼,出於一種本能,她們不再打鬥,而各自找了陰暗的地方去休養,打算等晚上了再進行一些活動。
秦姝心中卻是十分不甘,為什麼白玉嬈就能大白天和正常人一樣行走在太陽下,而自己只是面對初生的朝陽都不行?
也許是自己剛成為鬼的原故吧,她這樣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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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嘿嘿~關鍵是人家嬈嬈現在是小仙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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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梟寵:溺愛紈絝妻》by路北北
閻墨深,臨江城閻家三爺,某軍區出了名的活閻王,端的一副禁慾、倨傲的氣質,偏生的長了一張連女人都自愧不如的臉。
可偏生的就這麼性子乖戾的一位爺,卻栽在了一小丫頭片子手上!
江妧,遊走在槍林彈雨的最頂端,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為任務孤注一擲,結果卻失手被擒,落得一個被人挖了雙眼的下場!
重生而來,江妧變成了姜妧。
熒屏上的惡毒女配,出了名的無演技,被人指著大罵滾出娛樂圈?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究竟閃瞎了誰的鈦合金狗眼?
小丫頭片子一不小心成了當紅巨星,問鼎國民影后的寶座!
只是,禁慾男神太難撩,腫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