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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叫你三哥

  就在文樂幾人在沉思的片刻,賈方想起來了什麼繼續說道,「他平時都不和我們說話,只是一個人在寫日記。」


  賈方話落,站在一旁的趙書含突然說道,「對,就是,有一次我看到他的日記本掉在了地上,剛要撿起來還給他,就被他吼了一頓,不讓我碰他的日記本。


  文樂的雙眼微沉,然後抬眼看向了一旁的餘人力問道,「黃洋軒的東西中有沒有日記本?」


  餘人力搖了搖頭,「沒有。」


  文樂抬眼看著一眼面前的幾人,問道,「那日記本的什麼樣子的?」


  趙書含比劃了幾下說道,「a4紙大小,黑色封皮的樣子。」


  「黃洋軒經常把它放在哪裡?」


  三人齊齊的搖了搖頭,趙書含說道,「他的東西向來都不允許我們碰的,我們也不知道他放在了哪裡。」


  趙書含話落,文樂的神情瞬間就沉了下去,抬眼看著餘人力幾人說道。「搜查。」


  文樂話落,餘人力幾人快速的行動了起來。


  賈方三人很自覺的走出了宿舍。


  十平方米的宿舍里,文樂幾人很快的就搜查了一個遍。


  文樂的視線在宿舍里掃過,最後落在了黃洋軒的床鋪上。


  文樂抬腳走了過去,打量了幾眼床板,神情微眯,只見一個平坦的床板上,中間無故凸出來一部分。


  文樂彎腰,掀起了床板,只見兩個床板之間夾著一本黑色的書。


  正在搜查的幾人齊齊的看看了過來,視線落在那個黑色的書上時,幾人的神情瞬間就收緊了。


  文樂拿起了那本「書」,翻看來看,正是剛剛賈方三人描述的黃洋軒的那個日記本。


  文樂拿起來那個日記本,翻開來看裡面的內容,只是封面才掀開,竟然從裡面掉出來一張照片。


  文樂彎腰撿起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孩的背影,背著光,顯得朦朧而又模糊。


  文樂把照片翻看了幾眼,然後放在了桌子上,再次翻開那本日記本,扉頁上只寫了一句話:遇見你是最美的開始。


  一張照片,還有這麼一句話,文樂就可以斷定,黃洋軒在寫下這句話的時候,正在和某一個女孩子戀愛,或者,他正在暗戀著一個女孩子。


  和文樂猜的一樣,日記的前幾十頁都在寫著他喜歡一個女孩的心情,就是每天和女神見到幾面,女神穿了什麼衣服,黃洋軒都會寫在了日記里。


  前面顯然他還是在暗戀階段,直到後來,他的日記中次第一次出現了那個女孩子的名字。


  日記中,黃洋軒這樣寫道:我終於和我的女神告白了,最讓我高興的是,她同意了,今天我請她看了電影,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約會,我問她喜歡我哪裡,她說,她喜歡我給她拍的照片,就在一剎那,我心裡閃過一個想法,那就是,我的鏡頭以後只為她聚焦。


  致我的女神——林音。


  再翻看接下里的日記,基本除了林音的照片就是林音的照片。


  照片都很漂亮,黃洋軒曾經在學校里學習的攝影。


  黃洋軒幾乎每隔一周都會寫一篇日記,但是,一年前,他的日記突然就終止了,直到一個月前,黃洋軒才寫下了一篇簡短的日記。


  內容如下:我終歸還是入伍了,音,我現在正在和我的夢想漸行漸遠,你是不特別看不起我?還有,我想你了,真想去找你。


  之後的日記一片空白。


  文樂把黃洋軒的日記本遞給了一旁的季凡看。


  沒有多長時間季凡就看了,雙眼間閃過一絲沉重。


  文樂看了他一眼,然後對著餘人力說道,「查一個叫林音的女人。」


  「是。」


  餘人力拿出自己的電腦就開工了,文樂這才抬眼看著季凡,說道,「你有什麼要說的。」


  季凡點了點手裡的日記本,眉心微蹙說道,「現在我知道為什麼黃楊軒他在部隊是完全消極的狀態,因為他根本就不喜歡這裡,他喜歡的是攝影,就好像他在日記中說的那樣,他說他在離他的夢想越來越遠,顯然他對待自己現在的生活很不滿意,甚至是妥協的狀態。」


  文樂點了點頭,接著季凡的話說道,「而且,他入伍一定是他的家長的意思,他的日記空白了一年,他和鄭碧琪交往的時間也是一年,這一年中完全沒有提及那個叫林音的女孩,這一年裡肯定發生了什麼,黃洋軒的性格也就是在這一段時間裡改變的。」


  文樂話落,在查資料的餘人力瞬間回過了頭,沉聲對著文樂說道,「頭,查出來了。」


  文樂趕忙走了過去,只是在看到那個黑色頁面的時候,她微微冷了一下,黑色頁面,代表著這個人已經死了。


  看著死亡時間,正是一年前,那時候也是黃洋軒和鄭碧琪開會交往的時間。


  看著林音的檔案,文樂的雙眼微微沉了一下,看著餘人力說道,「能不能查一下林音其他的資料?」


  餘人力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會儘力的。」


  話落,餘人力開始查林音的其他檔案,沒有幾分鐘,餘人力就回頭說道,「頭,查出來了。」


  文樂看去,林音的資料已經出來了,她是a大的研究生,在藝術學院實習代課,教的是美術課,但是,一年前,林音在自己的工公寓里吞了安眠藥死亡了。


  看完這段資料,文樂的神情瞬間就沉了下去。


  林音當時是藝術學院的代課老師,而黃洋軒是學生,這段感情本來就是一段糾葛,林音最後竟然自殺了。


  她為什麼要自殺?


  當時黃洋軒的父母到到底知不知道林音的存在?


  黃洋軒的死又和林音有什麼關係?

  當時知道黃洋軒和林音關係的人有誰?


  這些到現在為止都還是一個個未解之謎。


  餘人力抬眼看神情沉重的文樂雙唇微抿了抿剛要說話,就聽文樂沉說道,「林音的父母現在什麼情況?」


  文樂話落,餘人力快速的查著相關的資料,只是片刻,餘人力太眼看著文樂說道,「頭,半年前,林音的姐姐把林音的父母都接到美國去了。」


  「能聯繫上嗎?」


  餘人力看了一眼資料,然後說道,「有點難,要回警局才能查的更仔細。」


  「好,回警局。」


  文樂帶著幾人離開了,回到警局的時候,夏雨急沖沖的走進了辦公室,把剛剛從法醫那裡拿來的報告遞給文樂看,「法醫已經鑒定了,這裡面的所有的藥物被動了手腳。」


  文樂簡單的看完報告,眉心瞬間就皺了起來,從黃洋軒那裡發現的葯中,全部的膠囊里的原本是抗凝的華法令被換成了凝血的止血敏。


  兇手一定是早就預謀好的,就是連黃洋軒什麼時候服用那個葯,什麼時候病發都算的一清二楚,不然,在呼吸死後,兇手也不會及時的把黃洋軒的藥物拿走了。


  如果不是洛楊在黃洋軒死後在他頭上留下的那道傷,警方很可能就會認為黃洋軒是自然死亡,周娟以為要隱藏著身體的秘密,肯定不會同意法醫屍檢,即使是屍檢了,如果不是在詳細的檢測之下,一般法醫在看道靜脈的血栓時就應該懷疑黃洋軒的死是血栓造成,而不會認為是謀殺。


  兇手一步步的計劃的很詳細,甚至連法醫屍檢的步驟都很清楚,這場謀殺本來時完美的無懈可擊,但是,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有洛楊這個變故。


  如果不是洛楊的那一鎚子,這個案子根本就不是他們重案組來查,而是直接交給軍事警察解決了。


  把手裡的報告放下,文樂心裡對兇手已經有了一個大概。


  兇手頭腦很聰明,首先,他是知道黃洋軒的病,而且有機會接觸到他的藥物,有一定的醫學知識,甚至是非常高的醫學知識。


  想完這些,文樂剛要走到玻璃板前去寫下這些猜錯,抬眼看去,季凡正站在玻璃板前,在玻璃板上寫著什麼東西。


  文樂蹙眉,走進去一看,季凡寫的正是他剛剛想的那些東西,只是他寫的還有一條她沒有想到的。


  只見季凡在玻璃板上寫下的最後一條是: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文樂眉心微凝,抬眼看著季凡說道,「為什麼這麼認為?」


  季凡轉眼看著文樂,沉思了片刻說道,「直覺。」


  聽著他的回答,文樂不禁微微挑了挑眉,「就是傳聞中男人的第六感?」


  聽著文樂的話,季凡的嘴角不禁微微抽了抽,微不可覺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其實我是根據黃洋軒的死亡形態上分析出來的。」


  「說說看?」


  文樂抱起手臂,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


  季凡看著她,說道,「我是在根據對女性的心裡分析中得到的結論。」


  「一般女性在思考問題的時候會有些······恩,你懂心理學這方面的知識,應該知道,女性的思維總是這麼複雜。」


  季凡的聲音還沒有完全落下,就聽文樂說道,「你是想說女人在想問題的時候沒有男性聰明吧!」


  文樂話落,季凡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這是專家通過科學實驗得出來的結論,可不是我故意詆毀女人的!」


  文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打斷了他的聲音說道,「專家說的話不是聖旨,再說了,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專家眼中的樣子,這世上比男人強的女人多的是,你不能一概而論!」


  季凡看著文樂不禁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嘴角勾起了一個為難的弧度,「好吧我錯了,不應該討論男人和女人誰更聰明這個問題。」


  對上文樂這個各種方面都超過男人平均水平的女人,來討論男人女人誰更強,無疑不是在自打臉。


  文樂看著他不禁微微蹙了眉,「我本來就是說的實話,你······」


  季凡看著文樂還要說下去的樣子,趕忙打斷了她,「是我考慮不周,我把這條擦了還不行嗎?」


  話落,季凡就要把他寫的最後那一條擦去,文樂卻抬手阻止了他,「為什麼要擦去,僅僅因為我的幾句話你就改變主意了嗎?說說你剛才的看法。」


  季凡挑眉看了文樂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季凡看著文樂欣慰的笑了說道,「我之所以認為兇手是個女人,還是因為兇手的作案手法,兇手殺害黃洋軒顯然是為了報復,這些年在美國我接觸過許多關於心理犯罪方面的案子,我發現男人和女人在作案的時候不僅是作案的手法,就是連殺人善後都是不一樣的,就像是黃洋軒的這個案子,兇手的善後顯然完美的無懈可擊,沒有目擊證人,沒有直接證物。」


  「怎麼不一樣?」


  季凡看著文樂說道,「一般單純的報復性作案,男性往往會在這方面體現出來自己力量的優勢,而女人在作案會瞻前顧後,為自己留後路,這樣的做法雖然看著是最聰明的做法,但是,卻會暴露出自己許多的馬腳。」


  「在這個案子中,兇手的思路很清晰,而且是一個可以接觸到黃洋軒的人,兇手完全是一個躲藏在暗處狩獵性的人格,大膽心細,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季凡停頓了一下說道,「就是在案發現場,你不是說最先發現黃洋軒的那個人是兇手,但是我們的人問發現屍體的人什麼樣子的時候,大家竟然眾說紛紜,知道是為什麼嗎?」


  文樂看著他微微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異性吸引,同性排斥,這個原理放在哪裡都適用,如果當時發現屍體的是一個男人,那群大媽不僅會記住,甚至連身高多少,穿什麼衣服她們都會記得一清二楚的,所以,兇手絕對是個女人。」


  季凡話落,文了贊同的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就聽一旁的餘人力說道,「頭,我已經在理事館登記了,但是現在太晚了,那邊給消息說明天等通知。」


  文樂抬眼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七點多了,收回視線看著辦公室里的幾人,文樂說道,「今天大家辛苦了,下班吧,明天我們再繼續。」


  文樂話落,幾人收拾了東西,然後陸續離開了。


  最後要離開的季凡,看著依舊沒有要離開的文樂,剛要開口問一聲文樂什麼時候離開,抬眼就看到了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那裡的修振謙。


  抱著手臂懶散的靠著門站著,看樣子有好長時間了,視線一直在追隨著文樂。


  微微撇了撇嘴,季凡拿起自己東西離開了。


  看著季凡離開,修振謙才抬腳走進了辦公室,直到站在了文樂面前,她才發現修振謙。


  「來了,等我一下,我馬上就收拾好了。」


  修振謙點了點頭,然後站在那裡就等著文樂,雙眼之間是滿滿情意。


  兩人在路上聊了很長時間的天,直到回了家,修振謙才說道,「言婉今天住進了秦家。」


  文樂換著鞋的動作微微一愣然後問道,「秦敬和言婉······」


  「秦敬一個人躲到了美國,還不知道這件事。」


  修振謙話落,文樂不禁微微挑了挑眉,秦敬和文樂的事到底是怎麼了?

  此時的秦家,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的吃完了晚飯,在飯前魯天驕就說了秦敬騙他們的事,大家沒有計較,照樣把言婉當成了一家人。


  上一次他來的時候是假孫媳婦、假兒媳婦、假弟媳婦,這次大家卻對她如親孫女、親女兒、親妹妹,把好久沒有感受到家庭溫暖的言婉好好感動了一把,一頓飯讓她紅了好幾次眼。


  吃完飯,陸雯婕親自帶著言婉去了專門為她準備的房間里,坐下聊了好長時間的天,最後在離開的時候陸雯婕才看著言婉說道,「婉婉,就是上次演習幫助你個刑警你熟嗎?」


  聽陸雯婕問這樣的話,言婉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才說道,「不是很熟,也是剛認識而已,怎麼了?」


  陸雯婕搖了搖然後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們長的挺像的。」


  之後又聊了一會天,陸雯婕也就離開了,但是言婉卻是一直在走神,就在陸雯婕剛剛在提到她和文樂長的像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了。


  因為她突然想到了當時在大街上把秦敬帶回家的時候,秦敬在意識朦朧的時候喊的她那聲文樂。


  其實在那個時候,秦敬是把她當做了文樂的吧。


  躺在陌生的房間里,言婉直直的看著天花板,心裡閃過一絲煩躁,但是在碰觸到左手上微涼的戒指時,她的神情又瞬間的清明。


  而此時秦家的另一個房間里,魯天驕正打通了秦敬的電話。


  「什麼事?」大西洋彼岸的秦敬正躺在貴賓按摩室里,享受著超高級的按摩,在接通魯天驕電話的時候,語氣里著一絲不耐煩。


  魯天驕聽著秦敬的聲音瞬間就不好了,沉聲對著那邊的秦敬說道,「小兔崽子,你還知道接電話,你還知不知道有我這個媽呀!」


  秦敬聽著魯天驕訓斥的還聲音,眉心蹙了蹙,不耐煩的說道,「您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罵我來嗎?沒有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話落,秦敬就要掛電話,魯天驕聲音就傳了過來,「婉婉已經和我們坦白了,你欺騙我們的事。」


  聽著魯天驕的聲音,秦敬拿著手機的動作一頓,眉心瞬間就皺了起來,然後就把手機貼近了耳朵說道,「所以呢,你現在打電話來是興師問罪的?」


  秦敬連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種沉重。


  此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反正對於言婉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去他是不高興的。


  或許是對於言婉這麼著急撇開和他的關係,他有一點不高興的吧,怎麼說也是自己說的開始,現在那個女人竟然沒有通知他一下就擅自作了主張結束了。


  按壓住自己內心的不樂意,秦敬盡量讓自己的不要那麼在意那個女人。


  魯天驕在電話那邊聽著秦敬的聲音,以為他是在生言婉的氣,她立刻就替言婉解釋說道,「這事你可別怪婉婉,她一個人應該不容易了,昨天被人打了一巴掌,要不是我和你爸在,還指不定受什麼委屈呢!」


  魯天驕的聲音還沒有落下,秦敬那邊就已經掛了電話。


  魯天驕看著自己的手機避免不了一頓臭罵秦敬。


  然而此時掛斷了電話的秦敬給言婉打了過去。


  言婉坐在床上拿起手機看著秦敬的名字足足的五秒才反應過來,拿起手機,言婉接聽了電話。


  「什麼事?」


  言婉依舊如初識那般的清冷的聲音。


  電話那端,秦敬握著自己的手機好長時間沒有說話,就在電話接通的時候他就後悔打這個電話了,但鬼使神差的他就是不願意掛斷這個電話。


  此時聽著言婉清冷的聲音,秦敬的理智才回歸一點,不自覺的捏緊了電話,許久才沉聲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言婉拿著手機的手不禁握緊,「你希望我說什麼?」


  聽著言婉的聲音,秦敬的眉心又皺緊了幾分,「我和你就假裝情侶的事你為什麼沒有和我商量就和我媽說了?你被打的事情又為什麼不告訴我?」


  秦敬的話一氣呵成,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此時有緊張。


  前面一句話完全就是為了掩飾後面那一句話而說的。


  聽到秦敬的聲音,言婉有一瞬間的呆愣,握著手機的手不禁緊了緊,猶豫了好長時間,言婉才咬牙問道,「秦敬,你是在關心我嗎?」


  言婉話落,瞬間兩人之前就陷入了沉默。


  言婉期待著秦敬的回答,手下意識的握緊了身下的被單。


  電話那邊的秦敬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從按摩的床上一下子坐了起來,把正在給他按摩背的按摩師嚇了一跳。


  秦敬就這樣坐著,完全不顧自己露出的精壯肌肉。


  擔心嗎?

  秦敬這樣問自己,如果說自己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擔心,他何必打這個電話?

  我擔心你······

  簡單的四個字就在嘴邊,秦敬張嘴,我字已經說了什麼,言婉那邊的聲音卻傳來了過來。


  「我不是別人,不要在我身上找別人的影子,文樂很好,我自認為自己不及她。」


  言婉話落,秦敬那句卡在嗓子眼裡的話就是沒有說出口,握著手機的手倏地收緊,牙關緊咬,「言婉,你……」


  只是他的話沒有說完,電話那邊的言婉打斷了他,「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吧,你媽認了我當乾女兒,或許以後我們再見面,我就要喊你三哥了。」


  三哥……


  秦敬差點就要把自己的牙咬碎,手機幾乎都要在他手中變形,一個用力,手機已經在脫手而出。


  嘭的一聲,對面的一麵價格不菲的黃金鏡應聲而碎,被秦敬扔出去的手機,滑落在了大浴缸中,片刻黑了屏幕。


  很好,很好,言婉的確是好樣的!

  三哥?鬼才要做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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