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段子
譚靈羽聞言,立刻躲到了萬有才的背後,緊緊的抱住了萬有才的大-腿不鬆開,萬有才看向安峰山,說道:「你看看,怎麼沒嚇著,看把孩子給嚇得,這樣吧,還是我來說,待會我來幫你問,好吧?」
安峰山看向譚靈羽,譚靈羽嚇得小眼不敢睜開,一個勁的往萬有才的身後躲,萬有才看她這摸樣,都不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了還是在裝的。
於是萬有才把這件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安局,我覺得吧,這事你還是要再去問問市委書記司南下的女兒司嘉儀,我想她可能會給你一些線索,當然了,也可能會給你一些任務,別謝我,我這也是給你機會」。
「什麼意思?」安峰山聞言,眼睛一瞪,問道。
萬有才笑笑,沒說話,說道:「孩子嚇著了,我帶她回去,對了,你最好是再派幾個人跟著艾麗婭,那些人不是沖我去的,是沖著艾麗婭去的,你去問問司嘉儀就知道了,司嘉儀現在還在住院,不過,因為這事你去找她,她不但不會怪你,應該還會謝謝你,這是她的手機號,到了她肯定會見你」。
「那行,這孩子,沒事吧,要不然我找個心理醫生做個心理干預,別落下什麼後遺症?」安峰山說道。
萬有才摸了一下譚靈羽的頭,說道:「應該問題不大,我回去好好陪她幾天,應該是沒事,有事我再找你吧,我先走了」。
萬有才去和艾麗婭打了個招呼,然後帶著譚靈羽離開了警察局。
安峰山把萬有才送到了大門口,看著萬有才上車走了,這才回了辦公室,拿出手機,看了看萬有才給他的號碼,看看錶,都已經凌晨一點鐘了,但還是把電話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果然是一個女人,帶著慵懶的聲調,問道:「喂,哪位?」
「喂,我是白山分局局長安峰山,是司總嗎?」安峰山從來沒有和司南下的女兒打過交道,所以有些緊張。
「我是,有什麼事嗎?」司嘉儀在回答的時候看看手機,發現都已經凌晨了,自己好容易睡著才一個多小時而已,又被叫醒了。
「艾麗婭是您的朋友吧,是萬有才讓我聯繫您的,艾總出了點問題,現在正在警局,要不要我現在過去彙報一下,我知道您現在行動不便」。安峰山問道。
「艾總怎麼了?」司嘉儀猛地坐了起來,帶動了腿上的傷,疼的咬著牙沒發出聲音。
萬有才帶著譚靈羽去了干藍心那裡,因為這個點了,去哪裡都不合適,但是也不能再去酒店了,萬一那伙人還有其他人跟著呢,所以,還是找個比較安全的地方為好,干藍心現在住的地方也是安裝了安保系統的房子,她一個女人住,很注意自己的安全的,尤其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更能引起一些歹人的覬覦,更何況還這麼有錢。
「這麼晚了,這是幹嘛去了?」干藍心打著哈欠,開了門。
「沒事,你去睡吧,我待會上去」。萬有才手裡拉著譚靈羽,說道。
「這孩子……」
「待會我再和你解釋,你先上去吧,我和她談談」。萬有才說道。
干藍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到萬有才的臉色不太好,也不敢問,給他們倒了杯水就上樓去了。
「坐下吧,別告訴我說你是真的被嚇著了」。萬有才鬆開了譚靈羽的手,後退幾步,坐在了沙發上,看著站著的譚靈羽,問道。
譚靈羽笑笑,也坐在了沙發上,托著小腮幫,問道:「今天我算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萬有才問道:「你,以前也干過這事?那可是一個人死了,你就不害怕嗎?」
萬有才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對,就是不可思議,她還是個孩子,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幹了這麼大的事,居然還笑眯眯的,這不僅讓萬有才感覺到脊背發涼,她要對付的是自己怎麼辦,自己能有活路嗎?
「我猜猜你現在想什麼呢,嗯,你一定在想,我要是也像對付那個壞人一樣對付你,你該怎麼辦,對吧?」譚靈羽問道。
萬有才又是一陣心驚肉跳,但是卻不肯承認:「別說這些沒用的,回答我的話」。
「要說害怕呢,也害怕,開始的時候害怕,但是後來呢,殺著殺著也就習慣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殺著殺著,你是說……」萬有才感覺自己有些喘不上氣來,盯著譚靈羽看,好像下一刻她就要對自己實施進攻一樣。
「我是跟著師父學的,師父說,殺壞人不怕,這些壞人死了就都下地獄了,有什麼好害怕的,還有,你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你讓我跟著你,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師父臨死之前把我託付給你,就是讓你管我吃喝,這樣我就餓不死,但是呢,我管你的安全,這樣才不會有人能謀害你,你現在很危險,或者說,和你一起的人很危險,總之,你們很危險,要是想要好好活著,你就得好好對我,否則,有你受的」。譚靈羽撅著小-嘴,一副得意的樣子。
「好了,你可以去睡覺了,明早我叫你吃飯,帶你去參加我的開工典禮」。萬有才指了指樓下的一個房間,說道。
萬有才上了樓,洗手間里已經放好了水,浴缸里還撒了一些鮮花,都是干藍心院子里的大棚里種的,別人要是有這樣的院子,肯定是種菜,但是干藍心都種上了花。
「水溫正合適,是我陪你洗,還是你自己洗?」干藍心媚眼如絲,問道。
萬有才笑笑,走了過去,在干藍心的幫助下,不一會就和她坦誠相見了,浴缸足夠大,兩人在裡面還綽綽有餘呢,干藍心在浴缸里盡心的服侍著萬有才,萬有才一個手勢,一個動作,她都知道他要幹什麼。
「你今天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看,出什麼事了?」干藍心問道。
「出了點事,但是都結束了,就一個字,累」。萬有才倚在浴缸的一頭,說道。
「我給你講個段子吧,昨天看的,剛剛幫你洗,我又想起來了」。干藍心說道。
「段子?什麼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