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3：出價

  「這是……」萬有才問道。


  他沒敢問出來，因為這樣顯得自己孤陋寡聞，但是他確實是沒看過這樣的事情，更沒有玩過，所以，看起來很新奇，其實就是顯得他土老帽。


  「這東西叫人體盛，是從日本興起的，我在北京上海都做過，如果不是熟人介紹來的，我也不會帶你到這個房間里來挑選菜譜，我們也可以做一般的飯菜，你不是說你的朋友好熱鬧，喜歡玩嗎，這是最合適的，而且每天也不會超過兩桌，今天你是來的巧了，正好沒人預定，否則，就算是熟人介紹來的，那也沒有位置」。蘭總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你也看到了，這個房間很大，那是因為，這些所有的菜都是在那間包房裡現場製作的，那裡有廚房，不是外面做好了端進去的，所以，私密性你放心，絕對會保密，不會有人知道的，你看看這些照片，我們也是經過了客人同意拍攝的，但是這些客人都是打了馬賽克的」。蘭總說道。


  「在日本興起的？那這些女人也是日本人嗎？」萬有才問道。


  「你可以選，有日本少女，也有中國少女，而且絕對保證都是處，沒有任何的性-行為的」。蘭總說道。


  「那，價格是不是也不一樣？」萬有才問道。


  「那當然，日本的貴一些，我們本國的嗎，就便宜一點了」。蘭總說道。


  萬有才笑笑，說道：「來往嘛，當然是看看最正宗的了，貴一點沒關係，就選日本的，既然他們喜歡玩這一套，那我就陪她們玩玩」。


  「哎，先生，我首先說明白，桌子上躺的，你們不能動，你們要是想玩，可以找幾位陪酒的，怎麼玩都可以，這是規矩，你要知道，我們還得繼續做生意呢，你也告誡你的朋友，不要喝多了惹出禍事來，我既然是在這裡做生意，就有你們想不到的關係，大家禮貌消費，我們也是和氣生財，所以，不要惹出來不必要的麻煩」。蘭總的話里話外都是威脅。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告訴他們的」。萬有才說道。


  按照林向陽的意思，那位姓候的局長是喝慣了花酒的，不找幾個陪酒的，怕是過不去這事，要他保證不動桌子上的人，這太難了。


  林向陽也不知道蘭黛酒店是幹啥的，看來應該是比較安全的，要是大家都知道了，那這飯店就快被封了，儘管你有各種關係，但是眾怒是不能犯的。


  萬有才一直等在酒店裡，而大堂經理派了一個服務員專門伺候他，可得好好伺候著，這一個包間一晚上怎麼也得四五萬吧。


  所以，萬有才就像是一隻肥豬，這個服務員的任務就是要好好看著他，生怕他跑了，因為這個時候酒店已經去準備菜了。


  「你去忙你的，不用在這裡陪著我，我跑不了」。萬有才喝口茶，說道。


  「哎呦，先生，我真的不是在這裡看著你的，我是在為你服務，端茶倒水的，這都是我的活，你有什麼吩咐都可以」。服務員說道。


  萬有才笑眯眯的問道：「真的都可以？」


  「那當然」。服務員臉色微紅，但是嘴上依舊很硬的說道。


  「那好，過來幫我按摩一下肩膀，酸得很」。萬有才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說道。


  服務員居然二話不說，就走到了萬有才坐的椅子後面，幫他開始按摩肩膀，萬有才那個舒服啊，這還差不多，這錢花的還挺值。


  「哎，你們這裡的服務員都做兼職嗎？」萬有才問道。


  「兼職？什麼意思？」服務員問道。


  「當然是陪客人喝酒了」。萬有才說道。


  「嗯，有得做，有的不做，我就不做，不過陪酒的拿的工資很高，基本每個月都在三四萬左右，我就拿的很少，四五千」。女孩說道。


  「你不做啊，我以為你也是做陪酒的呢，要不然你今晚也做一次，我點你，你放心，我保證不會灌你，怎麼樣？」萬有才問道。


  「不做，你不灌我喝酒，清醒著做事更不好受」。女孩說道。


  她不是沒在包間里伺候過酒局，當然知道這樣的酒局是什麼意思，有的客人就在包間里和陪酒的小姐亂搞起來，場面接近失控的時候有的是，有的玩嗨了連桌子上的『盤子』都不放過，她說的盤子當然是指的躺在桌子上的女人了。


  萬有才沒惱怒，繼續問道：「多少錢能做，說個數，我就是想找個乾淨的陪我喝酒而已，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事的，開個價吧，說不定我以後還會來找你呢」。


  服務員不吱聲了，萬有才說道：「一千？」


  服務員還是不吱聲，萬有才繼續加價說道：「兩千」。


  「三千」。


  「五千」


  服務員只是抿嘴笑，就是不說可以還是不可以。


  萬有才說道：「好吧，不做就不做吧，算了」。


  「咦，就這麼算了，我以為你會加到一萬呢」。女孩說道。


  萬有才也笑笑，說道：「五千干不幹？」


  「好吧，五千，我要現金」。女孩說道。


  萬有才拿過手包來，打開包，拿了一疊錢遞給女孩，說道：「自己數五千，不許多數」。


  在酒店裡工作的女孩，難得遇到萬有才這樣大地方的客戶，於是認真的數了起來，萬有纔則是起身去了廁所，回來后，女孩說多少就是多少，萬有才把剩下的錢裝進錢包里，也沒有數一數女孩說的是不是對。


  萬有才看了她一眼，說道：「現在是不是特後悔沒有多數幾張？你放心，我知道的，心裡有數，你要是多數了，我回去一看就知道，回來告訴你們經理開了你」。


  對於這種可以用錢買到的女人，即便是逢場作戲，也得做的像才行，否則，就麻煩了。


  「我真的沒有多拿」。女孩辯解道。


  萬有才點點頭，伸手接過她手裡剛剛數過的那五千塊錢，上前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把錢和手都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