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8:脊背發涼
「所以,這事你要保密,一旦泄露出去,我們倆個都要倒霉,別看郎慶海是個商人,但也是個黑-道白道通吃的人,還有個整天神神叨叨的算卦的,叫什麼葛錦山,沒事就慫恿他把我開除了,你也要小心」。米小婉說道。
米小婉提到葛錦山時,眼睛銳利的盯著萬有才,萬有才不知道她的背後,但是萬有才的背後她可是清楚的很,所以,她有把握把萬有才玩弄於股掌之上。
萬有才覺得自己的心眼很多,想著能玩一玩這個女人,但是沒想過自己早已成了對方的獵物,包括她主動到白山去幫著萬有才建立公司,包括後來的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有人在後面操作的,萬有才還想著利用藥物和佛陀控制米小婉,作為譚國剛的弟子,米小婉什麼毒不知道,所以在剛剛她心裡有一絲波瀾時,他就知道萬有才這傢伙對自己下手了。
所以,要說警覺地程度,米小婉比郎文潔要驚醒的多,至少萬有才玩郎文潔玩的是滴溜轉,現在和郎文潔上-床基本沒問題了,而且兩人在床上默契的配合,也讓郎文潔漸漸深諳其中的滋味了。
郎慶海離不開米小婉,不顧葛錦山的勸說一直都把米小婉留在身邊,為什麼,還不是米小婉也是深諳此道,她的內媚對郎慶海來說,是不可能擺脫的。
譚國剛對萬有才一直都是有恩的,雖然也想著徹底控制萬有才,但是見不成功,就換了一種方式,那就是施恩,這是很高明的手段。
米小婉對這些都很清楚,她現在只是為這個合作上了一道保險而已,萬有才是個真流-氓,假正經,她早已看的明明白白的。
當自己說到葛錦山時,她看到了萬有才的眼珠子動了一下,但是沒說話,他明明是葛錦山的徒弟,和郎文潔是一樣的,但是他沒說,這就說明這個傢伙對自己還是有隱瞞的,怎麼才能讓他像郎慶海那樣對自己言聽計從呢?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那我們以後怎麼聯繫?會經常見面嗎?」萬有才問道。
米小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茶杯,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慢慢抬起頭來,那一抬頭的溫柔,讓萬有才看的有些呆住了,因為在這一瞬間,米小婉的內媚發揮到了極致,看的萬有才有些呆了。
「你想和我經常見面嗎?」米小婉輕啟朱唇,音調高低適中。
尤其是坐在萬有才的對面,捋了一下頭髮,抬頭的那一瞬間的風-情,萬有才直接看傻了。
「那當然想了」。萬有才脫口而出道。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等著吧,不要和我聯繫,我和你聯繫,我的時間不固定,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在身邊,所以,我方便的時候聯繫你,要是郎文潔不能和你結婚或者是訂婚,那你和我也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我的意思你懂吧,所以,你要是沒本事拿下郎文潔,我們的合作自動終止,你要是敢把我們的交易說出去,小心你的腦袋」。在萬有才還沒看夠她的風-情時,她又成了那個高冷的女人。
人已離開,但是余香猶在。
米小婉走了很久,萬有才都沒有離開茶室的包間,彷彿她一直都在對面坐著似的,因為她身上的味道一直都在這間茶室里環繞。
萬有才出來時,米小婉已經結賬走人了。
為了謹慎起見,聞鋼被帶到了局裡后,安如墨親自去見了他,這裡不是審訊室,而是一個分局的招待所,聞鋼見是安如墨來見自己,點點頭,沒吱聲。
「霍秘書一會過來,聞鋼,你告訴我,老紀這事和你有關係嗎?這裡只有你我,我也是剛剛從你父親那裡過來,要是有關係,我們想辦法彌補,保證讓你毫髮無損,人死了,無非是賠點錢的問題,但是不會動你,我保證,我也向你父親做過保證,家屬那裡,我去安排」。安如墨說道。
這是屬於誘供,但是聞鋼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人,又是出身於官宦家庭,見慣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也最信不過這些官員的所謂保證。
當然了,最要緊的是,這件事的確是和他無關。
「這事我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是很明顯,這是個巧合,要是我想辦他,我還親自叫他出來,是我自己沒腦子,還是你們沒腦子?」聞鋼怒道。
安如墨沒有生氣,反而說道:「好,既然這事和你沒關係,你就安心在這裡住幾天吧,不可能把你帶來就放你走,老紀家屬那邊也不好交代,最重要的是,現在網路上到處都在傳這個案子,我們還沒找到消息的來源,但是很明顯,這麼一報道,對你很不利,你還是在這裡躲躲吧」。
安如墨沒有和聞鋼多廢話,出了房間的門,對門口的警察說道:「好吃好喝伺候著,要什麼給什麼,別得罪他」。
這時他看到走廊的盡頭走來了霍金成,他也走了過去,截住了霍金成,拉到了一旁的小屋裡。
「安廳長,什麼意思,他情緒怎麼樣?」霍金成問道。
「沒事,情緒穩定,我看了案卷了,也分析了這案子,和他沒關係,但是有些人在拿這事做文章,網上的消息你看了吧,我總覺的這事沒那麼簡單,這背後好像有一張網,我們看不到這張網到底是在誰的手裡,所以,很難辦」。安如墨說道。
「你是說,有人拿這事炒作?」霍金成皺眉道。
「很明顯的事,主要是炒作這個案子的主要嫌疑人聞鋼的身份問題,技術員正在找這個消息的來源,目前還沒找到,我感覺,誰在炒作這個案子,誰就是這個案子的幕後真兇」。安如墨說道。
霍金成現在很忙,他沒時間去留意網上的事情,聽安如墨這麼說,他的後背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是如安如墨說的那樣,那這件事就是有預謀的了,他立刻想到了聞省長的政敵,但是這樣毫無根據的話,他可不敢亂說,就是說也不會和安如墨說。